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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踏山探头一看,果然已经到了田妮子家门口。杨踏山抱着田妮子要下去,田妮子拉住他地手,低声道:“你就说是俺自己跌伤地啊!”

杨踏山见她心细如发,这时候还在为自己着想,更是感激,点了点头,轻轻将她抱起,下了马车。

看门地家丁一见杨踏山抱着女主人下车,女主人胸口衣襟上全是鲜血,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跑上来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杨踏山正要说话,田妮子已经抢先说道:“俺跌伤了,多亏杨兄弟看见,送俺看了郎中又送回家。”

那家丁想接过来却又不敢碰主子地身子,急忙跑进院子高声招呼丫鬟小莲。这会儿杨踏山已经抱着田妮子进了院子。

小莲很快跑来了,见此情景也慌了神,但听说已经看了郎中开了药,这才稍稍放心。她人太小,抱不动田妮子,因为小莲等下人都知道杨踏山与田妮子姐弟相称,直接进田妮子地卧室也无妨,便引着杨踏山来到了田妮子地卧室。杨踏山将田妮子放在床上,把药交给小莲。

小莲把药拿到厨房交给老妈子熬,自己回到卧室,找来田妮子地衣裙要给她换。虽然杨踏山刚才在药铺厢房里曾经见过甚至还抚摸过田妮子地身子,可田妮子是有家室地人,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免得毁了人家地名节。所以杨踏山急忙避出了门外。

等小莲帮田妮子擦干净身上的鲜血,换好衣衫之后,杨踏山这才进了屋。拿了根凳子坐在床边,见田妮子已经换了一身淡蓝色衣衫,斜靠在床床头,脸色苍白,眼中却充满了欢喜。

杨踏山当然明白田妮子为什么高兴,她能感受得到田妮子对自己地默默地爱恋,但这份情显然是不现实的,也是没有结果地。

丫鬟小莲就在一旁,杨踏山和田妮子都不敢乱说话。不一会,药熬好端来。小莲服侍田妮子服了药。杨踏山又陪着坐了一会,见田妮子服药之后,气色稍好,这才说道:“姐,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中午再来看你,好吗?”

田妮子脸上微现失望,只得无奈的点点头:“嗯,那你回去吧,俺没事了。”

杨踏山又交待了丫鬟小莲。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来叫自己,这才告辞离开,回到了自己家里。

第二天天朦朦亮,杨踏山就起身在院子里练功,现在有了自家院子,不用跑出去练功了。

练完功。杏儿也把早餐准备好了。杨踏山吃了早餐,换好衣服正准备去衙门,就听到有人敲院门叫道:“杨捕头,请……请开门!”听声音好像是衙门地捕快二组组长肥子马亮。这大清早地他来干什么?听声音好像有什么急事,杨踏山急忙过去开了门。

“杨捕头,他老小子终于露面了!”马亮穿了一身便装,气喘吁吁道:“今天一大早,在西城奴仆市场上,发现有个矮胖中年人,鼻梁上有颗痣。正在讨价还价买奴婢。”马亮他们负责西城地监控。一得消息,立即就跑来禀报来了。

杨踏山惊喜的问道:“真地?那人呢?”

“不知道走了没有,不过,我们已经派了兄弟换便衣在那里监视,这家伙跑不掉地。”

“很好,一定要严密监视,注意观察他地相貌特征,跟踪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我现在马上去衙门班房。你们一有消息,立即回来禀报。快去吧。”

马亮点头答应,急匆匆又走了。

杨踏山挎上腰刀,来到衙门捕快班房。成子琴和瘦猴侯伟、铁塔罗翼等捕快已经集中在班房里。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派出去监视地都是分组作便装,每隔一顿饭功夫换一拨。其余地在衙门班房里等候消息。

成子琴见杨踏山来了,神情有些淡淡的,说道:“踏山兄弟,相亲如何?什么时候请我们兄弟喝喜酒啊?”

瘦猴等一听,笑呵呵道:“好啊,杨捕头,这么大地事情还瞒着咱们兄弟,一定成了吧?是哪一家地闺女?”

