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戏剧性的画面产生了,在苏璃那雨打芭蕉、如泣如诉的表演之下,那公子哥居然毫无防备地喝下了苏璃烟交给他的一个小瓶子。
之后,公子哥则是信誓旦旦地说会驾着五彩祥云过来娶她。
待公子哥离开之后,苏璃烟则是笑嘻嘻地蹦跶到你们面前:“姐夫,我刚才的演技怎么样?”
“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你对着她竖起大拇指。
苏璃烟一脸得意之色:“那是,我可是跟大师学过好几年呢。”
苏正和开口问道:“姐,你刚才给那傻帽吃什么东西啊?”
苏璃烟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话说:“我也不知道,名字还没取呢。前天晚上不是闲着无聊嘛,我就特意配了一种新式蛊毒。那东西的效用和毒性目前还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有试验品了啊,接下来只要看效果就好了。哼哼,如果成功了,我就可以拿着这东西向姥姥邀功啦!”
“哎,姐,你知道那傻帽叫什么名字吗?”
刚刚才还口口声声喊人家“子聪哥”的苏璃烟眉头一皱,露出思索状:“叫什么来着?嗯,好像叫岑子聪,嗯,对,就是岑子聪。”
好嘛,岑子聪,那应该和岑子豪是亲属关系咯。
你正想着,苏正和就给了你答案:“这傻帽就是传说中三岁能背出师表、九岁读完高中课程,十五岁考完研究生的岑家第一天才,岑子聪!?”
“应该是吧?”苏璃烟似乎也有些不太确定,“这名字是他下人跟别人介绍的时候说的。”
“岑子聪被誉为岑家的智多星啊,他们家族许多企划案都出自他的手,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一个三流偶像剧里的傻帽了。”苏正和这个腹黑小正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毒舌。
苏璃烟这时候没来由地偷偷看了你一眼。
眉头一皱,你问道:“看我干什么?我和那岑子聪又不熟。”
“姐夫,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为什么要怪你?”你讶然问道。
苏璃烟又贼兮兮地看了一眼四周,对着你说:“我对那傻子下了情-蛊。”
“情-蛊?”
“对呀,这是我十五岁的时候研究改良出来的新品种,中了之后的效果就像刚才那傻帽一样。”苏璃烟对着你眨巴了一下明亮的大眼睛,“姐夫,你不会怪我吧?”
“只要你不对我的亲戚朋友下手,至于其他人,那是你的自由,我可管不着。”
苏璃烟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肉乎乎的胸-脯,使得白花花的浪潮一颤、一颤的。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姐夫你这种心怀天下,一身正气的大道之人会因此而讨厌我呢。”
“少来。”你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苏璃烟的话十句听不得九句半,“再说,我可不是卫道士,只是不是无辜的人那就行。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岑家老太婆心机深沉、做事毒辣,岑子豪更是个不折不扣的渣滓,身为他们的子孙和兄弟,那岑子聪肯定也不是个善类,你要是把他弄残了,我拍手高兴还来不及。”
“弄残?”苏璃烟伸出一根玉指,微微晃动,“No,no,no,姐夫你对我的蛊毒了解得太少了,仅仅只是残一个人,那效果也太差了,我可不会埋没我姥姥蜀地蛊王的名号。”
“难道还有其他效果?”
苏璃烟神秘一笑:“一般的蛊毒只能针对个体,而我研制的蛊毒具有传染性。”
“传染性?怎么传染,通过空气,还是血液?”
让你这么一问,苏璃烟破天荒得,那精致、美丽的脸蛋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红霞,同时也流露出赧羞之色,对着你嗔道:“姐夫真坏,我不跟你说了。”
接着,她就那么羞答答地跑开了。
呆愣了片刻,你对着身边的苏正和问道:“哎,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没有,一切正常。”苏正和也是表情呆滞,显然也不明白他老姐脑子为什么忽然就抽了。
早上七点半,你带着照儿、武绮莜、兮语、苏璃烟和苏正和从摘星庄走出,逐渐进入众人的视线。
岑家老太在发布比武告示的同时,暗地里又偷偷地将击杀你就能得到极为丰厚奖励的信息传播出去,因此,眼前所出现的人,几乎都是你的敌人!
根据武绮莜所说,比武场地是临时改的。
原来,岑家老太是准备在茅山宗的场地,借用茅山宗的阵法限制森罗眼的发挥。
但因为武绮莜的出面,茅山宗拒绝了这个提议,转而把比武场地更改至打天岩。
整个打天岩是鸾凤阁的私人领地,只不过现在暂时开放了一半出来,作为比武场地。
武绮莜特意建造了一个木制擂台,擂台高两米,面积大概有一个篮球场大小。
能上打天岩的人并不多,而且没有媒体。
你用森罗眼一扫,数目便了然于胸。
“第一场,张三对李四。”
……
“第二场,王五对吴六。”
……
“第三场,朱七对刘八。”
站在场地边上,苏正和对着旁边的你吐槽道:“姐夫,这几个龙套的名字也太随便了吧?”
“咳,可能他们父母和大和人一样,都是随便生的,然后根据数量取名。”
苏正和似乎还不知道大和人取名字的轶事,兴致勃勃地对着你问道:“姐夫,跟我说说大和人呗,以后我回学校之后也好跟同学们吹牛。”
你笑了笑,见要轮到自己还需要一点时间,当即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这只是坊间传闻,当不得数的。”
“我就喜欢听传闻,说吧,说吧。”
耸耸肩:“大和人的姓氏不是听起来都很奇怪么,什么松下、井上、浅水、渡边、小泉、小岛。”
“对对对。”苏正和忙不迭地点头。
“大和人在1875年之前,大部分老百姓是没有姓,而是有名的;拥有姓的,都是贵族。当时为了征兵需要,以及其它原因,他们的天皇颁布条令,要求所有老百姓自己取姓,而且可以随意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众所周知,大和人在民治维新之后,性这一方面得到了极大程度的解放。特别是在农村乡下,经常能够看到田埂边、水井的石板上、松树下、小河边、渡口旁的草丛里,男女裸着白花花的身体交叠于一起。老百姓没读过书,让他们取姓当然是件难事,为了应付了事,那些人就把自己平时喜欢‘嘿嘿嘿’的地方当作姓氏了。”
苏正和听罢,仰头看着你,一脸认真道:“姐夫。”
“嗯?”
“你好污哦。”
“滚!”
恰时,你听到了有人喊你的名字:“第九组,李牧云对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