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听了更是高兴,对陈怀夙本人好一番褒奖。
之后君臣商议一番后,以安全之见,周帝派了御前禁军统领,率领五千禁军与二人一同前往押送粮食。
而杨清清早已又乔装打扮,去到另一家伢行。这是一处极不大的院子,迎面走来一个位富态的中年男人。
男人双手握在一起,笑容可掬的问:“这位小公子有什么需要的?是想置办产业还是添使唤人手。您说说看,别看我这院子小,我这儿应有尽有!”
这小公子一看就非富即贵,说不准就能做成了呢?近日来生意可是不算好!
杨清清朝他点头,客气道:“我想置办两处铺子,一处住宅。铺子一处要闹市的,最好大一些。另一处要安静些!另外,我再添置些伺候的人手。”
“有有有,公子您快里边请。”胖男人很是高兴,说着便邀请杨清清进了里院。
里院撒了井水要凉快许多,这男人让人上了茶水,又拿出一本册子。
他娴熟的拿着册子,翻到某一页指道:“景熙街这里有一处,原先是个酒楼,如今酒楼不盈利不想做了。里面人手倒很是齐全,小公子看看可有兴趣?”
杨清清接过来细看,这上面是副勉强能看懂的图,酒楼有三层,标注了地点,大小,以及价格。
地方倒是不小,占地一亩多点,她换算了下,有七八百平方。加上后院跟人手,价格是八千两。可以,就它了!
蔡伢子看他如此豪气,按下心中的喜悦,又翻到一页道:“您再看看这儿,这是景远街,这个铺子从前是卖肉包子的,虽然不太大,但是地段很是紧俏……”
这一处比之前的要小上将近一半,有两层。价格是五千两!
又翻了一会,住宅没有杨清清看上的,便没有再选。不想跟他周旋,她直言说:“就这两处吧,我都要了……”
蔡伢子笑的合不拢嘴道:“好嘞,公子您看是走白契还是红契?”
杨清清自然说要红契。
蔡伢子合上册子,喊了个壮汉进来,与他们侧耳交代。
等他们离开,又安抚杨清清道:“公子稍等,小的先去把人都带上来,您先瞧一瞧。”说着便起身出去。
杨清清跟大金小金聊着天,没一会儿,蔡伢子就回来了。
“麻烦公子移步。”蔡伢子进来道。
杨清清随他到院子里去,见院中整整齐齐的站着四行人,总共有两百人之多。几岁到十几岁的女孩一行,男孩一行。然后是成年的女人,妇女。男人最少!
杨清清看着那些骨瘦如柴的小孩子,极为震惊心酸,心下突然想了个主意。
她把未成年的男女一一看过,把几个眼皮过于活络的筛选掉后,跟蔡伢子道:“这都可以!你再帮我留些这般大小的,我有去处。你再帮我看着选两个掌柜,两个大管事,账房先生,几个厨娘……”
蔡伢子有些讶异,之后听着她话后,爽快的让伢婆子带这些人下去收拾行李。
等伢婆带着人离开后,蔡伢子这才去选杨清清说的那些人。一切妥当后,杨清清走出伢行,身上的银票几乎用的只剩两张。
她把身上仅剩的钱都拿给邢管事道:“你先去酒楼把里面的人带出来,再去找个客栈先住着,看好别让他们乱跑。如果出了意外,可没人负责!
到了五日后,去城外的这个院子,你安排他们住下。等我有空闲了,会去那里找你们……”交代一番后,杨清清便换了衣服打听着,朝着京都最大的当铺走去。
当掉一株六百多年份的老参,一株大的何首乌,总共得了七万两千两银票。她眯眼甩掉跟在后面的尾巴后,再次换了一身装扮,去到在京都算比较出名的珠宝阁。
这里,才是杨清清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地!
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图纸,和一堆珍珠跟珊瑚,跟掌柜的细细描述自己需要订做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中,天渐渐不早了,杨清清赶紧返程。
回去的途中突然遇到了象群,她忽然想起家里快要做好的房车,便让小金靠近象群。费了一番心思后,总算弄进来两对成年的大象。
成年的大象体积很是庞大,它们又健硕凶猛,进来后好砰砰啪啪的好一番折腾。
大金跟它们沟通许久,这才渐渐的说服它们。待它们平静下来,在空间内走了两圈,见空间里的食物够多,水源更是用之不尽。它们这才勉强答应留在空间!
杨清清想的是,这时候地广人稀,路虽然不平顺,可好在够宽敞。到时候可以让大象拉着房车,带着娘亲跟姐妹们,一家人到各地去旅游。
至于空间,她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留给自己和家人的一条后路!
大金跟小金的存在,就顺其自然了,被人看到的话就默认。没人发现更好,目前好像还没人看到,就先这么着吧。
野象的力气还真不是盖的,刚进来时暴躁中把那堆金矿石都卷起来,甩的到处都是,此时一片狼藉。杨清清这才一拍脑袋,想起还没提炼金子呢!
回到家中后,隔天杨清清便去镇上买了几个大铁皮炉子,铁锅,磨具,大量的碳……空间内,让几只大象把金矿石全部甩成小块儿,在石磨上磨碎了待用。
这样一来,其它的动物也都渐渐有些事做,不再担心被放出去。
到了晚上,杨清清把大铁锅都放铁皮炉上架好,把磨好的碎石放入盆子用水淘,等金粒慢慢的沉在盆底,再把岩石形成的砂粒一次一次随水冲出去,不断的循环这个过程。
最后把金粒倒进锅中,慢慢熬成金水。她没日没夜的忙碌着,眨眼就过了八天。
杨清清又重新去到京都,她直奔珠宝阁,付了钱取走订做好的几个珠宝匣子,便租马车去到约好的院子。
却不曾想,院子里除了下人外,竟然还有意外之客!
杨清清此时着男装,自然要做出不认识陈怀夙的样子。
她摇着扇子不慌不忙的上前,问陈怀夙道:“这位官爷,不知你这围着草民的宅子是何意?是草民没有遵守法纪吗?”
只见院子被一群官兵给围着,陈怀夙在门口站着,他穿着盔甲热的满头大汗。
这些官兵好似是以他为首,正看护着这座宅子,邢管事程管事两人此刻正给这些人送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