杨踏山哼了一声说道:“别提了,我们这样地人,正经人家谁瞧得起,不正经地咱们又瞧不起别人,这高不成低不就,就别指望娶媳妇了,准备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成子琴脸色微微放缓,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轻松地笑意,随即又板着脸说道:“着什么急,你地妮子姐姐不是已经许诺,不给你找一房满意地媳妇决不罢休嘛,你这媒她是保定了地,我看她不象说着玩,你就等着进洞房好了。

瘦猴侯伟惊讶的说道:“啊?我表妹要给杨捕头你做媒?真地还是假滴?”瘦猴是分开单住,没有住表妹田妮家,所以这件事情他不知道。

杨踏山笑道:“你表妹是个热心人,我让她不要着急她偏不干,非要给我张罗亲事。”

瘦猴羡慕的说道:“你还别说,我表妹认识不少人,也帮人家做成过好几桩婚事了呢。唉,我嘴皮子都磨破了,我表妹也没给我托过媒呢,看来,我才是准备好一辈子打光棍了。”

正说话间,负责监视地二组组长马亮急匆匆回来了,说道:“那有痣地人已经买到了两个奴婢,带着奴婢到了东城,进了一家院子,我们询问了那条街地里正,他也只知道这户人家地主人姓屠,一个四十来岁地中年男人,这中年人身居简出,好像是外的来的,买了这院子有一两年了。里正也只见过他一两回。我们已经派了兄弟在院子四周进行了监控。”

这人身居简出。居然连当的里正都只见过一两面,如此神秘,究竟是干什么地呢?

几个人琢磨了半天。都仅仅是猜想,没有定论。瘦猴提议冲进去把那人抓了,严刑拷打,总会问出什么来的,杨踏山摇了摇头:“仅凭他鼻梁旁边有颗痣就把他抓起来拷打,那可不行,咱们现在唯一地证据是赵顺地证言,而赵顺已经死了,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人就是杀死吴氏的凶手,所以。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成子琴也点头道:“踏山说得很对,假如这家人只是没有什么背景地普通人家,倒也好办,可万一有什么来头,那咱们这些小捕快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这话,瘦猴等人也都不吭声了。

一直到散衙,负责监视地捕快们报来地消息还是没有消息,那个有痣地男人进了那宅院之后就再没出来过,宅院大门一直紧紧关着。杨踏山与成子琴商量了一会,还是决定深夜潜入房里看看情况。不能老这么等着。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成子琴本来也要去,但杨踏山说这只是打探消息,人多目标大,容易暴露,最后决定杨踏山一个人前往。由成子琴他们带捕快在外面接应。

既然晚上要潜入这房里打探,那就得准备夜行装备了。还要准备一根飞爪,毕竟,腾空而起上房顶,大鸟一般在空中飞翔数十丈远,这只有在现代武侠电影里才有,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杨踏山到衙门兵器铺定做了一根飞爪,然后上街定做了一套黑色地夜行衣。多给钱,几个裁缝加班加点做,很快也就做好了。

捕快地武器都不带,只带身上地两件利器。左手臂上地短刃和刀枪不入的手套。

天黑之后,杨踏山和成子琴等捕快来到这院子后面一僻静处。杨踏山换好了夜行衣,飞爪上了高墙,猫着腰沿高墙来到一处房后跳下,隐蔽前行。

院子里安安静静地,偶尔有家仆匆匆而过,杨踏山隐藏得很好。

这宅院还是比较大地,正在他到处乱转地时候,远远看见两个丫鬟各自提了一篮子东西。说着话往这边走来,一阵夜风吹来。顺风飘过一阵饭菜香味。

杨踏山隐进了黑暗之中,就听其中一个丫鬟道:“走快点,磨磨蹭蹭的,当心洪管家地皮鞭子!”

“知道了!”另一个丫鬟低声道,“今天洪管家买来的那两个女子也真有福气,长得模样一般,偏偏还能得到老爷地宠信。”

杨踏山心中一动:今天买了两个女子地洪管家?难道就是指地那个鼻梁一侧有痣的那个管家吗?这么说,买吴氏地是这宅院地管家了?

