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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沃野千里,袁绍雄踞冀州,兵多将广,帐下更是人才济济,田丰、沮授、许攸、郭图、逄纪、审配、辛评等人为其出谋划策,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韩猛、淳于琼等为其爪牙,其实力远超过曹cāo许多。以我军目前的实力来看,对付曹cāo还尚有一些吃力,更别说袁绍了。既然袁绍意在青州,那么就把青州给他,只要主公把孔北海从危难之中救出去即可,没必要和袁绍为敌。”张纮缓缓的说道。
张彦听后,眉头紧皱,张纮的话句句属实,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袁绍无疑是群雄中最有实力的一个。现阶段他的根基尚不牢固,不足以和袁绍对抗,只要再给他两年时间,他肯定能够打造出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队,到那时,管他什么曹cāo、袁绍,统统都要臣服在他的脚下。
张纮见张彦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继续说道:“不过,主公也不必太过担心,袁绍占领青州之后,势必会止步于青州,窥探中原。毕竟在他的后方,还有一个让他头疼的公孙瓒。公孙瓒占据幽州,兵马也极为强盛,如果袁绍不消灭公孙瓒,解决了后顾之忧,他绝对不会南下。至少,三年内,袁绍不会涉足中原,而我军,也可以利用这三年时间,潜心发展。”
张彦连连点头,觉得张纮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却与他的观点不太相同。他对张纮说道:“先生,你说的都对,只是你的观点,我却不敢苟同。袁绍虽强,却一直未敢轻易南下,这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公孙瓒在他的背后牵制着他吗?袁绍这次来取青州,若我军拱手将青州让给袁绍,袁绍若得青州,必然会以两州之力,全力对付公孙瓒,这就等同于我军在暗中帮助袁绍消灭公孙瓒。若我军与袁绍在青州展开争夺,袁绍一来要防备公孙瓒,二来要与我军作战,首尾难顾,肯定会力不从心。相反,我军此时却可以全力对付袁绍,只要我军齐心合力,肯定能够将袁绍赶出青州。我军若占据了青州,无疑是如虎添翼。而我军以青、徐两州之雄姿,足可以问鼎中原。”
张纮听出了张彦内心的心思,这才明白过来,张彦不是为了救援孔融才派兵来青州的,而是为了乘势占据青州。他缓缓的道:“主公的意思我懂了,既然主公有占据青州的想法,那子纲自当不遗余力的为主公出谋划策!”
张彦见张纮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所想,他便拱手道:“有劳先生了。”
与此同时,袁军的大帐里,袁谭聚集文武,正在商议对策,如何应对刚刚到来的徐州兵。
徐州兵的突然到来,大大出乎了袁谭等人的意料,而让他们更为惊讶的是,徐州兵的战甲实在是太过优良了,以至于箭矢shè不穿,刀砍枪刺都丝毫没有损伤,以至于今天眼看就要攻下朱虚城了,却最终功败垂成。
袁谭愁眉苦脸的,环视了一圈帐中的诸人,询问道:“诸位,你们可都有什么良策来对付徐州兵吗?”
郭图道:“徐州兵既然是来救孔融的,不如写一封信让人shè进城里,告知徐州兵,让他把孔融带走便是,若是执意留在此处,就是与我军为敌。”
袁谭问道:“若是徐州兵始终不愿意退兵呢?”
郭图道:“那就别怪我军不客气了,徐州兵不过是借助兵甲之利,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巧施妙计,自然能够可以击破徐州兵了。”
站在郭图身边的许攸突然开口说道:“徐州兵尽皆身披重铠,行动的却很缓慢,虽然我军的箭矢、刀枪对他们造不成伤害,但并不表示我军无法对付他们。他们身上的重铠,就像是一个乌龟壳,既然我们的兵器对重铠造不成伤害,那就借用外力!”
“外力?什么外力?”袁谭问道。
许攸笑了笑,抬起手便指向了大帐内的一团火焰,朗声道:“用火攻!烧死他们!”
郭图冷笑道:“用火攻?谈何容易!那些徐州兵又不是傻子,他们怎么会站在那里让你放火去烧他们?”
许攸道:“所以啊,还要施以妙计才行!明ri我军只管前去攻城,徐州兵势必会出城迎战,届时我军与其交战片刻后,便诈败逃走,引诱徐州兵来追击,把他们引到事先布置好的伏击圈,然后一起放火烧他们即可。”
郭图道:“说的容易,做着难。那些徐州兵若是不上当怎么办?”
许攸道:“要想取之,必先予之。引诱敌军也是有讲究的,关键是看引诱敌军时,是不是真的能够让对方相信,我军是真的战败而逃,并非是在装模作样。所以,我军需要一群敢死之士,用他们来当诱饵,引诱敌军进入伏击圈。”
袁谭想了片刻,当即说道:“好,就这样定了,就用许军师的计策。颜良,挑选敢死之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喏!”
