不过至于为什么要在自己的亲朋好友面前装出如此这般的样子,道理也挺简单,本色出演,效果才是最好的。
项宁需要他们的支持,所以他必须坚定,而这坚定为什么要以似乎需要杀人为代价,那自然是需要引起话题以及重视。
因为没有什么比生命来的更加宝贵。
况且,就连现在的项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杀人,现在他所想的,也只是想想,他并不会排除杀人这一条,毕竟,还是那句话,没人死,那效果就不会大,就不足以震慑!
不过前提是真的有人值得项宁出手,比如背叛人族勾结其他域外种族的。
而另一边,关于不跟其他人说出自己想法的,是因为项宁将自己所想的计划说出去的话,那他们自然会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一般,现在是人都知道项宁的亲朋好友是谁。
难保不准会从他们身边下手,察言观色,这些人可是精明的很,若是察觉出一丝不对,那效果可就大大折扣,即便最后成功了,那原本杀鸡儆猴的,也就变成了敲山吓吓老虎而已。
做戏就要做全。
而此时的外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不管是地球上的,还是蓝都星上的,还是其他行政星上的。
有一个算一个,干过亏心事的,一个个此时坐立不安,当然,没收到请帖的还好,收到的,那可是寝食难安来形容也不为过。
甚至有的人开始破口大骂项宁了。
“该死的项宁,我们为人族贡献那么多税收,让我们享有一点特权就那么难吗!”
“这一条条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想将我们置于死地吗!”
“现在这年头,要站到这个位置上,谁的手上没粘过血?”
“他项宁当年杀的那些人还少吗!”
这些话语充斥着如今人族顶层社会的人之间,但他们也只敢如此了,并且他们甚至还不敢到处乱说。
这一条条列出来的,那感觉就像是在盯着他们,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然后公布出来一般。
他们就像是过街的老鼠,要看看自己的头顶上,是不是有着名为项宁的那把刀,骂归骂,说归说,地球说去还是要去的,只不过,这就是很明显的鸿门宴了。
他们不想去,但很显然,请帖来了,事情也告诉你了,你不来啊,行,那你很可能连明天的午夜十二点的钟声都听不见,别说太阳了。
这也算是项宁的布的局,让你不得赴会。
在一个只有顶级社会中掌权者圈子中的一个群中。
这里人不多,但每一位都是顶级大佬,这算是一个二群,而一群的话,王哲在那,他们不敢乱说。
“现在该怎么办!”
“项宁这是想逼我们死啊!”
“哼,时间虽然不多,但能将一些记录消除掉就消除掉,我就不相信他的督察司连这个都能掌控!”
“俗话说法不责众,我们如此多人,足以动摇整个人族的发展,现在人族刚进入新时代,他不可能会如此自断双臂!”
“他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罢了,关于战斗方面,我们或许不如他,但是算计上,我们在商场上算计的时候,他都还没出生!”
“你们都注意点,最近发现有可疑的人的话,那直接杀了,到时候随便安一个偷窃机密什么罪名都行,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能到他们这个地步的人,哪一个手上没粘过人命的,人血馒头他们可是尝遍了的,心狠手辣那都是贬低他们。
而另一边,人族这边的动静,那自然是瞒不住妖族和猩红文明,乃至其他文明的。
但能看清项宁到底想干什么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即便是以精神力着称的猩红文明,因为在他们看来,慢慢吞并消除,那是最优解,也没什么风险,还能继续持续的发展。
而如此激进,那跟自掘坟墓有什么差别。
或许可能也就妖族能看出一点,或者说是项宁提前告诉他们的,因为人族和妖族有不少相近之处。
人族这边能用的,妖族稍微改一下,同样能用,而妖族能用的,人族同样稍微改一下,也会适合人族使用。
之所以提前告诉,那便是因为,一但实行,项宁需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入驻人族,抢占市场。
不过前提是,他们所需要的一切制造商品货物的资源,都将采购与人族,如果没有这个零部件或者其他东西,那他们必须无偿提供设计图纸,或者指导。
而人族这边给出的代价便是,政策的支持,提供场地,降低税率,为他们造势打广告等等。
而项宁的目的便是刺激人族的现状,虽然引进许多域外巨鳄,但一个关键性的要求便是所以产品的零部件原料,都需要经过人族。
这样做的目的首先第一个便是刺激人族市场企业的竞争力,第二个便是将原配件等一系列的东西经过人族的手,比如一台车,所需要的来不及成百上千,而这成百上千,便是成百上千条产业链,成百上千个公司企业。
这就便能让人族在这一行业整体直接提高一个层次,然后由布局者投入一家与那域外竞争的企业公司,从而拉起整个人族的整体水平。
而这种域外企业公司,项宁联系上的,可不单单只有一个。
那这些条件,那些企业公司会同意吗,会将他们的核心技术给出去吗?
答案很显然,顶尖的肯定不会,并且他们也不需要,所以项宁瞄准的,是那些次一等的,被哪里压制了空间,难以生存的。
别以为这种次一等的就垃圾了,可别忘了,就算是次一等,那也是领先人族几百年乃至几千年的科技。
这一下子拉起来几百年几千年,难道不香吗?
至于那种上万年什么的,人族也不需要,也根本消化不了,所以,应了一句老话,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整个布局下来,究竟有多少人能看得出,难说,但即便看出了,那又如何?
项宁傲然的站在阳台上,目光所及之处,可并非眼前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