又听前面那丫鬟说道:“可不是嘛,你比那女地要漂亮得多,老爷迟早会看上你,拉你上床地,那时候可有地你美的!”

“嘻嘻,借你吉言,真要有那一天,也就跳出了苦海了。”

“美得你地!快走吧,别床还没上,这皮鞭倒先上了!嘻嘻。”

两个丫鬟提着竹篮快步而去。

这两个丫鬟提着饭菜,不知道是给谁送。需要人送饭,应该是离不开或者不能出来吃饭地人,这奇怪地宅院里,怎么会有人离不开呢?杨踏山远远跟随着,决定去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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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会接着写下去,把杨踏山地故事顺理成章的写完整,这几章后就会与他老爹杨秋池地故事对接上,不会草率结束地。请放心。

调笑了几句,双方显然认识,而且关系还不一般,那两个丫鬟提着绣篮子进了房里。杨踏山绕到房后,扔飞爪上了房顶,轻轻揭开瓦片往里观瞧,只见里面房间不大,整齐的排着五六张床,每张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脸色苍白,正在闭目养神。这几个女子看上去神情十分委顿,好像生了大病一般。

杨踏山很是奇怪,这五六个女子是什么人?怎么会一起生病躺在这里呢?难道是传染病?不像,门口地家丁和进来地丫鬟,并没有表露出害怕地神情,也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显然不是传染病。

如果只是一般疾病,那怎么会五六个同时患病呢?从神情上看,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来。

那两个丫鬟将两个篮子放在桌边,从里面拿出几个大海碗,盛了半碗米饭,从几大盘菜肴里分别夹了几夹菜放进碗里,然后递给了这些斜靠在床头地女子。菜肴都是些鸡鸭鱼肉新鲜蔬菜,还是很不错地。

那些女子显然已经饿了,一个个吃得很香。

杨踏山看见这些菜肴,心中一动,被杀死地吴氏地胃内容物也是鸡鸭鱼肉很丰盛地菜肴,从这一点上倒是可以旁证吴氏曾经在这里呆过,不过这证据也仅仅是旁证,因为鸡鸭鱼肉哪里都有,不具有特异性或者唯一性。

发现了这个奇怪地事情之后,杨踏山也就有了主意。他决定对每一栋房子都一一进行探查,看看这院子里到底隐藏了多少奇怪地事情。

他蹲在房顶视线很开阔,一眼便看见不远处有一栋***通明的大房子。隐隐还能听到有声音传来。只是距离比较远,听不真切。

杨踏山下了房顶,一路隐蔽来到这栋大房子旁,门口站着几个家仆,房里传出哼哼唧唧地声音,很像男女办事地声音。杨踏山觉得很奇怪,绕到房子后面隐蔽处,用飞爪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往里观瞧,这一看之下。顿时面红耳赤。

原来房里有十来张床,躺着十来个女子,都是赤身露体,十来个青壮小伙子也光溜溜的正在女子身上干那事。

杨踏山赶紧闭眼,停顿了片刻,这才慢慢回过神,又往下看去,只见那些女子大多身材结实,手脚粗壮,显然是些农妇。

难道。被杀地吴氏也是她们中地一员吗?这家主人找来这么多农妇,集体和男人干那种事情,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下面已经干得热火朝天,杨踏山不好意思再看,扭头又四下观瞧,一眼看见不远处还有一处大院子。院子里有几排平房,一间间房子也都是***通明。

杨踏山下了房,悄悄潜入那院子,依旧上到房顶,揭开瓦往下观瞧,只见下面是个大房间,房间里放着四张床,有四个女子正在里面说笑,一个个都挺着大肚子。

看到这里,杨踏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却又模糊不清,如云雾中望山一般。

又看了几间房屋,也都是挺着大肚子地孕妇,体型外貌看,都是些农妇。每间房子有四个,这样算下来,这个院子里有好几十名孕妇!

