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凤髓
“机缘?这化血大法还不行吗?”干尸轻轻一笑。“这一个送你了,这是一滴具有三万年修行的凤凰的凤髓,你将它炼化,相信应该可以到达三星将境的修为。”
“这可是好东西,你就这一个?我可是又请您喝茶,又请您喝酒的,这也太少了吧。”魂洛一脸的嫌弃。
“哼,你的意思是说你不要了,既然你不要的话,那我就要、、、、、、”
“要,要。这是我的,不过劳烦前辈帮我护法。”魂洛直接将凤髓饮下,盘坐在蒲团之上。抱元守一,心定神闲。四周的能量开始向魂洛汇聚,犹如漩涡一般。
魂洛将凤髓吸食殆尽,身体之中有着一种燥热,凤凰属于阳性,身体之种拥有极强的火属性,星丹开始疯狂的旋转,所有的能量被吸入到星丹之中,在星丹的周围此时出现了意思的水汽,在这水气之中一只墨水麒麟上下翻腾,在他的头顶之上一片红光的火凤。
魂洛之前吃食过龙肝,但并不是真正的龙,而是具有一丝龙血的小龙,但是这一个就不一样了,要是之前的小龙肝所占有的龙性血脉占有零点一层的话,这一个凤髓是他的五倍。其中也包含了十分巨大的火属性能量。
“咦,这一个小子还真是奇怪,在他的身上生死之气竟然不能平衡了,这是怎么回事?生死之气只能够是一高一强,但是为什么会变的平衡呢?难道这一个不是活人?不是活人的话也不应该是这样啊,即便是尸体拥有灵性,有了自己的思想,但是也不可能像他这样的灵活啊?而且这一个人是巫族子弟,难不成这一个就是巫族的崛起的希望?但是,要是崛起的希望的话,又怎么可能现在出来冒险呢?”干尸老鬼仔细想也没有想明白,突然之间一声惊雷响起,
血渊是阴阳平衡之地,传说在血渊之上,右为生,在那里芳草萋萋,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在左边为死,日日湿气弥漫,只有洗尽前世罪过之人,才可以横渡血渊,等待重生,也正是因此,在一些传说之中,血渊就是忘川之河。但是传说中的忘川河河水是黄色。这血渊是红色的。
惊雷乍起,原本平静的血渊此时炸开了锅。在《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记载,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也有春雷响,万物生的说法,雷乃是万物之生机所在,雷是极阳之物,这一声惊雷,顿时间天昏地暗,狂风四起。沉浸了数千年的血渊,此时是鬼哭狼嚎。不少的幽魂开始像魂洛靠近。
“尔等宵小之辈,本王不像伤及尔等,速速退去。饶汝等冒犯之罪,方可不死。”干尸此时一声大喝吗,刹那间一股旋风四起,幽魂退居百里之外,不敢上前一步。
“这一个孩子那难道跟着血渊有什么关系不成?雷响,则阳气升,沉睡的亡灵自然感觉到不安,他修行为什么会引发这样的事端呢?”
此时注意到这里的不仅仅是这一个干尸,还有巫雨两位在外面等候的长老。“巫雨长老,你说会不会有什么忙事情啊?”
“不知道。”
“你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知道。”
“你说他是不说有什么机缘?”
“不知道。”
“我说巫雨长老,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当初说了不让司徒公来这里,你偏不,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
“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行了吧,另外,你要是知道你给我说说,让我知道怎么回事行不行?”巫雨看着人员相继离开,不由得他也有些担心,他担心的不是魂洛的生死,也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害怕魂洛要是真的就这样死了,巫族是不是永远都没有崛起的可能了。
“甲申家的三位公子,不知道你们可知道我的孙儿现在何处?”老敬光王此时问向了甲申白。甲申婕、甲申平三人。
“不知道,他不跟我们一路,从头到脚都没有见到他,至于老管事的孙女若轩小姐,她有机缘在此,请耐心等候。”甲申婕说完直接盘腿坐下,老敬光王想要问些什么,但是还是闭嘴不提了。
此时的魂洛在他的姓但周围再一次出现了一粒小丹,红色的米粒大小,在它的周围还有紫色的毒属性、蓝色的水、还有现在的红色的火,三者环绕魂洛而动,魂洛的星丹之上渐渐地出现了一个星斑,星斑出现的瞬间,整个星丹开始变大。
“来玩呀,嘻嘻嘻。来玩啊。”一个声音出现在魂洛的脑海之中。此时魂落的元神游荡在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里时而绿草如茵,山美水美,时而狂风四起,雨打芭蕉,时而秋风扫落叶、落花成尘,时而白雪皑皑,万里孤寂,在这里四季轮回太快,霎那芳华。
“你是谁?你在哪里?”
“来玩啊,来抓我啊,嘻嘻嘻,来抓我啊。”稚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魂洛的脑袋都要炸了,他不害怕眼前的敌人,但是害怕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魂洛感知四周,除了花草树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
此时的干尸看到魂洛一脸的愁容,不由得也是一愣,此时的魂洛脸色煞白,犹如凌冬之雪一般,一头华发此时也在变换着,黑色、白色的转换,现在的魂洛在这一瞬间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但是下一个瞬间就像是行将朽木的老者。
“这、、、、、、难道他入魔了?可是即便是入魔也不会是跨越生死啊,难不成他修炼的什么圣级的术法不成?”老干尸看得开愣住了神,这时候有幽魂靠近,就在幽魂据林魂洛只有百丈的时候,魂洛的身上突然之间穿出来墨水麒麟以及金翅火凤,老干尸才清醒过来,大手一挥,方园百里的幽魂灰飞烟灭。
“哈哈哈哈,这与我何干呢?我本孤死一老叟,前尘过往尽是愁,既是愁来皆散去,我自独醉登高楼。”干尸斜倚在古树之下开始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