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薛延陀王庭,可汗大帐。
帐外站着薛延陀铁勒诸部首领,他们都是薛延陀的大臣,是真珠可汗夷男的信任的大臣。
为薛延陀汗国立下不少功劳,他们都是夷男的心腹。
此时,他们在可汗大帐外焦急等待,自去年入冬以来,真珠可汗夷男便病痛缠身,一直不见有什么起色。
刚刚,突然传来可汗病情恶化的消息,他们担心可汗,便急急忙忙赶来过来。
里面巫医已经忙活了大半天,情况依旧不容乐观,准确的来说,真珠可汗夷男能不能活过今晚都很难说。
现在这帮夷男最信任的大臣正在分帮立派,商议可汗身后大事,可汗之位应该由谁来继承。
因为他们知道,看大帐里面的情形,可汗夷男很有可能随时撒手人寰,可汗在这之前并没有确立继承汗位的人选。
可汗的几个儿子都有继承可汗之位,游牧民族不比汉民族,搞什么嫡长子继承制度。
北漠男儿只服从于强者,在前任可汗没有确立继承人的情况下,可汗的儿子们便要凭借他们的实力来决定由谁上位,成为薛延陀新的可汗。
这帮大臣心思开始活络,在可汗的几个儿子中,选定合适的继承人来,继承汗位。
一旦夷男一死,他们便会拥护他们心里选中的新可汗继位。
现在是他们开始站队的时候,站对了队伍他们便是拥护新可汗的功臣。
要是站错了队伍!
那他们便会成为新可汗痛恨的人,以后会遭到新可汗清算。
于是,这帮人便派人去联络他们心中的人选,准备可汗一死,便立刻控制局面。
他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拥戴夷男之子拔灼为他们的新可汗,另一部分人拥戴夷男之子曳莽。
拔灼是夷男正妻可敦所生,是夷男可汗的嫡长子,统率管理薛延陀西部的薛延陀本族。
曳莽是夷男庶长子,统管着薛延陀东部其他异姓部落。
拔灼得到薛延陀本族支持,曳莽得到薛延陀异姓部族支持,因此支持曳莽成为可汗的呼声最高。
甚至还有不少薛延陀本族看到曳莽的呼声高,便站到曳莽这边,使得本来就处于弱势的拔灼,更加的势单力孤。
尤其是薛延陀附庸部落回鹘的支持,使得曳莽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原本支持拔灼的族人就更少了。
毫无疑问,在不出意外的话,曳莽将成为薛延陀汗国的新可汗。
这让拔灼很是生气,却无可奈何!他现在实力微弱,硬拼肯定是不行的。
他要是敢轻举妄动,不说其他部族的人,就是他本族人的,便会将其斩杀于刀下,将他的头颅献给未来的新可汗。
更何况,这里是王庭,守卫王庭的兵马更是可汗夷男的亲卫军,他要敢在王庭撒野,亲卫军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拔灼大帐内,拔灼正在一人独自饮酒。
除了大帐外的亲兵,大帐内的两名侍女外,拔灼这里再无其他人,显的十分冷清。
相比拔灼大帐的冷清,曳莽大帐却是热闹的很,不少部落的头人进出曳莽大帐。
他们都是来恭维他们未来的新可汗,并向未来的新可汗宣誓效忠,并送上自己的心意。
拔灼大帐外,一名妩媚多姿的汉家女子,正款款而来,走进了大帐。
大帐外的拔灼亲兵居然没有阻拦,仿佛没有看见她一样,任由她出入大帐,如无人之境!
“叶户!”妩媚女子见到拔灼在借酒浇愁,急忙上前道:“大可汗现在病重,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回归长生天的怀抱。”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怎么不早做准备?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大度设继承薛延陀汗国的汗位吗?”
拔灼和哥哥曳莽都是夷男手下,李二亲封的小可汗,其目的就是为了分化薛延陀,以此来瓦解他们内部团结。
叶户是薛延陀等民族的官名,地位仅次于可汗,可以世袭罔替,由可汗的儿子或者宗族强者担任,相当于一个大部族里的分部部族长。
设也是游牧民族的官名,都是可汗儿子或者宗族强者担任,都是可以后代世袭的官职。
权利跟大唐的大都督类似。
“阿媚你来了!来,陪我喝一杯!”拔灼倒了一杯酒,递给妩媚女子。
妩媚女子上前,接过拔灼递来的酒杯,张开烈焰红唇,轻轻的抿了一口。
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散发着勾魂摄魄的目光,配上那烈焰红唇,妩媚动人。
拔灼不由的咽了口口水,一把将女子拖入怀中,一双粗大的手在其身上游走。
两名侍女匍匐在地,不敢抬头,没有拔灼的吩咐,她们不敢离开半步,更不敢起身,只好保持跪伏的姿态一动不动跪在哪里。
这个妩媚的女人,是前不久他去汉人的地盘时发现的,当时这女子已经饿昏过去。
拔灼见他有几分姿色,便想把女子带回漠北,带回他自己的中军营帐能。
这女子果然是个不错的尤物,尤其是床笫功夫更是了得,每次拔灼和她翻云覆雨过后,都回味无穷,让拔灼流连忘返。
尤其是这个妩媚女子的舌功更是了得,伺候的拔灼飘飘欲仙。
这个汉人女子给了拔灼很多快乐,从来没有在其他女人身上体会过的快乐。
正因为这样,拔灼对这女子更是百般宠爱,还准许她随意进出自己的营帐,任何人不得阻拦。
甚至为了这个汉人女子,拔灼不惜将他曾经的正妻杀死,然后扶持这汉人女子成为他新的,也是唯一的正妻。
拔灼和妩媚女子干柴烈火,一点就燃,二人宽衣解带,拔灼提枪上马,大战几百回合,大帐内春色盎然(此处省略一万字)。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气喘吁吁的穿上衣服,拔灼已经一副意犹未尽,还想再战他个天昏地暗。
他们二人可是爽了!却苦了一直匍匐跪在地上的两名侍女,虽然她们什么也看不到,却把刚才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她们羞红这脸,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一动不动,没有主子的命令,即便是跪死在这里,她们也不能够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