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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要员说道,“至于那份藏宝图的归属问题,可能要归瑞丹王室所有,因为这个女人是属于瑞丹的重犯,从她这里得到的一切东西,首先应该归瑞丹所有。”
“属于你们瑞丹的重犯?”安夏儿看了一眼那边狼狈的南宫蔻微,“不见得吧?那她划伤我脸的事情怎么算?我若是报警,恐怕这算是个跨国伤害案子了吧?她就不只是你们瑞丹的重犯了。”
两个要员见安夏儿竟这么擅于分析,他们便是一点马糊眼都打不了了。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缓缓低下头,“这个……”
“我是信得过你们王室,所以才让你们处置这个女人。”安夏儿说道,“因为我的信任,所以陆白才会信任你们,你们不能做出让我们不认同的事吧?”
“陆少夫人说得是。”两个要员怕再引起瑞丹王室跟陆白的矛盾,马上应声了,“那关于这个藏宝图的事,陆少夫人你和陆先生可以与西比拉公主谈谈,这我们恐怕说不上话了。”
“你们这么说也对。”安夏儿点头,“罢了,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应该是我跟这个女人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看着安夏儿向南宫蔻微走去,两个皇宫的要员点头,退了出去。
“少夫人……”秦修桀看着安夏儿,有点担心她与南宫焱烈的独处,“我留下来吧。”
安夏儿来到南宫蔻微对面坐了下去,没有反对秦修桀的留下,只是看着南宫蔻微说道,“你们不留情,我如今也不可能会再有什么危险,必竟南宫小姐都已经半死不活了。”
秦修桀在安夏儿与南宫蔻微说话的期间,他站在一边,顺带给陆白那边打电话,“陆总,南宫蔻微这边拷问过了,情况大致是这样……”
南宫蔻微听到安夏儿的声音,抬起头来。
湿透的头发贴着脸,从头发缝隙中看出里面没有光的蓝眸,此时她的落难与面前光彩照人的安夏儿形成鲜明对比。
“安夏儿,你还是一样美丽。”她心灰地道,“看来当时我应该划伤你两边的脸才对……”
安夏儿坐姿端庄悠闲,“你以为你不想吗?是当时罗丹阻止了你,她怕你杀了我,因为她想要从我这得知南宫焱烈的喜好。”
安夏儿发丝垂在肩上和背后,长长的,发尾自然地卷着。
三七的偏分,头发从脸颊一边斜斜地唰下去,不仔细看看不出她头发所遮下来的脸受了伤,反倒为她增添了一丝妩媚。
南宫蔻微发白的唇不甘地抿了抿。
“听说过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么。”安夏儿说道,“刚开始在z国认识你时,你南宫蔻微倒真是一个令人惊艳的女子,我当时都怕陆白会不会动摇,不过很显然,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无论你使尽什么手段,你也得不到。”
南宫蔻微咬了咬牙,“陆白也只是看你是西莱的公主,他一开始就知道你是……”
“那你变成西比拉公主的这段时间,在瑞丹接近他,诱他,他有没有爱上你?”安夏儿反问她,想起陆白说过的话,又甜蜜笑道,“没有吧,所以即使你不想承认,但陆白爱的就是我。”
南宫蔻微瞪着安夏儿,死死地恨恨地瞪着她,恨不上冲上去掐死安夏儿。
但是,她使了使劲,刚刚用过刑的她完全动不了。
只有绑在她身上的锁链发出声音。
安夏儿无视她的挣扎,看着她的脸,“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刚从西莱回到z国浅水湾时,我就在提醒你,嫉妒让你变得多么丑陋了,不想现在,你的脸更是没法看了。”
南宫蔻微的呼吸变了,“闭嘴!安夏儿你闭嘴!”
“我想陆白若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觉得你恶心。”安夏儿漠然地看着她。
“闭嘴,你闭嘴……”南宫蔻微缓缓地垂下了脸,浑身颤抖。
“但你也是够拼的。”安夏儿看着她大腿上简易的包扎,“为了成为公主,和我站在相同的位置上,你竟然不惜冒着破坏你这张脸的风险去易容成西比拉公主,不单如此,你居然……”
安夏儿看着她的腿,有些不可思议,“你居然还敢划开自己的腿,将什么藏宝图藏在血肉里?哎,其实你还真是有过人之处,比如胆量,毕竟不是谁都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南宫蔻微咬着唇。
“这让我想起当年在浅水湾的‘angel殿堂’时,你为了陷害我,使苦肉计自己从二楼天台跳了下去。”安夏儿想起当时的事,叹息,“之后你得到那座‘angel殿堂’后,为了拉拢安琪儿,又还送回给她了。”
说到安琪儿,安夏儿又吸了口气,“算了,叉远了,那个女人的事都远去很久了,都不知现在有没有从牢里出来呢!”
“安夏儿你是想说,你现在是最终的赢家么?”南宫蔻微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愤怒的话。
安夏儿想廉虚一点,但她又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实在没有必要,毕竟这个女人和罗丹将自己绑在柯罗韩特藏书室时,也是想尽办法侮辱。
“嗯……”安夏儿挑了挑眉梢,“至于目前为止,我是赢家。”
“安夏儿,我要杀了你!!”南宫蔻微气得声音沙哑地吼叫起来。
“嚷什么嚷。”安夏儿抚了抚自己那只了耳朵,免得被她的声音荼毒,“你嚷也改变不了眼下的事实,那就是,你即使逃到了瑞丹,也还是沦为了阶下囚。”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南宫蔻微不停地想挣扎,但却没有一点力气发,除了瞪着一又眼睛,完全使不上对抗眼前安夏儿的力气。
“话说你这么嚷,伤口不痛?”安夏儿看着她的腿,好奇地伸出手指在她伤口上戳了戳。
“啊!!”
沙哑的痛叫声。
安夏儿摆了摆手,“哦,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痛呢。”
“安夏儿!你就是故意的!”南宫蔻微喊叫道。
“好吧,你说故意就是故意吧。”安夏儿并不想跟她理论什么,“毕竟,你当时划伤我的脸,如今你也该尝尝一样的痛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