第二天平明,袁军便在袁谭的率领下,来到了朱虚城下,张彦率军而出,重骑兵、重步兵整齐的排列在城下,威武雄壮。
袁谭骑在一匹青栗sè的战马上,头戴熟铜盔,身披铁甲,身后郭图、许攸、颜良等人一字排开,而袁军的兵士也排列整齐,分成一个又一个的方阵,虎视眈眈的。
朱虚城的城楼上,孔融、刘备、关羽、张飞则站在那里观战。
天地间一派肃杀之气,袁谭扭脸对身后的颜良小声说了一句话,颜良点了点头,策马而出,拍马舞刀,直接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颜良横刀立马,站在军阵前面,扫视了一眼对面的徐州兵,朗声喊道:“我乃冀州牧帐下大将颜良,谁敢来与我决一死战!”
声音如雷,滚滚入耳。
张彦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颜良,但见颜良身材魁梧,体格健硕,铁盔下面是一张长长的马脸,双眸中散发出咄咄逼人的光芒,方硕大口,下颌上挂着一部青须,垂到胸前,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强烈的杀意,看上去威风凛凛。
张彦身后,太史慈、许褚二将都按耐不住,都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座下的战马更是焦躁不安,跃跃yu试。
张纮对张彦道:“颜良乃袁绍帐下一员猛将,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千万不可小觑。”
张彦点了点头,一双眼睛正在扫视着对面袁军的军阵布置,但见颜良身后的士兵都是身材高大,魁梧健硕之辈,而其余军阵里,却鲜有这样的士兵,可见颜良所率领的,都是军中jing锐。
颜良见对面没人回话,又叫嚣道:“尔等无胆鼠辈,快快来到爷爷这里领死!”
话音一落,张彦身后的太史慈便立刻抱拳道:“主公,此人目中无人,请让主公允许我出战,去斩了这厮的狗头!”
许褚也抱拳道:“主公,我也愿往!”
张彦道:“刚才军师的话,想必你们也都听见了,颜良并非等闲之辈,你们千万不可小觑。”
“主公放心,我等绝对不会掉以轻心的。”太史慈、许褚异口同声的道。
张彦沉默了片刻,便道:“子义,你先去会会颜良!”
“喏!”
太史慈领了命令,当即绰枪策马而出,整个人犹如一支离弦之箭,飞一般的朝着颜良而去,并大叫道:“颜良小儿,休得猖狂,你太史慈爷爷特来取你狗头!”
颜良冷笑了一声,更不答话,举起手中大刀,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便飞驰而出。
太史慈、颜良二人相向而行,两匹战马又都跑得飞快,瞬间便相遇在一起,两人刀枪并举,立刻展开了厮杀。
“铮”的一声嗡鸣,刀枪便碰撞在一起,两人都使出了全力,兵刃相接,火花四溅,同时两个人的双手都被震得微微发麻。
两人斗了一个回合,谁也没有能够奈何的了谁,旗鼓相当。
瞬间分开后,颜良、太史慈都对对方暗自佩服,这边刚奔跑出去,那边旋即又拉住了马匹,掉转马头,又再次对冲了过去。
两马相交,刀枪交鸣,太史慈和颜良斗志昂扬,互不相让,一连斗了十几个回合,竟然胜负未分。
两人的战斗激烈非常,也引来众人的侧目,袁军阵营里,自袁谭以下,都没有想到,张彦的帐下居然还有如此猛将。
而在朱虚城城楼上观战的张飞,也被这场激烈的打斗彻底的吸引住了,纷纷摩拳擦掌。
张飞身边的关羽,丹凤眼始终眯成一条缝隙,望着颜良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的鄙夷。他轻轻的捋了一下长髯,缓缓的说道:“颜良,也不过如此嘛!”
张彦身后的许褚,早已经心血澎湃,座下战马一直焦躁不安。
正在颜良、太史慈斗的正酣时,城楼上的孔融突然大声喊道:“张使君,袁军从西门杀了进来,请速支援!”
张彦听到这声叫喊,不慌不忙的对徐盛道:“速带兵前去城中支援,格杀勿论!”
“喏!”徐盛领了命令,带领两千五百名重步兵便驰入了城里,而城楼上的观战的刘备、关羽、张飞也纷纷下了城楼,带领旧部前去西门杀敌。
袁军的阵营里,许攸见徐州兵有了动静,便立刻对袁谭说道:“大公子,可以行动了!”
袁谭点了点头,当即让身后的旗手举起了红旗。红旗举起没多久,一股袁军便在张郃的率领下,从左侧杀了过来。而右侧,袁军则在韩猛的率领下,冲杀了过来。
与此同时,颜良身后的士兵,也同时向朱虚城发动了攻击。
袁军声势浩大,如同滚滚洪水,一起向朱虚城涌去。
张彦见到袁军来势汹汹,立刻排兵布阵,步兵环绕一圈,骑兵压阵,组成了一道钢铁之墙,长枪林立,时刻准备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