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家!右骁卫中郎将高侃,押解车鼻可汗阿史那斛勃,已经进了长安城!”王泉向李承乾汇报道。
“好!”李承乾闻言大喜道:“王泉你亲自去宫门口迎接高侃等人,将其带来见朕。”
“诺!”王泉领命退下。
车鼻可汗阿史那斛勃被擒,突厥又归顺大唐,从此,突厥人便是大唐封地内的臣民。
西北地区的突厥人隐患也彻底解决,这样大大的提高了西北边防的安全性,没有了突厥人在背后撑腰,一些小国便没有了挑衅大唐底气。
没有了底气,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接受管理,管理这些蛮夷就方便多了!
王泉奉了李承乾的旨意,在承天门外等候,高侃等人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
王泉刚到承天门没有多久,高侃等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高侃等人在承天门前下马,来到王泉面前,高侃抱拳一礼道:“王内侍丞,好久不见近来安否!”
“托中郎将之福,甚好!陛下已经等候中郎将多时了,中郎将还是快些随我前去面见陛下!”王泉说道。
“王内侍丞先请!我二人这就随你去见陛下!”高侃说道。
“这就是西突厥可汗阿史那斛勃?”王泉看着高侃身边站着突厥贵族打扮的高大威猛的人问道。
“没错!他就是当初说要亲自来京师面圣,后来又改变主意,杀死先帝使者的车鼻可汗阿史那斛勃。”高侃点了点头道。
“随我来,莫要让陛下等急了!”王泉转身撂下一句便朝宫内走去。
高侃二人急忙跟在王泉身后,穿过宫门前去面见皇帝。
除了高侃和车鼻可汗外,高侃的卫兵是不能随意进入大内,押送车鼻可汗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金吾卫的手里。
顶盔掼甲、手持兵刃的金吾卫押送车鼻可汗跟随王泉去面见皇帝。
“大家!高侃和车鼻可汗阿史那斛勃带到!”王泉向李承乾汇报。
“臣高侃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高侃行礼参拜。
“阿史那斛勃参见大唐皇帝,愿大唐皇帝万寿无疆。”阿史那斛勃行礼道。
他心里虽然不愿意向李承乾这个帝国的新皇帝行礼,在大唐的土地上,皇帝的皇宫内,他阿史那斛勃不得不行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免礼!平身!王泉赐座!”李承乾说道。
“诺!”王泉应道指挥宦官搬来凳子给高侃和阿史那斛勃坐。
“谢陛下(大唐皇帝)!”高侃和车鼻可汗谢恩应道,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宫女鱼贯而入,给他们二人每人端上来一杯茶。
“阿史那斛勃,你身为西突厥可汗,本为我大唐藩属,却屡次冒犯我大唐边防。”
“扰乱安西都护府治理西域,甚至不惜挑拨龟兹、焉耆两国与大唐为敌。”
“阿史那斛勃,你可知罪?”李承乾没有先夸赞高侃的功绩,而是对阿史那斛勃兴师问罪。
从一进来的那一刻起,李承乾便已经看出来,阿史那斛勃没有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在自己的地盘上,岂容阿史那斛勃如此无礼,李承乾便打算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灭一灭他的嚣张气焰。
大殿之上的金吾卫将士已经将手按在刀柄上,佩刀已经缓缓出鞘,要是阿史那斛勃的回答不能让皇帝没有,金吾卫将士便会让他血溅大殿,身首异处。
望着已经慢慢将他包围,缓缓出鞘的陌刀,刀身上一缕寒光闪过,阿史那斛勃知道,他的回答要是不能让皇帝满意,他今天真的要回归长生天。
“大唐皇帝,我阿史那斛勃知罪,愿意接受皇帝陛下的处罚。”阿史那斛勃很光棍的跪下,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地面,屁股高高撅起。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过错,按理来说朕应该命人将你拖出去斩了,以慰战死沙场的将士在天之灵。”
“然,念你阿史那斛勃认错态度诚恳,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大唐乃礼仪之邦,实在做不出杀害手无寸铁的俘虏。”
“朕决定赦免你的罪行,不仅如此,朕还要赐你官爵,拜你为左武卫将军,从今往后你便留在长安。”李承乾道。
给阿史那斛勃的将军之位,不过是个虚职,没有实际权利,只是给他一个将军的称号。
实际就是将阿史那斛勃软禁在长安,只要阿史那斛勃待在长安,便不用担心他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不过除了没有实权外,其他的一些福利还是有的,比如说阿史那斛勃居住的将军府,以及配套的奴仆女仆等,每月的俸禄都是按时发放给他。
“臣叩谢皇帝陛下!”阿史那斛勃叩头谢恩。
“王泉,先带阿史那斛勃将军下去歇息,将军一路风尘仆仆,想必也累了!”李承乾对王泉道。
“诺!”王泉领命,来到阿史那斛勃面前道:“左武卫将军请随我来,这就带你去歇着。”
阿史那斛勃向李承乾行礼后,跟着王泉离开大殿,至于住处,王泉会给他安排好。
处理完阿史那斛勃的问题,也展现了大唐帝国皇帝的宽宏大量之后,接下来自然是对高侃这个功臣大肆封赏。
“高卿,这次能够平定突厥,生擒车鼻可汗,当真是功不可没!”李承乾吧啦吧啦的赞美了高侃一番,且都是不重样。
在言辞上夸赞他人,李承乾从来都是毫不吝啬。
“这些都是臣分内之事,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此臣本分也!”
“这次能够平定突厥,生擒车鼻可汗,都是将士们浴血奋战,因此,臣不敢居功,还请陛下犒赏三军。”
“让三军将士能够沐浴皇恩!”高侃说道,没有将士们浴血奋战,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平定突厥。
他的背后要是没有大唐作为他的后盾,他也无法在最短的时间里,用最平和简单的方式平定突厥。
功劳不是他高侃一个人,而是所有大唐人的。
李承乾对高侃很满意,高侃不居功自傲,却能够为麾下将士请功,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