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早在发现火灾并且该火灾有可能是人为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各方面的相关人员,说明了这一情况。
如今不仅遇到了纵火牢底坐穿犯,还撞大运碰着了夜莺这个逃逸已久的犯人,属实是有些太出乎陈南的意料了。
这次陈南不论如何,也要亲自将夜莺送到联盟总部去,除非是又发生了什么始料未及的意外。
但陈南就不信了,自己运气就那么差,总是遇到一般人一辈子都遇不到一次的“意外”事件!
而听到陈南这番堪称嚣张无比,视他们如无物的话之后,老者的脸更加黑了,周围的西装大汉们也一一朝着陈南怒目而视,但却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名声在外,不怕都不行呐~
夜莺恢复了平常的模样,不再继续作妖,而是静静的看着陈南,就好像预料到了会发生这种情形似的。
见对方都老实了下来,陈南当即就朝着身旁的沙奈朵下达指令道:
“沙奈朵,用念力将他们都控制住吧。”
“沙奈~”沙奈朵乖巧的应了一声,眼中爆发出蓝光,无形的精神力朝着以老者为首的众人席卷而去。
老者见状,当即向后趔趄了一步,朝着已然退至众人身后的夜莺怒声道:
“夜莺,你还在等什么,快给我挡住他!”
“哼,知道了!”夜莺轻哼一声,从兜里掏出了个精灵球,将其向上一抛,道:
“玛狃拉,恶之波动!”
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出现了一只玛狃拉,感受着周围朝着自己席卷而来的念力,玛狃拉跟个没事宝可梦一样,身体一抖就将念力给弹开了。
随后嘴巴一张,一团漆黑的能量当即就朝着陈南所处的位置激射而去。
“又是玛狃拉?”
“貌似不是以前那只,恶免超能是吧,垂死挣扎...”
见此情形,陈南眼睛微眯,拍拍身下烈咬陆鲨的大脑袋,后者心领神会的张嘴,吐出了一道龙之波动。
目前夜莺手底下的这只玛狃拉顶多就是个道馆巅峰,连天王都未能踏足,若不是属性直接能免疫沙奈朵念力的话,哪怕四倍抵抗也得直接倒。
龙之波动将玛狃拉的恶之波动覆盖碾压过去,直直的朝着以老者为首的众人袭去。
面对冠军级烈咬陆鲨的龙之波动,以老者为首的众人更是连抗衡的心都没有,当即就四散而逃。
不过在逃离的时候,老者却是死死的盯着夜莺,让夜莺丝毫没有趁乱跑路的机会。
这让想要浑水摸鱼悄咪咪离开的夜莺不由得暗骂一声:
“老东西,你真该死啊!”
相比较夜莺的暗骂,老者则是面露疯狂之色,嘴里疯狂的低语道:
“雪拉比,雪拉比,你快些出来啊,你所居住的森林可是快要被烧干净了...”
疯了,都疯了。
不仅疯了,队伍也基本散了。
夜莺想着跑路,老者想着雪拉比,保镖们有的想着牢底坐穿,反正死不了,有的也跟夜莺一个想法,有的则是较为忠心。
大敌当前,队伍直接散了,何其悲哀...
轰的一声,龙之波动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还产生了厚重的烟雾。
见状,陈南眉头一拧,锁定了玛狃拉这只恶系的宝可梦拍拍烈咬陆鲨的脑袋,手指了过去。
其实也不怪陈南会如此行事,属实是恶免超能太让他郁闷了,面对那么多的人,唯有超能力系的绝招才好一次性的抓住,不然的话,难免会放跑几个。
毕竟他就只有一个人,实在是分身乏术,其他的宝可梦要么等级低了,要么速度不够快...
烈咬陆鲨顺着陈南手指的方向看去,瞳孔一缩,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玛狃拉的位置又喷去了一口龙息。
龙息的波及范围极大,很快就将玛狃拉给击中了,不过就在玛狃拉被击中的时候,一束红光射在玛狃拉的身上,将玛狃拉变为了一道红光收了回去。
发射这道红光的主人,陈南用屁股去想都能想明白这是夜莺发射出来的。
根据射出红光的方向,哪怕夜莺的隐匿手段极其高深,陈南没费多少功夫就确定了夜莺的位置,同时示意一旁的沙奈朵先将夜莺给逮过来。
毕竟这可是一条大鱼,是万不可放过的。
沙奈朵收到陈南的指令后,一个瞬间移动就消失在了原地,然后只见夜莺大致的藏身位置,一阵鸡飞狗跳,但很快就没了动静。
至于其他人,则是没那么幸运的了,除了同样不见踪影的老者,其余的人大差不差都在陈南的视野中。
对此,陈南也是不由得泛起嘀咕道:
“那个老登去哪了?”
“看着那么年老,动作居然这么麻利...”
说完,陈南又将目光调转到了已然瞬间移动回到身边的沙奈朵,还有被沙奈朵念力控住的夜莺。
夜莺此时正一脸的灰白之色,就跟陈南第一次抓住她那样,埋头不语。
因为夜莺她知道,自己不管说啥都是无用功,因为她了解过陈南这个人的性格,不可能会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动摇。
说起来,刚才要是不用精灵球将玛狃拉收回来,从而暴露自己的位置的话,恐怕陈南也没这么轻易的抓住自己,自己还有周旋的余地。
不知为何,对待任何事物都冷漠多年的她,刚才见到被龙息击中的玛狃拉竟有一丝不忍之心在其中。
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拿出装着玛狃拉的精灵球将玛狃拉给收了回来,从而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属实是有些自讨苦吃的味道了。
大概是曾经失去过一次,如今又重新得到过,不想再次失去一次的心在作祟吧...
在夜莺胡思乱想这段短暂的时间之中,在场的除了那名领头的老者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沙奈朵的念力捆绑的结结实实的。
而陈南则是来到了其中像是西装大汉领土的一人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淡淡道:
“说吧,将你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要是你说出来的消息比较有用的话,说不定可以减减刑罚,然后在里面表现好点的话,过个十一二十年就能出来,重新做人。”
说完,陈南又扫视了一番其他的西装大汉,唯独没有去看一旁被陈南特殊对待的夜莺,继续道:
“想必我刚才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我也就懒得重复了,刚才的话对你们同样适用。”
“知道啥就说啥,我以我的名义为你们作保,只要你们说出的消息属实且有大用,我可以申请为你们减刑。”
陈南话音一落,就见在场的诸位西装大汉面色各异,有的甚至作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概是有所顾忌,不敢随意吐露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