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打扫卫生。
没想到连打扫卫生这种事情，她怕苦怕累，不愿意做。
这真是让张梁为难。
顾维城可不管方敏来办公室做什么工作。
他只对张梁道：“我们去小天台，我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张梁便跟着顾维城走。
没想到方敏也跟在他们俩身后，想要听听他们俩谈什么。
顾维城最先发现后面还跟着一条尾巴，便回身对方敏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女人却是厚脸皮道：“我想听你们说话。”
张梁好言劝道：“方敏，我们要商量的是公司的大事儿，你不好在一旁听着，明白吗？”
方敏却是气鼓鼓道：“我又不会去外面传播你们的机密，就让我在一旁听着呗。”
顾维城想要骂人，张梁却是直接走过来，把手搭在方敏的肩膀上，把她带着往回头，并在她耳边道：
“我知道你喜欢顾维城，可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姑娘。
你要是想追到他，你得听话，明白吗？”
“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张梁冲她眨眨眼睛。
方敏这才依依不舍，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离去。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们去一边儿谈吧。”
来到小天台，顾维城看了看远方，再次背对天台扶栏，对张梁道：“我马上要出国留学了，这家公司就留给你来经营了。”
“什么？！你要出国？这也太突然了吧？
当初可是说好我们俩一起的，你还得提供技术支持呢。”
张梁的文化水平不高，但是背景好。
顾维城既有背景，又有文化，做起生意来自然比张梁更有手段。
但是现在形势所迫，顾维城不得不放弃在国内的经营，转向国外。
不过他还是向张梁保证道：“我会在国外替你打通渠道，让国内的生意做得更长远一些。
总行了吧？”
“那倒是，你别说，你这一出国，好像真的是给我们公司打开了方便之门，以后也不愁没有国外的客户资源了，对不对？”
“就是这个意思。”
张梁一下就高兴起来，也不反对顾维城出国了。
不过他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方敏怎么办？”
“谁？”
“方敏啊。”
“这和我出国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人可是冲着你来的。”
“什么？”
对于方敏的穷追不舍，甚至跑到了他的公司里来，顾维城的态度是相当冷漠的。
更何况他要为出国留学做准备，还要回河西镇一趟，去看看他一年比一年老的父亲，顾长青。
在回去之前，顾维城和林芳一起，去了国贸大厦给家里的人买东西。
刘翠花，小强强，林芬，豹哥，还有顾长青，甚至是夏扬。
林芳空闲的时候，也会打电话给夏扬。
她后来回到了河西镇，在镇上教高中，科目是语文。
两个人拿着电话说得最多的就是当年他们读书的时候怎么怎么刻苦，现在的孩子怎么怎么不刻苦。
林芳在想，那时候的孩子没有手机和电脑，就算是读书不刻苦，也还不至于很讨人嫌。
不过当时的歌舞厅和录相厅已开始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