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负责人呢!付修船资,赶紧离开这里,后面还在排队呢!”
与老爷爷交谈甚欢之时,一个时辰眨眼过去。
“好好...”
我继续待在木椅上,一动未动,腿似乎也麻痹了。
没过一会儿,渔船缓缓掉头,船首对准海岸,势必又要在老港停住,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样子。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才渐渐看到稀疏的海岸,一只黑狗坐立在码头前端,伸出红色舌头,久久地望着远远离去的船影,直到老爷爷的船影出现,狗才抑制不住兴奋狂吼起来。
“喂,旺旺,我回来了。”
老头子也兴奋喊着,似乎是见到了家人一般,这也许是这只狗的习惯,也许它是一只非得见到船回来不可的狗。
站在码头上送行的人们的身影渐渐远去,这个影子一年如新,十年依旧清晰,百年也不会模糊,每次想到会禁不住伤心,从此——怕送别。
“这狗狗真不错。”
我说。
“如果会说话,狗狗比人可信。”
老人说。
“说得是,说的是...”
我同意。
帮助老人在岸上拴好绳索,船也就此停下来休息,一天的时间又过了半天。
“别看了,各回各家吧!”
走路,走路...
“我有自行车送你到车站吧!”
“多谢,不用了吧!我会走...”
时间的定格,人物的背影和微醺的世界,美好也就是如此,令人边走边回味。
不知道走了多久,又来到梦子的家,似乎有什么不敢想的事情,又想不到什么。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失落,是看海未涨潮之前的失落,不是落潮以后留下虾兵蟹将的失落。
“嗖...”
我的手如同一把锋利的剑顺势砍出去,就像一个剑客在试剑,这不应该是我的动作,可如同习惯一样,来了这么一下。
难道拥有双重记忆会被同化?
我脑子里有这样不可思议的结论。
“不可能...”
我小声说了一句,说给自己听。
“奇怪,这一路走下来一个人影都没发现...”
我上下左右看了看。
“快跑,海贼来了...”
突然,在远处传来这么一声叫声。
“打,打,打...,打劫...”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后面便有了奇怪的声音。
“你是说打劫?小家伙...”
看着一个比我矮了两个头的小个子,手里拿着一把普通的弯刀,看着我颤颤巍巍说到。
“你...,你不想活了,我可是海...,海贼,别人听到这两个字都会跑得没影。”
“您是第一次打劫吧!”
我说,这明显的新手菜鸟的表现。
“是,不...,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他紧张的心颤抖的手。
“猜的...”
“你多高?”
“151...”
“你多重?”
“118...”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我又问。
“现在是我打劫你,你蛮有那么多废话。”
“也对...”
“不打劫行不行?”
我问。
“不行,没有战绩,我是要被扔进海里喂鲨鱼的。”
他害怕说到。
“那你不去那里不就行。”
“不行,除了这里我没地方去。”
“那你去别的地方不行吗?”
“不行...”
他还是坚持。
“好吧!反正我也没钱,你打劫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