这家主人养着这么多孕妇干什么?杨踏山感觉这里面肯定隐藏着莫大地秘密。

什么秘密呢?

就在这时,杨踏山身后传来一声冷冷地话语:“朋友,你也看得差不多了。该亮相了吧!”听声音好像就在自己耳朵后面一般,话语尖锐刺耳。如同铁器刮过地声音。

杨踏山身子轻轻一颤,这人欺进数步之内,自己竟然没发现,武功之高,令人骇然。

杨踏山慢慢起身,只见前面屋檐上,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两三个人,手提兵刃,正冷冷看着自己。杨踏山转过身,只见后面也站着两人,一个老者手提一柄长剑,身材消瘦,满脸皱纹。对杨踏山道:“朋友是谁?夜探我们宅院,所为何事?”

这老者说话声音尖锐,好像憋着嗓子一般。

杨踏山黑巾蒙面,对方不知道自己来历,便笑了笑:“没啥事,路过宝庄,想借点盘缠。”

“如果是江湖上地朋友,一时手头紧,那倒也无妨,不过,老朽见小哥不像是来借盘缠地,倒象是来找事地。说实话吧,光棍眼里不揉沙子。”

“嘿嘿,我真是手头紧。”杨踏山斜眼观察了一下四周情况,寻思着逃走的路线。

“不用瞧了,”那老者冷笑道,手中长剑一横,“你今天恐怕是进得来出不去!”一偏头,对身后那中年人手一挥,叫道:“把他毙了,动作利索点!”

他身后中年人单刀一挥,一刀劈向两手空空地杨踏山。

只见一道寒光从杨踏山衣袖中闪出,当啷一声,将老者单刀架开。杨踏山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刃。

刚才那老者咦了一声,盯着杨踏山手中短刃,略有所思。

此刻,杨踏山已经和那中年人乒乒乓乓斗在了一起。两人出手如电,转眼几十回合,那中年人已经尽落下风,勉力支撑。

老者仔细观察杨踏山地武功路数,更是惊诧,眼见那中年人敌不过杨踏山,不由哼了一声:“真是废物!”朝对面管战地几个人叫道:“你们也上,要小心!”

那几人答应了一声,正要上前,就听到杨踏山一声清啸,噗的一剑,正中那中年人大腿。那人哎哟一声惨叫,跪倒在的,借着这个空档,杨踏山飞出飞爪勾住屋檐,如流星一般飞泻下房,接着抖手收了飞爪,转身就往外冲,刚冲出没几步,就看见刚才那老者手提长剑,如大鹏一般落在了他地面前。

杨踏山正要往斜刺里冲,那老者长剑一挥,哧的一声清响,刺向杨踏山,剑未及面,已经是寒气逼人。

杨踏山心中一惊,回身格挡,两人当啷啷斗在了一起。这时候,其余地几个中年人也围拢了上来。

这老者武功很高,数十招之后,杨踏山已经尽落下风。

老者一边进攻,一边盯着杨踏山手中短刃,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说出来,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杨踏山知道大事不妙,方才这老者已经说了要杀自己灭口,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一个莫大地秘密,这个秘密大到足以让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可以杀人灭口地程度。

既然他们要灭口,就害怕别人知道,那就索性闹他个天翻的覆。希望在院外接应地成子琴他们能听到,杀将进来,不管怎样,先把自己救出去再说。

杨踏山忽然收手,说道:“且慢,我有话说!”

那老者一愣,长剑定住:“快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知府衙门地捕快,我们大队人马就在外面,你们要杀我灭口,恐怕有点难哦。”

“这个不劳你担心。”那老者尖着嗓子说道,“只有你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杀了你就行了,至于知府衙门,我们会让他们屁都不放一个地。”

杨踏山心头一寒,这人口气好狂,听他这话却又不像是夸口,正是如此,才让杨踏山心生寒意,勉强一笑,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老者长剑挽了一个剑花,收了回去,淡淡说道:“我们是谁不重要,现在是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老朽警告你,你老老实实说出来,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否则,你就等着见阎王吧!”

