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楚天风非要鉴定她的DNA,那也是不可能的,你说鉴定就鉴定。
楚老爷子说道:“永宁就是我儿子,是不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呢。”
“不用鉴定。”
“爷爷,家门荣耀怎么能这么草率,任由一个人进入了楚家。”
宁舒:“你放心,以后楚家都是你继承,我又不会拿楚家一分一毫。”
“你现在吃的用的就是楚家的,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脸红不。”
楚老爷子脸色不好,一拍桌子,“干什么,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宁舒夹了菜放在老爷子面前的碟子里,“爸,吃东西吧,别动气。”
“天风是小辈,我们是做长辈的,对小辈要宽宏大量啊。”宁舒一点都不生气,不跟小辈计较。
楚天风心里憋气,一个情.妇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在楚家。
宁舒有点纳闷,怎么这个身份是情.妇的孩子?
事后宁舒跟楚老爷子问,我妈真是你情.妇?
楚老爷子怒道:“我是那种找情妇的男人吗?”
宁舒点头,“是啊,不然我哪里来的。”
凭空冒出来的。
“你不是我亲儿子,是我朋友的儿子,你爸妈都在事故中去世,跟天风的父母一同出事的。”
“那个时候你小,我就把你收养了,作为我的小儿子。”
宁舒都差给楚老爷子竖起大拇指,如果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宁舒都差点信了楚老爷子的鬼话了。
随便什么身份,有个正当的身份就行了。
这个世界的剧情是怎样的,鬼知道。
反正跟着楚天风就行了。
有的是时间在这个世界熬。
楚老爷子在公司给宁舒安排了一个职务,让宁舒去上班。
楚天风是霸道总裁,只有去上班才能接近楚天风。
上班的第一天,楚天风就给宁舒下马威看,当着一众员工呵斥宁舒。
宁舒面无表情地怼回去,直接让楚天风下不来台了,惹得楚天风看宁舒跟不顺眼了。
宁舒无所谓,没事就盯着楚天风的动向。
用精神力观察楚天风,不知道剧情,就只能从楚天风的身上寻找突破口。
听说楚天风要去一个高级会所参加一个拍卖会,宁舒也弄了一个请柬跟着去了。
这个拍卖场弄得相当神秘,参加拍卖场的人居然都要戴面具,听说这个拍卖场是什么都有。
什么都拍卖。
宁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开始了拍卖,拍卖的东西有珠宝字画,古董,还有人。
当一个笼子推了上来,里面是一个穿得极少的女人,这个女人生得玉雪可爱,被众人围观极为羞涩,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用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遮掩着裸.露的身体。
拍卖人呢?
难怪每个来参加都要带着面具,不表露省份。
居然买卖人口。
还是这样的美女。
宁舒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笼子里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身上也有气运。
大约可能是女主角。
女主角居然被关在笼子里供人买卖。
这还是头一次见呢。
一个清纯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孩子,那瑟瑟发抖的样子,真是能够引起男人心中嗜血,想要凌虐的感觉。
在场不少男人都蠢蠢欲动,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已经开始出价了,有一个出价就有第二个人出价了。
温歌看着这些出价的男人,一个个眼神炙热,带着让人作呕的气息,仿佛一个个要把她吞掉。
如果不是为了弟弟的医药费,她被人带到这个地方来。
事到临头了,温歌后悔了,这些男人太恶心了。
这里难道就没有一个好人吗?
宁舒没有出价,反而在观察着楚天风,按照这两人的吸引,楚天风一定会买下她的。
这个世界的进化真是让宁舒一头雾水。
楚天风的手指点着桌子,哒哒哒的很有节奏,表示对笼子里的女人很感兴趣。
价格还在飙升,几十万,几百万的价格都上来了。
楚天风还是没有开价,宁舒举起了牌子,拍了一个价格。
估计是抢来的东西更好,价格越高,反而竞价的人更多了。
笼子里的女人瑟瑟发抖,越是能勾起男人心中的征服欲。
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钱只是一串串的数字,怎么高兴怎么来。
温歌在一道道肆意妄为的眼神下瑟瑟发抖,极力用自己身上的布遮拦着裸.露的肌肤。
现在非常后悔,但已经木已成舟了,温歌就指望买下自己的男人能是一个好人。
楚天风还没有开价,不过这个女人的价格已经很高了。
算是极品,珍贵在于她身上那种绝无仅有青春与纯净的气息,这是男人最喜欢的。
每个男人都想成为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却希望自己是男人最后一个女人。
总之要尝尝鲜,至于之后怎么处理这个女人是个小问题。
反正宁舒现在心中已经将事情捋顺了,大约就是女主有什么迫不得己的缘故需要卖身,遇到了出手大方的男主买主。
然后开始啪啪啪的节奏。
并且虐身虐心。
“你是我买的,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
女主忍着屈辱,os:我的尊严已经被践踏至此。
宁舒对这场闹剧也不感兴趣,反正最后两人是hp,至于这其中虐身虐心,两人可是乐在其中。
一个掌握主动,是买家,一个是屈辱承受,是卖家。
宁舒在想,如果她买下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要跟她也来一段日久生情的感情。
就因为占有了她的身体,女主的心中就有了楚天风。
宁舒撑着下巴,有些无聊,价格飙到了上亿了。
上亿?
宁舒觉得这个世界的通货膨胀有点严重呀,钱就是一张张废纸,动不动就是上亿,几百亿,上千亿。
好贵哦!
女主真的好贵哦。
这么多钱,普通人百辈子都挣不到吧。
相比于站街的那些女孩子,女主是因为迫不得已的缘故,走投无路才会这样做。
她是纯洁无瑕的,她是被逼的,她是有苦衷的,是可怜的。
诸多的理由掩盖了她想要一夜暴富的心,只有暴富了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