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广文听到有人议论,说自己的水车中看不中用,心里焦急万分。
“到底哪出了问题?”
夏悠然来到三叔的身边打气:“三叔,摒除干扰不听其他人的话,水车是用来浇灌的,不是让人们夸赞的,好与坏都跟他们无关。
咱把最初的图纸制作过程认真的回忆一下,兴许能找出问题所在?”
夏家人全部围拢过来,道:“三弟(三叔)(广文)我们支持你!”
三叔得到了侄女的全家的鼓励,直接脱鞋下水,仔细认真的研究着。
半天过去了,有些人看着他围着水车转来转去,一直鼓捣不好,新鲜劲过去了,就直接回家了。
有的还在河边等着,希望看到奇迹。
再次下水后,迎来了水运作的高光时刻。
“三叔,你行的,婉儿支持你!”
大家看见胖乎乎的小身子在河边一边拍手一边打气,也跟着心情紧张。
就看着水车在水中缓缓转动,三叔夏广文的心中激动之情难以言表。
他深知,经过无数个日夜的努力,终于将这个梦想化为现实。
水车的每一道工序都凝聚着他的心血和汗水,而现在,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水车在水中旋转着,它的试水的成功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成功,更是全家对他的支持和鼓舞分不开的。
“我成功了,然然,三叔成功了!”
他将水车视为自己的孩子,看着它从无到有,从有到优,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成就感。
他看向大家,激动的像个吃到糖果的孩子,在河边手舞足蹈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还想继续努力,不断创新和完善水车的设计和制造,为灌溉农田做出贡献。
他相信,只要心中有梦想,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就一定能够创造和实现自己的梦想。
水车试验成功,接下来夏福生就去找孙里正商量利用水车灌溉的事情。
孙里正也听说了,夏家三小子还真是人才,居然真的研究出了水车。
有心不想用,但是全国都处于干旱,万一要抗旱,还是有水车方便。
“夏里正,你说怎么个用法?”
夏福生理了理思绪,道:“挖渠引水,挖到谁家占用良田就给谁家补偿一些银钱,水车双方都有义务维护,不能搞破坏。”
孙里正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挖渠引水,水车可以免费无偿使用,这是好事。
“那,那修渠的费用?”
夏福生用眼睛瞟了他一眼,还真是占便宜没边,修渠费用还要提出来?
脸真大!
“各修各的,你们永宁村东边的良田自己修护,西面朝廷分给我们的良田还请孙里正尽快给我分出来,沟渠我们自己挖,费用由我们自行解决。”
各修各的,谁也别说占谁便宜,这个办法不错。
“好好好,就这么办,但是我们没有规划……”
“这是我孙女走访河东良田,给画的规划图,不明白的随时来问。
还有就是我孙女弄了一些高产的种子,据说是慕容逸从大禹国外面弄来的,若是你们想要购买耕种,就随时来我家购置。”
孙里正小眼睛翻了翻,高产种子,还是国外的,行不行啊?
他尴尬的笑了声:“这个我还需要给永宁村村民介绍一下,到时候谁家种我就让他们去你家购买好吧!”
“行,朝廷给我们逃荒下发的每户五亩良田,您看明天有时间的话,咱们尽快分出来,我家然然好把规划图画出来动工?”
“好好好,那就明天。”
夏里正把事情谈完,一刻都不想多待,直接告辞大步流星的走了。
孙里正不知道为何,同样是里正,在他面前总觉得气氛异常压抑。
和他在一个屋檐下,说不出来的就是大气不敢出,被他气场拿捏的死死的。
“真给他们每户分出五亩田吗?”孙婆子也是欺软怕硬的主,看见人走了,才开口道。
“不分行吗,不仅要分,还要有官家人在场,这是朝廷专门下发逃荒的专用田,你敢克扣?”
孙里正语气不佳的说着,听的孙婆子赶紧摇头不敢多言。
孙里正赶紧换了身衣服,匆匆忙忙上县城报备,然后请县衙派人监督分田。
夏悠然闲着无事,趁着爷爷去孙里正家,便寻了个机会进空间,在电脑上查找一些资料。
然后拿出纸张画了一张引水上山的路线图。
筒车灌溉是凝聚了古人智慧的结晶。
三叔利用传统手艺,坚持不懈的研究,不辞的劳苦,发扬和传承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贵传统手工艺技术,她真为三叔这样的人感到骄傲。
真希望这种非遗传承手艺继续发扬光大。
画好后直接交给了三叔,三叔捧在手上,认真研究,然后郑重点头:“我这就去准备这些材料,争取在方便面厂开业前,把东西和设备都准备好。”
夏悠然关心的说道:“三叔不打紧,离春耕还有一月有余,别累坏了,身体要紧。”
夏广文冲着侄女微微一笑,点头答应后,还是拿着图纸钻研去了。
夏福生回到家里的时候,气不过嘟囔道:“这个老孙还真是让人无语,咱们水车让他免费使,他不感激,居然舔脸修渠还要跟我邀功?”
夏安氏听出自己老头有点生气,赶紧劝解:“别想那么多了,他们这里的人就是欺生,那你最后咋说的?”
“各修各的,分咱夏家所有人的良田,占谁家的,咱都不偏不倚赔偿,咱花的也心甘情愿,他们的地,自己鼓捣去,我把图纸一甩,爱咋干咋干。”
夏悠然笑着看向爷爷,就知道爷爷在村民利益面前,绝对不会吃亏。
“爷爷,讲清楚就好,他干他们的,咱干咱们的,夏家人分的地,修渠补偿咱家拿了也甘愿,就不给他们掏。”
夏安氏伸手,指了指老头又指了指孙女,笑的眼睛都快眯成缝了,“你们爷孙两个谁都不吃亏,那咱自己拿,反正全是一个夏家村的,没外人。”
“奶奶威武!”
“老婆子,就是大气!”
夏福生听说老婆子自己掏腰包,补偿修渠占村民地的银子,立马夸赞道。
“别夸我,就这一次,我可不一直做冤大头!”
夏安氏嘴上说着,心里其实一点都不在意。
晚饭后,夏悠然从婉儿房间回来后,越想越气这个张婶子嘴欠,差点打击了三叔的自信心。
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多嘴多舌的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