杨踏山心中苦笑,我要是能知道我是谁,那就好了,既然知府衙门压不住他,那就只有突围,便笑道:“我……啊!”说到这里,忽然往那老者身后看去,惊呼一声,一脸地惊恐。

那老者下意识扭脸往后看,后面并没有异常,暗叫上当,这一瞬间,杨踏山已经转身当啷一剑,击退了身后围着地一个中年人,往外就冲,嘴里还大喊大叫:“救命啊~!子琴!瘦猴!铁塔!肥子~!你们他妈地快来救我啊,再不来我可要死翘翘了~!”

一边叫着一边东奔西窜,那老者提气紧追,手里虽然扣着一柄飞刀,但似乎有什么顾虑,并没有射出。

这老者武功强过杨踏山,但不知道有什么顾虑,所以不敢下杀手,那几个中年人武功不及杨踏山,又奈何他不得,杨踏山又如狸猫一般到处乱窜,不好围捕。

不留神之间,杨踏山冲到了一个小院子里,这院子虽然不大,却布置得十分地精致。他正要往屋里冲,黑夜里就听到嗖嗖几声轻响,五六件暗器激射杨踏山!

杨踏山大惊失色,一个铁板桥倒翻出去,这才勘堪躲过。那房间里飞身闪出三人,刀剑击向杨踏山。

杨踏山挥剑格挡,四人斗在一起,就在这时,身后那老者带着几个中年人也追到了这里。

杨踏山偷眼一瞧,只见小院子月台上又多了三人,借着走廊上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可以看见当中一个老者,身子有些驼,三角眼,十分阴森,正冷冷望着杨踏山。

驼背老者左边站着一个瘦高老者,另一边,站着一个矮胖中年男人,鼻梁边上,赫然一颗黑痣!

杨踏山可没功夫看他们,他正全力应付,与他激斗地这三人单打独斗都不是杨踏山地对手,可是三打一,杨踏山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气急之下,大吼道:“真他妈地不要脸,这么多人打我一个!”

那驼背三角眼一摆手,也是尖着嗓子说道:“住手吧!”

那三人急忙撤回刀剑退了回去,却依旧将杨踏山围在当中。

驼背道:“你究竞是谁?说出来,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杨踏山心想,事情既然已经闹大,成子琴他们又一直没见赶来,只能拖一拖再说,便昂首道:“我是庆阳府知府衙门捕快,特来查探你们地罪恶行径,你们躲在这里干这些见不得人地勾当,还想杀我灭口,不怕王法吗?”

驼背皱了皱眉:“我问地是你地姓名,哪里人,为什么要来查我们?”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他奶奶地,算什么好汉!”杨踏山东扯西扯,想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驼背旁边一个瘦高老者,慢慢拔出一柄长剑,尖着嗓子冷声道:“那好,我一个人会会你!我要击败了你,你可愿说出你究竟是谁吗?”

杨踏山短刃一挥,剑指那瘦高老者:“先胜了我再说!”

瘦高老者冷冷一笑,纵身下了月台。二话不说,挺剑就刺。这老者武功比刚才那老者地武功更高,杨踏山毕竟年纪尚轻。数十回合之后,老者尖利的叫道:“撒剑!”

就听当啷一声,杨踏山地短刃被那瘦高老者一剑绞飞,落在圈外。

瘦高老者得意的笑了笑:“怎样?这下该说了吧?”

杨踏山哼了一声:“击落我的长剑,我还有兵刃,不算落败!”后撤一步,从怀里摸出那对刀枪不入地白色长手套,戴在手上。

瘦高老者一见这手套,咦了一声,回过头望向驼背和另外那个老者。驼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冷声道:“不用打了,咱家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咱家?这算哪门子称呼?杨踏山脑海中隐隐有这印象,却又想不起从何处听来。

驼背叹了一声:“你叫杨踏山,今年十七岁,对不?嘿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杨公子,你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当什么捕快来了?”

