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李超男迫不及待地问道。常平看了她一眼,心里暗叹了口气。
“是一个出版社的编辑,当时他找我爱人想要一些辛苦费,我爱人直接拒绝了,后来他总是卡我爱人的稿子,所以我爱人就写文章对他进行了抨击,听说这个编辑已经被出版社开除了!”女人似乎来了兴致,谈话这么久说的最多的一次。
“哪个出版社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李超男继续问道。
“xx出版社,名字叫冯德元!”女人回道。
“好的,谢谢你的配合,我们抓紧时间调查,如果有需要还得你再配合!”李超男向女人致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女人起身看着常平和李超男说道。
“好了,我们不打扰了,节哀,保重!”常平向女人说道。
“谢谢!”女人把常平和李超男送出了门,直到他俩消失在电梯内才关上房门。
“她有没有嫌疑?”出了楼,李超男问道。
“目前没有!”常平摇了摇头。
“好吧。你真的喜欢看小说?”李超男看了眼常平怀里抱着的书。
“没事儿的时候打发时间!”常平看了眼怀里的书笑着回道。
“你啥意思?没事儿的时候不陪我还想看书?”李超男瞪起了杏眼。
“额!”常平突然一脑门子黑线。“我就是随口一说,咱们赶紧去出版社吧!”说完大步走向了汽车。
“哼哼,吓傻你!”李超男看着落荒而逃的常平,一脸阴谋得逞的诡笑。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警员,这是我的工作证,谁是你们这里的负责人?”李超男和常平走进了出版社,李超男拦住了一名员工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哦,我们这里负责人是田主编,在里边的办公室!”员工往里面指了一下。
“好的,谢谢!”李超男道谢完和常平走进了出版社里面,找到了主编室敲响了门。
“进来!”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常平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个头发斑白、年龄大约在50多岁的男人坐在电脑前,看见走进两个陌生人有些诧异。
“您好,您就是田主编吧?”常平笑看着田主编问道。
“对,我是,你们是?”田主编疑惑地看着两人。
“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过来想了解一下冯德元的事情!”常平开门见山地说道。
“哦,请坐!”田主编起身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沙发前。
“谢谢!”李超男和常平坐在了沙发上。“冯德元是您这的编辑吧?”
“是呢,不过已经离职有段时间了!”田主编点头回道。
“是什么原因辞退的呢?”常平问道。
“辞退?”田主编诧异地看着常平和李超男。
“对呀,难道不是吗?”李超男狐疑地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主动离职的!”田主编摇头回道。
“那么他是因为什么离职的呢?”常平接着问道。
“具体没说,就跟我说做累了想换一份工作,而且跟我说了好几次,我才让他离职的!”田主编回道,虽然事情过去挺久了但此时再说起来还一副惋惜的表情。
“那您知道他离职去哪了吗?”常平和李超男对视了一眼,这个说法跟受害者妻子说的完全不一样啊!不过田主编说的可信度更高。
“这上面是他的地址,你们可以去找他。他肯定出事了,我很想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离职!”田主编把一张纸条放到了常平的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的,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李超男拿起纸条点头说道。
“好的,谢谢!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们了!”田主编起身向常平和李超男告别。
“谢谢您提供的线索,打扰了!”常平点头致谢后和李超男一起出了出版社。
“两个人两种说法,我更相信田主编说的,那么受害者的妻子就有嫌疑!”李超男开着车说道。
“也不见得,这个还需要见到当事人进行调查!”常平看了眼李超男说道。受害人的妻子已经有了不在场的证明,这一点就足够证明自己的清白了。至于田教授所说的和受害者妻子所说的只能作为线索考证,至于真实情况如何只有通过实际的调查才能确定。不过目前通过观察两个人都没有撒谎的迹象,案子有点扑朔迷离了。
“什么?好多天都没回来了?知道人去哪了吗?”常平和李超男来到了冯德元的家里,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答,邻居看不下去所以告诉了他俩消息。
“这个不清楚,记得有天中午回来,他拖着行李正好下楼,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邻居摇头回道。
“好的,谢谢!”常平和李超男迅速下了楼,然后给张启动拨去了电话,把情况说明后,局里开始通过身份证认证找到了冯德元并且把地址发给了李超男。
常平和李超男走进了一家宾馆,亮了证件之后坐电梯上了楼,出了电梯后常平在前李超男在后走向了目标的房间。
“嘭嘭嘭”,敲门声在楼道里响起。
房间内没有一点动静,常平再次敲响了房门。“嘭嘭嘭”。
房间内依旧无人应答。
“会不会房间号弄错了?”李超男看了下房门上的号码,没错啊,难道人出去了?
“也许提前听到风声跑路了!”常平看着李超男说道。
“嗯嗯,有可能,先进去看看吧!”李超男点了下头,用房卡刷开门锁推开了门。
呼地一下,一股浓烈的臭味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熏的李超男倒退而回,常平立马屏住了呼吸。
房门大开,两个人站在门口看向了房间里面,首先看见一个大的垃圾袋,里面放了很多的一次性饭盒,再往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那股味道并不是垃圾的味道,所以必须进房间才能查看清楚。李超男和常平对视一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憋住呼吸走进了房间。
床上躺着一个肿胀的男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床单被罩,男人的脸青肿的胀了起来,其中一个眼珠子已经脱离了眼眶,浓烈的恶臭正在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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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