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力奸的时间和华夏以东八区为准的统一全国时间是不一样的,米力奸国内并没有统一的时间标准,五个时区就有五个自己独立的时间。
这样的时间当然有好处,但是在米力奸国内其实处理起来也是一个麻烦。
反正,兰利这边的时间终于来到夜里十一点钟的时刻,血轮组织大长老乔伊斯入住的饭店楼层出现一男一女二个人。
那个男人的身材并不是很高大,身形则是显得十分瘦削,头上带着一定帽子,把帽檐压得低低的,根本让人看不清楚容貌。
至于那个女人,样子看起来算是妖艳的类型,脸上绝对的浓妆艳抹,一头的蓬松头发,看起来显得十分的奔放。
不过,更加奔放的是她身上的穿着:下面是一条小皮裤,脚穿一双黑色皮靴,露出二条大败退,身上就穿着一件牛仔服,敞开了的,内中只是一小间的黑色小内一,露出胸前的那又大又白的一片。
其实,从这个女人这样的夜里出现在这样的酒店住客楼层里面,本身分明又不像是酒店的住客,如果是有些经验的人来看,她分明就是一只流莺,就是连夜到这个酒店来招揽生意的。
毕竟,这个酒店可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能够入住这样的酒店的人,那必须地是一些有钱的人才行。
只不过问题是,在这样的五星级酒店里面,这样的一只米力奸流莺,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人家酒店的员工怎么会允许,通常只能够在外面接头揽客的流莺进入这样高级的酒店里面呢?
事实要么是说,这只流莺今天实在太走运,是被入住在这个酒店里面的客人电话招来的;要么就是,这只流莺有一个很厉害的皮条客。这个压低了帽檐,人一直静静地跟着这只流莺的男人,应该就是她的皮条客,除了跟着她过来之外,就是为了能够和男客人讨价还价,拿到一个最好的价格,
才会让手下的流莺进去陪着客人睡觉。
毕竟,这种流莺在米力奸国内基本上到处都是,大多都是被人从拉丁美洲那边的人口贩子给拐带进入米力奸的。和华夏国内的一些娱乐场所训练小姐的手法其实不一样,米力奸人其实手法更加的狠辣。这些流莺被人贩子通过海关,千方百计地运入米力奸之后,就会全部都卖给米力奸国内的各种各样的黑社会帮派。人贩子是绝对没有那个能力,能够在米力奸国内开展皮肉方面的生意的。这些生意全部都
被黑社会所掌控着。而这些拉丁美洲的美女们落入米力奸黑帮的手里之后,那可就真的都要彻底遭殃。要知道,米力奸的黑帮绝对是这个地球上最凶恶、最残暴的之一。他们对待这些被贩卖到手里的女人们,是从来不可能客
气的,通常都是使用殴打的手法进行严厉的控制。
比如此时的这只流莺的身边,为什么非要紧紧地跟着一个男人呢?除了讨价还价之外,就是监控这只流莺,防止这只流莺乘机跑掉。
再者,更加残暴的控制流莺的方法,其实就是给流莺喂毒。一旦流莺染上了毒瘾,这辈子就算是彻底完蛋,命运完全掌控在黑帮的手里。也正是因为黑帮残暴地把流莺只是当做商品在看待,这些可怜的拉丁美洲女人很多在被压榨最后的商业利益之后,就会被当做猪一样宰杀掉,把她们体内的器官取出,走私贩卖给米力奸的那些生命岌岌可
危的有钱人使用!
米力奸人在对待被贩卖的人口方面,其实比欧洲人还要残暴多了!
此时的这只流莺,虽然装扮的十分的豪放的样子,但是其实眼神飘忽,不住地偷偷地瞄着身边的男人,似乎生怕此人突然动手殴打她一样。
最终,这二个男女停在血轮组织大长老乔伊斯住的房间的门口,男人伸手用力地在门上敲打了几下。
很快的,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出来的是一个年轻的黑人青年,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西装,身材又高又壮,显得十分的凶猛可怖。
黑人青年板着脸,一双大半都是眼白的大眼睛警惕地盯着眼前的这二个男女身上看着,立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嘛?”
男人抬起了帽檐来,露出一张棕色的脸来,眼睛不大,眼神显得有些飘忽而闪躲,显然有些被眼前的这个高大见状的黑人兄弟的样子所吓到。“兄弟,是你叫了我们的小姐吧?我已经把人给你带来了。你看看这货色,屁股大,凶更大,技术也是顶呱呱的,无论你想要玩什么样的花样,她更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绝对不会含糊,保证你一次爽到
怀疑人生!”皮条客展开嘴皮子,稀里哗啦地卖力地吹嘘着眼前的这只流莺的好处。
黑人青年目光落在流莺的身上,看着她的那极为火爆的身材,眼神果然立马变了,充满了兴奋的欲望。
黑人就是这种死德性,看到女人的话,即使是母猪他们也能够跟着一起发晴,自制力是超级的虚弱,典型的最没有节操的人种。
看到这个黑人青年痴迷的眼神,显然已经有些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样子,让这个皮条客的心里感觉特别的鄙视。
他暗自撇撇嘴:FK!这种货色的男人老子早就看多了,肯定是过来这边出差还是怎么滴,结果立刻利用这样的机会,背着家里的老婆,找一只流莺就大搞特搞起来。恶心得很!“兄弟,您看清楚了,这可是我手下最漂亮的一个姑娘。你只要留下她,她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呢!而且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手下小姐的价格也是性价比最高的,保证是特别的实惠。怎么样,留下吧?”
皮条客继续卖力地撺掇着这个色眯眯的黑人青年,赶紧把他的这只流莺留下来。
但是,这个黑人青年还没有回答的时候,房间里面却是传出来一个老人的声音,朗声问道:“季克思,门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在那边呆那么久?”黑人青年立刻就要把房门关上,皮条客一看这个生意居然要黄,赶紧伸手用力地拦住门板,急道:“兄弟,是你们打电话给我的啊!怎么我现在把人带过来了,你们连解释也没有一个就要关门啊?我可告诉你,你们临时不要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往返的交通费你们必须给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