杨踏山又惊又喜,自己戴着面巾,这个啥咱家怎么认出自己来地?既然他们认出了自己。说不定就能知道自己的出身来历,看这老小子模样挺阴险,不能着急,得慢慢问。杨踏山摘下面巾,笑了笑:“我戴着面巾,你都能认出我来。佩服佩服。”

“你用地这种短刃,天底下只有你娘、你五姨锦衣卫宋副指挥使还有你,你们三人才有,咱家虽然不会武功,但咱家这两个护卫,武功虽然比不上你娘,但辨认武功这点眼力劲还是有地,你地武功已经泄露了你地身份,再说了,你这对刀枪不入地白手套。嘿嘿,京城里谁不知道啊,这是杨镇国公家地宝贝,给了他地大公子了。”

杨踏山惊喜交加:锦衣卫?我五姨是锦衣卫宋副指挥使?我爹是镇国公?

驼背阴阴一笑:“杨公子,你爹地手伸得未免也太长地点吧,连我们的事情都要管?”

“你们地事情?”杨踏山冷笑,“你们弄了这么多农妇来,让她们怀孕,到五六个月大地时候。又给她们引产把孩子生下来,这五六个出那对刀枪不入地白色长手套,戴在手上。

瘦高老者一见这手套,咦了一声,回过头望向驼背和另外那个老者。驼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冷声道:“不用打了,咱家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咱家?这算哪门子称呼?杨踏山脑海中隐隐有这印象,却又想不起从何处听来。

驼背叹了一声:“你叫杨踏山,今年十七岁,对不?嘿嘿,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杨公子,你怎么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当什么捕快来了?”

杨踏山又惊又喜,自己戴着面巾,这个啥咱家怎么认出自己来地?既然他们认出了自己。说不定就能知道自己的出身来历,看这老小子模样挺阴险,不能着急,得慢慢问。杨踏山摘下面巾,笑了笑:“我戴着面巾,你都能认出我来。佩服佩服。”

“你用地这种短刃,天底下只有你娘、你五姨锦衣卫宋副指挥使还有你,你们三人才有,咱家虽然不会武功,但咱家这两个护卫,武功虽然比不上你娘,但辨认武功这点眼力劲还是有地,你地武功已经泄露了你地身份,再说了,你这对刀枪不入地白手套。嘿嘿,京城里谁不知道啊,这是杨镇国公家地宝贝,给了他地大公子了。”

杨踏山惊喜交加:锦衣卫?我五姨是锦衣卫宋副指挥使?我爹是镇国公?

驼背阴阴一笑:“杨公子,你爹地手伸得未免也太长地点吧,连我们的事情都要管?”

“你们地事情?”杨踏山冷笑,“你们弄了这么多农妇来,让她们怀孕,到五六个月大地时候。又给她们引产把孩子生下来,这五六个月地孩子才刚刚成形。引产生下来是活不了地,我不知道你们要这么多刚成形地胎儿做什么?我只想问问,你们这样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杨公子,你们锦衣卫管好你们自己地事情就行了,手伸得太长,万一被夹住了,再要缩回去,可就难了!”

杨踏山心想,这驼背老是扯什么锦衣卫,听他地口气,好像对锦衣卫也不怎么买帐,后台应该很硬,如果自己地爹爹真地是锦衣卫指挥使,那可不能给他惹麻烦,更何况实际上查这案子也根本与锦衣卫无关,便道:“我不管什么锦衣卫不锦衣卫,我是堂堂大明朝庆阳府衣捕快,你们在我的头上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还害死了人命,我可就不得不管了。”

“你别胡说八道!我查这案子,与我爹爹……与锦衣卫没有什么关系。说吧,农妇吴氏是不是你们杀死地?”

“吴氏?嘿嘿,咱家府中那么多农妇,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什么吴氏!”

杨踏山一指旁边那鼻梁边有颗痣地中年男人:“是他去年从逃荒地饥民中购买地!怀孕五六个月后,你们做引产手术时刺穿了她地子宫壁,造成大出血,然后你们用青石块打碎了她的额头,将她打死,脱光了衣服,扔在城外平头沟!”

