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武躲在密林里,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但见面前的这两个樵夫都不是简单人物,这种武艺,他见所未见。
士武好勇斗狠是出了名的,但是他在这一旁只旁观了片刻,便知道自己未必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同时,这样的身手,却出现在两个樵夫的身上,也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吧。
果然,两个樵夫斗了很久,胜负不分,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便将打斗停了下来,席地而坐,稍作休息。
这时,士武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两个樵夫见到士武以后,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一致捡起手中兵刃,虎视眈眈的看着士武。
士武见这两个樵夫目光阴狠毒辣,面目狰狞,绝非泛泛之辈,加上刚才他亲眼看到了这两个樵夫的武艺,也不敢轻举妄动,便急忙说道:“你们别紧张,我只是路过此地,路过此地而已……”
“你是谁?”其中一个樵夫问道。
士武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刚才看你们两个在此打斗的难解难分,便被你们给吸引住了。你们两个人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艺,为什么会沦为樵夫呢?”
“一言难尽啊。”
士武翻身跳下马背,取出拴在马项上的两个水囊,分别丢给了两个樵夫,并且说道:“打了那么久,渴了吧,喝吧!”
两个樵夫互相对视了一眼,分别拿起水囊便将水囊里的水一饮而尽。
士武道:“我是本郡的太守,你们两个武艺高强,正是我所需要的人才,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可否在我的手下当差?”
两个樵夫都是一番面面相觑,士武见这两个樵夫对他还有些不信任,便道:“你们放心,以你们的武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只要你们愿意到我手下当差,我保证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大人在上,请受小的一拜!”两个樵夫异口同声的说道。
士武哈哈笑了起来,亲自将两个樵夫给扶了起来,然后问道:“好好好,你们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
其中一个樵夫说道:“我叫韩盖,他叫黄当。”
其实,韩盖就是韩当,黄当就是黄盖。两个人按照孙权的吩咐。假扮樵夫。在此以打斗吸引士武的到来,就连名字也改了。
当躲在暗处的孙权,看到韩当、黄盖二人跟随士武一起离开之后,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至少开局顺利,第一步计划顺利成功。
接下来,就看韩当、黄盖二人的表现了。
与此同时,朱然、凌操二人正在苍梧郡对士袛进行着秘密计划,士袛好色,朱然、凌操就投其所好,专门花钱雇来了一个美女,并且答应给美女很多钱,只希望美女帮他们做一件事。同时。朱然还找到了一个和士袛关系不错的商人,并且以商人全家老小的性命作为威胁,让商人将这个美女送到士袛的府中。
商人全部照做,把美女献给了士袛,士袛果然被这个美女迷住。带回府中之后,一连几天,都被这个美女迷得神魂颠倒的。
几天后,美女外出购物,在街上突然遇到了朱然假扮的丈夫,朱然非要拉着美女走,却被美女拒绝,并且命令士家的家丁将朱然打跑了。
回去之后,美女便向士袛哭诉,说自己遇到了坏人,遭人调戏,希望士袛给自己做主。士袛一听这话,立刻来了气,便命人去抓人,结果抓人的人非但没有抓到人,反而遭到了一阵毒打,狼狈逃了回来。
士袛气不过,亲自带人去找朱然,结果却中了朱然的埋伏,被朱然带的人给打的落花流水,就连士袛也被抓住了。
接下来,朱然便威胁士袛,要士袛听从自己的话,否则的话,就告诉将士袛的所作所为告诉给士燮,并且将士袛强抢良家妇女公诸于众。
士袛惧怕,选择了顺从,从此后便被朱然给控制住了。
与此同时,谭雄、潘璋二人则在榆林郡对士徽布局。士徽好赌成性,谭雄、潘璋便按照孙权的吩咐,让谭雄假扮赌王,吸引士徽上钩。
果然,赌王驾临榆林郡的第二天,士徽便派人找到了谭雄,说是要与他一决高下。
