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陀艮后,他就发现他变得特别喜欢水——说起来,他前世可是一只“旱鸭子”来着呢。
所以,陀艮这次是通过途经城市的河流到达城市里的。
用章鱼的身体欢快地游着游着,他突然在水中看到了一坨“人形黑泥”。
“咦?这河水污染挺严重啊?”
“哦,原来不是黑泥,是哒宰啊……”
陀艮表现得很平静,他怎么说好歹也是经历过新宿“最强”之战的邪神,区区一个鱼唇的自杀者怎么会让他感到惊讶。
“这么说我是来到横滨了……也不知道剧情是什么时期,捞起黑泥精来问问吧。”
“不是黑泥精,是太宰……”太宰治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陀艮拎着太宰治的衣领,操控着水流之手把他拖上了岸。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不怕我是来杀你的仇家?”让路边的一个地中海大叔为太宰做了人工呼吸后,陀艮好奇地抛出了两个问题。
“请下次记得给我找个漂亮小姐姐做人工呼吸……”
抱怨完陀艮过分的行为后,太宰一脸生无可恋地回答:
“你要杀我早杀了,比起你知道我名字的事情,我更好奇你说的‘剧情是什么时期’。”
“好,我告诉你。”
陀艮作为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直接把自己所知的文野剧情一股脑地告诉了太宰,让他的大脑的暂时处于了宕机之中。
重启用时一分钟,太宰的脸变得更黑泥了:“真不知道该信不该信你呢……我以后居然会加入那种侦探社那种地方吗?”
知道了自己未来的经历后,年纪尚小的太宰,不免对侦探社有了一丝好奇。
太宰也根据陀艮的回答,告诉了他现在是“森欧外刚上位首领没多久,中也还未加入黑手党”的时期。
百闻不如一见,陀艮说再多侦探社的人的情报,太宰还是想自己看看。
得到了陀艮的名字后,太宰嘴里嘟嘟囔囔地告别了他:
“本来人生就无趣,你又把未来的事告诉我,生活好像更没意思了啊……”
陀艮挠挠头,真诚地反问道:“我告诉你不就是为了让你改变未来吗?”
“也对。”留下这两个字后,太宰渐远的孤独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横滨街头。
没再关注太宰的事,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后,陀艮又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刚上位,森欧外应该很需要各种资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系统,告诉我,信仰我的人,会变成强力的战士吗?”
「叮!根据信仰程度,“泛信徒”会头晕,精神恍惚;
“浅信徒”将长出小触角等不能增加战斗力的象征部位;
“真信徒”将长出大触手等可以增加战斗力的部位;
“狂信徒”可以变成力大无穷、皮糙肉厚的章鱼人,拥有操纵水流、拟态变形的能力」
“果然,当务之急还是要去忽悠几个人来当我的信徒……”
来自近海的水,告诉了陀艮一个人在三百米深处往上游。
那是……斯别克?
这时,街道上的大屏幕突然开始播放一则新闻:“共时性!世界上最凶恶的五名死囚犯同时越狱,齐聚东京为求一败……”
“切,这个世界那么多妖魔鬼怪,就他们还最凶恶?”
陀艮先是表达了自己对五大死囚的不屑,随即大喜,“说起来‘刃牙’中渴求力量的人真不少啊。”
“与其找一些流浪汉什么的当信徒,不如……”
陀艮游回了近海,找到还有两百米没游上去的斯别克,开始给他制造幻象。
视角转换到斯别克。
原本老人家只是在“深海里散散步”而已,突然,眼前一花,他就来到了一处神秘的云上空间。
阳光、白云、蓝天,清新的空气,悦耳的史诗吟唱声。
与圣洁场景不相配的是,这云上空间的主人,似乎是那只巨大王座上的黑红巨型章鱼。
斯别克先是一呆,踩了踩脚下的白云,然后用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这难道是在做梦吗?”
“不是。”大章鱼发出了小男孩的稚嫩声音。
“吾乃代表海洋之邪神——陀艮,是吾召唤了你到吾的神国。”
“我的这双手,可是真正破坏过‘神’的。”狂妄的斯别克摆出架势,跃跃欲试。
陀艮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真是一个疯子啊,破坏过不存在的神的雕像,就说自己破坏过‘神’,你傻了吗?”
触手一指,一个水团包住斯别克的头,里面超高速旋转的水流让他根本无法屏住呼吸,只能承受这窒息的痛苦。
现实中,陀艮用水流把斯别克从海里捞起来后,又把他的头摁进了海里。
幻象里,估计着斯别克快要溺死的前一秒,陀艮才解除了水团。(把头从海里提出来)
“怎么样?滋味如何?决定好要不要信仰我?”
“伟大的邪神,你说什么我都做!”
刚才差点死掉的感觉令斯别克彻底认清了这不是梦,而是正在发生的“真相”。
面对这无法理解的神秘力量,他的眼泪、鼻涕都被吓出来了。
他明白了,他的生命,就在那只自称为“邪神”的巨型章鱼的一念之间。
作为一个欺软怕硬又惜命的人间至屑,斯别克果断对眼前的大章鱼认怂,双膝一跪上贼船。
「叮!泛信徒+1」
陀艮很满意斯别克的上道:
“这就对了,接下来,我们来聊聊正事吧……你这次前往东京,好像是为了寻求一败啊?”
“是,是的,伟大的我神。”
突然想到自己还没到东京,去的路上就已经败了,斯别克愣了数秒,然后才因害怕陀艮不高兴,慌忙而又恭敬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哪怕不谈神秘界,你应该也知道这世上比你强的高手很多吧?”
面对陀艮的又一个问题,斯别克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我承认,打架,我可能打不过他们。”
“但我从来不‘打架’,我只会与别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
看斯别克自豪的样子,陀艮无情地拆穿了他:“别说的那么好听,不就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