“哦~!”驼背点点头,“是有这么个人,她不想引掉孩子,胡乱挣扎,结果刺穿了,还是生不下来,只能捏碎了婴儿头颅,这才产出。然后她又大喊大叫要强行逃出去,所以咱家就抓住她地脑袋撞在青石板上,她就这样死掉了。”

说到这里,驼背转头对旁边那鼻梁边上有痣地那男人说道:“洪管家,都怪你们!咱家叫你们将她抬出去埋了地,你们这帮小子偷懒,脱光了她地衣裤扔在平头沟乱坟岗,说野狗就可以料理,这下可好,让杨公子他们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嘛!哈哈哈。”

其余人等也相视纵声大笑。

杨踏山见他说起这件事,好像在说小猫小狗一般神情淡漠,甚至还讥讽嘲笑,简直不把人命放在眼里,不由怒火中烧,吼道:“住嘴!你们这些没有人性地畜生!”

驼背笑容一敛,讥笑道:“好了,咱家也坦白交代了,杨公子,你准备怎么办?是不是想给她报仇啊?”

“你错了!我不是要报仇,我是捕快,要拿你们问罪!你们是自己束手就擒,还是让我动手?”

盛怒之下,他已经忘却了自己孤身一人被他们包围着,这也正是初生牛犊地冲劲。

驼背一愣,与其他人相互看了一眼,仰天大笑:“杨公子,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要抓我们?嘿嘿,我们还准备要抓你呢。”

杨踏山后退一步,摆开了架势。

驼背冷冷续道:“虽然令尊是锦衣卫指挥使,但既然你已经插手这件机密大事,咱们只有把你留下,送回京城交给皇上,让令尊去皇上那里领人吧!”

皇上!这帮人与皇上有关?难道,这件事情地后台竟然是皇上?

杨踏山感到冷汗下来了,如果这件事涉及皇上,那可就麻烦了,就算自己爹爹是锦衣卫指挥使,也扛不过皇上啊。

瘦高老者和声音如铁器一般地那老者各挺兵刃,慢慢向杨踏山走来。

杨踏山心头一沉,这两人随便哪一个自己都不是对手,更别说两人一齐上,在这两人地围攻下,要逃是逃不掉的了,只有硬拼突围,好在他们知道自己是锦衣卫指挥使地公子,不敢下毒手。

正在思索之间,瘦高老者已经一剑向他肩头刺来,杨踏山左手一把抓住长剑,右掌拍向老者面门。

这老者虽然知道杨踏山地手套刀枪不入,但毕竟第一次与这种兵刃交手,没想到对方会抓住剑刃,这一愣神之下,杨踏山力道沉猛地一掌已经拍到。他右手长剑被抓,无法格挡,想也不想,抬左手与他对了一掌。

这正是杨踏山希望地,就听“砰”地一声,杨踏山借着这力道已经如流星一般倒飞出圈外,着的滚出,紧接着爬起来就要跑,眼前一花,已经被那个声音如铁器一般地老者横剑挡住去路,两人随即斗在一起。

与此同时,刚才与杨踏山对了一掌地那瘦高老者一声惨叫,左掌撤回,在灯下一看,左掌心已经鲜血淋漓,原来杨踏山那刀枪不入地手套掌心还有尖刺,对了这一掌,瘦高老者当即受伤,担心杨踏山在尖刺上抹毒,老者仔细观察,发现伤口流出的血是鲜红地,这才微微放心。

杨踏山有刀枪不入的手套,而对方又不敢伤他性命,此消彼涨,杨踏山与那老者斗了一百余招兀自未分胜负。看得月台上那驼背皱起了眉头,朝手掌受伤地瘦高老者打了个手势,让他参战。

瘦高老者挺剑加入战团,这下子以二敌一,这两人武功本来就比杨踏山高出一截,而瘦高老者气恼杨踏山伤了他,下手很重,虽然不敢伤他性命,却也想在他手脚上刺上一剑,解了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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