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炎来·急急如律令”
“月下冰尘·急急如律令”
“双天·无幻腕”
单马尾蓝白发男人一手火爪,一手冰爪两件“灵装”上身,火焰与冰冻的力量瞬间将一众低级“污秽”扫除。
赶到的高瘦眼镜男正是——当代“阴阳连”的首领,土御门有马。
他抬头望着暗无的裙下:“哇哦,本来我以为我的性格已经够有问题了,没想到新生‘婆娑罗’的首领也这么……”
陀艮在耳边悄悄对已经“红温”的暗无说道:“这个人,可以消灭。”
“好。”简短的回答后,暗无用能力瞬移到土御门的面前,一踢逼退对方。
似是要发泄这几天的全部怨气,他用附着了黑色能量的双手、双脚,对土御门有马展开了狂攻。
“让你说!让你说!”
“啊……与这么美丽的‘小姐’战斗,我感觉战斗都不累了呢。”土御门一边出言激怒对方,一边游刃有余招架着暗无的狂暴连击。
被他的笑容弄得无比不爽,暗无释放出了更多黑色能量,开始让“污秽”们集中攻击对方:
“我马上就让你从容的笑脸消失!”
“真希望你能自己做到,而不是依靠这些垃圾。”土御门仅是身形一闪,这一堆不管什么“蛇”、“真蛇”级别的污秽就瞬间被他秒杀。
绿色电流游走暗无全身,让他瞬间爆发出了远胜土御门的速度,一记重拳正中对手面门:
“我会做到的,就用这……来自邪神的力量,将你这个阴阳连的首领彻底灭杀!”
不等土御门反应过来,暗无又是几记电流推动的黑暗重拳轰在了他头上,
“本来我还打算做个陷阱什么的,现在完全没那个必要了。”
暗无对土御门单方面地殴打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令其“灵装”都不能再维持,消散,一名“十二天将”总算到场。
“十二天将的勾陈——五百藏鸣海,参上!”
“勾殿陈坐!”
“灵装”上身,金发大叔举着手中的大锤砸在地上,打出一只大牛幻影直攻暗无。
同时,犹如城壁般的灵墙在大牛幻影升起,护住重伤的土御门。
暗无手作爪状一挥,几道飞刃般的绿色电流切开大牛幻影,然后畅通无阻地破开城壁,将五百藏海鸣、土御门两人切得浑身鲜血淋漓。
「“世界boss·电流推动女装暗无”已出现,请各位玩家踊跃参加讨伐行动」
借用“系统”的能力,陀艮向整个“扶桑”广播了这句话,当然,暗无也听得见。
此刻,他的心中再次泪崩:“可不可以不要加上‘女装’的前缀词啊!”
倒是对于要被围攻这件事,他反而没那么上心:“大不了解决了这两个家伙我就离开这里,都找不到我怎么讨伐我?”
“失去了阴阳师的头领,再将十二天将逐个击破,区区未成长起来的‘双星’怎么可能阻止我?”
边狂妄地说着自己的计划,暗无边一手甩出各多的雷电攻击五百藏、土御门两人,将地皮翻了一遍,同时也令两人奄奄一息。
他猛的挥出一道比之前更强的雷霆:
“结束了!”
“住手!”一道大喝传来,但赶到的其余十一位天将,还是慢了一步。
没有信心同时对战十一名对手,暗无对已死的五百藏、土御门啧啧嘴:“两人四块正好啊。”
“失去了最大光明的你们,就尽情地绝望吧。”然后,他的身影就被黑色能量吞噬,传送到了“祸野”之中。
现在,他要去找石镜悠斗,至于再次赖到他背上的陀艮,他则选择了欢迎。
这哪里是什么讨厌的臭小鬼,根本就是财神,要办法从对方身上多骗点力量……
陀艮好奇地发问:“我觉得你应该有那个实力打败他们?”
“我没有信心瞬间拿下他们,如果不能迅速拿下的话,对方就会有一堆支援……”
暗无说明了自己逃走的理由后,又小心试探道,“大人,您家的孩子可能与阴阳连的人有关,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出手吗?还要广播你是什么世界boss吗?”
暗无没有问清楚,陀艮可以选择答或不答,但是他选择了把问题补充,就是要答。
这令想知道陀艮为什么要把他弄成扶桑“公敌”的暗无面上一喜。
毕竟只有知道对方的目的,自己才可以针对性地做出反制。
“实话告诉你吧,让我那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心血来潮。”
“我是邪神,只要遵从自己的欲望去做事就好,其余的一切,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顿了一下,陀艮又对暗无说道:“反正‘祸野’不是你的,而是那些老牌婆娑罗的。”
“如果你在这次危机中表现的好,我就收你做我的部下,受到我的庇护,并给你更多的力量如何?”
“我明白了,大人,”暗无点了点头,比喻道,“您想要一个取悦您的侍者,而我想要更多的力量、权势。”
“我们各取所需,就像剔牙鸟与鳄鱼那样合作,这场交易十分地合理。”
“那你可要好好当牙签,要是没有做好自己的义务,甚至把牙缝啄伤了,鳄鱼就会吃掉小鸟哦。”
说着,陀艮伸出两只小胳膊锁住了暗无的喉咙。
感觉到不安的暗无假笑着轻轻地把胳膊扯了下来:“大人,我当然明白了。”
但是他的心中还是不安。
他完全不明白邪神大脑的逻辑究竟是什么情况,“想要一个取悦对方的侍者”这种理由,他真的不太敢信。
所谓表现得好……又是以什么为标准?这些邪神都没有告诉他,意思应该是让他自己去猜测。
想着想着,暗无就背着陀艮来到了石镜悠斗面前:“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石镜悠斗,同样是我的……‘合作者’。”
“您?”石镜悠斗对暗无居然用“您”称呼背上的小孩十分疑惑。
但是当他看清陀艮的脸,并感受到那股惊天动地的负能量后,有了一种极端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