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成俊手上嘴上都没有闲着,一边摇床,还得一边说一些情意绵绵的话,否则很难取信正在偷听的人。
窃听器就在床底下,而此时,研究所里的第二负责人,瞿顺兴正与自己的助手通过窃听器偷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窃听器里的声音,让这些男人们血脉偾张,羞红了一张老脸,两人不敢对上彼此的眼神。
瞿顺兴听不下去了,说:“关了关了。”
瞿顺兴的助手,姚伟关掉接收器,轻蔑地笑着说:“这车成俊也没吴先生说得那么厉害,一个珍儿小姐就把他搞定了。”
“还是别太大意了,吴先生多次强调,一定要密切关注车成俊的一举一动。”瞿顺兴说:“这水下的秘密,你我都清楚,一旦暴露就完了。”
“知道。”姚伟说:“把珍儿小姐放在他身边,绝对万无一失。”
瞿顺兴想了想说:“回头等完事了,你亲自去找珍儿小姐谈谈。”
“这种事,怎么好谈。”姚伟觉得尴尬:“车成俊来这里好几天了,一直都规规矩矩,没出纰漏,男人嘛,有这方面需求是正常的,珍儿小姐长得又美,两人天天共处一室,擦出点火花,也是正常。”
瞿顺兴摇摇头:“你知道车成俊为什么甘愿进入这水底下,接这项研究项目?我听说了,是为了一个女人。”
“男人风流,见一个爱一个,这也正常。”
瞿顺兴:“……”
这没法聊天了。
“待会我去问。”瞿顺兴说:“对了,待会吴先生会让人送一个人下来,这可是完美的实验体,听说对许多药物都免疫,吴先生交给我们的任务,就是从这个人那里提取抗体,这个人,可全身都是宝啊。”
一听还有这样的人姚伟也很激动,兴奋,甘愿在这里不见天日,一心扑在研究上,那可都是这个领域的“疯子”。
金钱名利美色,都没有一项重大的突破让他们兴奋。
姚伟两眼放光:“人什么时候来?”
瞿顺兴看了眼时间:“这会儿,人应该到了,我去找车成俊,你去实验室。”
“是,瞿老师。”姚伟兴奋地赶紧去了实验室。
……
车成俊见时间差不多了,又催眠邱珍儿自己把衣服脱了,之后停止对邱珍儿的催眠。
邱珍儿睡了过去,车成俊去洗手间故意冲了个澡,换了浴袍出来。
这时,邱珍儿悠悠醒来。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而且画面感非常强。
再一看自己没穿衣服,而车成俊穿着浴袍,一切行为都证明两个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车成俊绅士而优雅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珍儿,我让你还满意吗?”
这话让邱珍儿红了脸,也不似之前那般镇定了,心更是砰砰直跳。仟千仦哾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当一个女人觉得自己的身子给了一个男人,潜意识里,要么恨之入骨,要么悄然向之靠拢。
车成俊长相俊美,绅士优雅,温柔,是女人们梦想的另一半,邱珍儿低着头,有些不敢直视车成俊。
“我先回房了。”邱珍儿伸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尴尬地躲在被窝里换上。
邱珍儿走到门口,车成俊温笑着说:“珍儿,我对你是认真的。”
这话,非常掳获人心。
邱珍儿回头看着车成俊,迎上车成俊深情如水的眸子,心乱如麻,心底的防线被瞬间击溃。
男人的甜言蜜语,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听在女人的耳朵里,都非常有效。
邱珍儿落荒而逃了。
瞿顺兴来的时候,正好撞见邱珍儿红着脸跑出去。
“珍儿小姐。”瞿顺兴拉着她,非常直截了当地问:“车成俊对你下手了?你们真做了?”
邱珍儿觉得尴尬,咬着唇点了点头。
瞿顺兴大喜过望:“做得不错。”
“你可以转告给那人,他交代的事,我不会让他失望的,也请他记住自己的承诺。”邱珍儿面上镇定地说完后,离开了。
瞿顺兴敲了敲车成俊的房门,故意在外面喊:“车先生,是我,瞿顺兴,实验室来了活,请车先生过去指导。”
车成俊开了门,穿着浴袍站在门里面:“等我换身衣服就来。”
车成俊没关门,转身进去换衣服,然后随着瞿顺兴去实验室。
车成俊这几天也摸清了一些东西,瞿顺兴才是这里的真正负责人,邱珍儿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人,他到现在都没有摸清邱珍儿的来历,不过直觉告诉他,邱珍儿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而降伏一个女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爱情。
车成俊还是很自信,凭自己的魅力,让邱珍儿爱上自己不是难事。
去实验室的路上,瞿顺兴明知故问:“车先生,你觉得珍儿小姐怎么样?”
车成俊含糊其辞地说:“挺好的。”
瞿顺兴瞅了瞅车成俊的神色,故意说:“珍儿小姐今年二十八,不到三十,长相就不用我说了,美丽温柔,关键是,非常照顾人,这一点,车先生应该最清楚。”
车成俊温笑着说:“确实会照顾人。”
瞿顺兴笑着顺着车成俊的话问:“车先生,如果让珍儿小姐给你做媳妇,你觉得如何。”
车成俊叹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瞿顺兴:“珍儿小姐如果愿意,那我当然非常乐意。”
“车先生愿意,那就没有问题。”瞿顺兴话里有话地说道。
车成俊心里有点苦不堪言啊,他只是想撩邱珍儿,让邱珍儿为自己做事,他总不能真把自己搭进去。
车成俊没想到瞿顺兴会这么直接,表面上微笑着,心底却在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如果这事陆容渊碰上,陆容渊会怎么处理?
两人聊天中,已经来到了实验室。
实验台上,躺着一个人,用白布盖着,一动不动,胸口处,白布起伏,证明着人还是活的。
瞿顺兴瞄了眼车成俊,说:“这是刚到的货。”
货,代表着实验体。
闻言,车成俊脸色当即沉了下去:“我有自己的原则,从不用活人实验。”
“车先生别动怒,这可不是一般人,这人对许多药物免疫,浑身是宝……”
瞿顺兴话没说完,车成俊已经脸色大变,冲上去掀开白布。
白布下的,正是白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