谭雄接受了士徽的挑战,并且邀请许多人来观战,与士徽对赌之时,人们围的水泄不通,可谓是人山人海。
赌局开始以后,士徽开局失利,接连赌输,不愿意服输的士徽,便越赌越大,赌输了好多钱。
这对于赌遍天下无敌手的士徽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的耻辱,便逐渐加大了赌注,与谭雄对赌。
结果,士徽输的很惨,甚至连自己的太守府的那片宅子也输给了谭雄。士徽不知道这是个别人早已经布置好的局,就等着他跳进去。
士徽输的很彻底,谭雄便让士徽签下欠条,士徽乖乖的签下了欠条,谭雄决定明日前去收账,便于士徽分开。
谁知,与谭雄分开之后,潘璋便故意走到士徽身边,说谭雄是出老千才赢得。
士徽一怒之下,便派人去找谭雄算账,潘璋说他认识谭雄,知道谭雄在什么地方,士徽便带人跟着潘璋一起去找谭雄。
结果,士徽带人是找到了谭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谭雄和潘璋是一伙的,反被谭雄、潘璋联手算计,把士徽带来的人全部给抓了起来,直接带出了榆林郡,回到龙川县城。
而朱然、凌操二人也将士袛带回了龙川县城,并且把士袛、士徽关在了一起。
当士袛、士徽两兄弟都被关了起来后,都是一阵诧异,对于这股来历不明的人,更是毫无头绪。
次日,潜伏在士武身边的韩当、黄盖,用了一个由头,说服士武去龙川县城,士武对韩当、黄盖信任有加,便与之一起去了龙川县城,谁知道刚抵达龙川县城,便被韩当、黄盖二人给打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便看见士袛、士徽这两个侄子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而对于是被什么人抓来的,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孙权便派人拿着士武、士袛、士徽三个人身上的信物,直奔交趾,去找士燮,以士武、士袛、士徽三人的性命作为威胁,要求士燮独自一人来龙川县城见面。
士燮收到孙权的书信后,很是诧异,便把所有的一切都委任给了弟弟士壹,他自己独自一人,前往龙川县城赴会。
孙权在龙川县城焦急的等待着,也不知道士燮会不会按照他说的去做,即便是士燮带来了兵马,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孙权并不担心什么,只是担心士燮不会就范。
几天后,当孙权得知士燮果真是独自一人来到龙川县城后,对士燮竖然起敬,也对士燮的胆气极为佩服。
士燮已经是六十岁的年纪,但他的精气神看起来却很好,史载,士燮九十而卒,算是高寿了。
六十岁的老头子,孙权见到之后,对这个胆子极大的人十分敬佩,也给与了应有的礼遇。
毕竟,孙权能否夺取交州,全在这次会面了。
龙川县的县衙大厅里,孙权和士燮分宾主而坐,年轻的孙权坐在上首位置,和年迈的士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士使君一路车马劳顿,极为辛苦,看茶!”孙权朗声说道。
士燮摆手道:“老夫来这里不是喝茶的,而是来救人的,阁下至今没有让我见到老夫的亲人,阁下认为老夫会有心情喝茶吗?”
孙权笑了笑,说道:“我能理解士使君的心情,可是如果我不用这个方法,只怕很难与士使君见上一面。”
士燮不卑不亢的问道:“阁下何人,为什么非要见老夫不可?再说,要见老夫,也用不着非要抓老夫的亲人啊,只要报上姓名,一样可以在龙编城里与老夫见面,为何非要出此下策?”
孙权道:“实不相瞒,在下姓孙,名权,字仲谋!”
士燮听到孙权自报姓名之后,便是一脸的诧异,道:“原来你就是孙权……”
孙权道:“怎么,士使君听过我的名字吗?”
“小霸王孙伯符之弟,你兄长死后,你继承了你兄长的位置,却正好遭受到陈登的进攻,结果你力挽狂澜,击退了来犯之敌,就连陈登也为之丧命。交州与江东接壤,如何能够不知道呢?”士燮道。
“正如士使君听说过我的名字一样,我也一样听说过士使君的大名。此次我率军来到交州,为的就是要夺取交州。但是我知道士使君在交州人心中的声望,也知道自己若要以武力夺取,就算占领了交州,也不会长久。但是,士使君也没有能力阻挡我的军队,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知道士使君可否愿意听听?”孙权问道。
士燮道:“老夫洗耳恭听。”
孙权道:“士家在交州,根本没人能够取代,可是交州的军备确实差强人意,如今我们两家强强联合起来,共同掌管交州,交州一定会变得无比的强盛。不知道士使君觉得如何?”
士燮冷笑了一声,问道:“怎么样的强强联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