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马上就要到午时,在南北两位财神殷切期盼中,齐福和洪天终于走出了衙门。
“来了!上!”
对望,
两位财神的身形瞬间化作流光没入了齐福和洪天的体内。
倒不是他们不想提前进入府衙,
而是下界的时候玉帝曾叮嘱过,此事不能让任何地仙知晓,包括门神、土地神等等,故而只能耐心等待。。
再看齐福和洪天,
红光入体之后,身躯一震,没过一个呼吸,脸上的神色就有了变化,
举止神态也和之前的南北财神一般无二。
“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要论赚银子的手段,整个人世间还有谁能比的让你我二人?”
嘴角微微一翘,二人就要迈步。
结果一只脚才刚刚踏出,北财神的脸色忽然大变,南财神更是露出了惶恐之色,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啊......”
惊叫,但无事于补。
半柱香后,齐福和洪天活动活动了身子,熟悉的神色和表情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脸上。
“嗯?怎么回事?突然感到身子暖洋洋的,好生舒服!”
“我也是.....”
殊不知,
就在齐福和洪天感慨的时候,带着新收的奴仆一路前行的孟凡脑海中忽然接连响起了数道系统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麾下齐福得到财神神魂,自动开启融合!融合后宿主麾下齐福将获得财神神力与术法!特奖励白银十万两”
“叮,恭喜宿主,麾下洪天得到财神神魂,自动开启融合!融合后麾下宿主洪天将获得财神神力与术法!特奖励白银十万两”
“怎么突然就融合了财神神魂?
岂不是说他们二人以后和财神并没什么区别了?”
不听还好,一听孟凡当即让白虎停了下来。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
眼下二狗子看起来很能吃银子,但万一哪一天吃腻了,齐福和洪天随便动动手指,岂不是他就要升天.....
最最重要的是,
成为财神就会拥有特殊属性,干啥啥赚,银子也会自动向他们身边靠拢。
“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神,孟凡当即给识海里传出了一道神念。
然而半晌过去,系统依旧没有回应,
直到孟凡再次传出神念的时候,脑海中这才传来了一句战战兢兢的声音,
“这件事你要问天降鸿运,是它干的......”
能听得出来,系统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天降鸿运?你两不是一起的?”
孟凡眉头一皱。
话说自从拥有了这两个系统之后,每次出来和他沟通的就是这个纵享荣华系统,天降鸿运好像一直没有传出什么动静和意念。
只会时不时的给他一两个“超级惊喜”
久而久之,他还以为纵享荣华系统就像个发言人那般,干事的是天降鸿运系统。
“不是!早就给你说了我们不是一起的,我只是负责指引你去天庭述职的,它什么来历真的不知道!”
见到孟凡质疑,系统急忙解释。
“不是一起的?那你还帮它说话?”
“那是因为它能给你带来银子助你去天庭述职,所以.....对了,天命之人,能不能商量一下,这活我不接了行不行?天庭你想去就去,不去也行!”
能听得出来,纵享荣华系统很急躁,很恐惧,
甚至有种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但又不敢说出来的那种感觉。
“嗡!”
然而纵享荣华系统刚刚传出神念,孟凡的识海就莫名的发出了一阵波动。
再转眼,
识海里,纵享荣华的声音又次传来,
“宿主,刚才这句话就当我没说过.....先不打扰您了.....”
随即,识海里陷入了沉寂,再也没了半点动静。
“嗯?”
孟凡眉头一皱,
“难道天降鸿运的来历不简单?”
思忖片刻,没有头绪,又没办法和它沟通,孟凡只得暂时作罢。
“算了,此番回去之后得赶紧让洪天和齐福两人闲赋下来,不能再掌管历城县银钱!”
自语,再次拿出地图。
从地图上看,再有几个时辰他们就能踏入女儿国境内。
“公子....说的那个地方快到了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猪天蓬十分急切的问了一句。
此时的他虽然扛着九齿钉耙,却是早已幻化成了一个壮汉模样,与普通人并无差别。
“走吧!马上就要到了!”
点头,孟凡再次翻身坐在了虎背上。
自从上次吃掉了五十万两银子后,二狗子的身躯明显又大了一些,
甚至比三四个大象绑一起还要高大威猛,普通人坐在上面绰绰有余。
“得嘞!”
嗖!
下一刻,一道烟尘起,三位的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
于此同时,
女儿国,皇城外十五里的解阳山,
聚仙庵,后院,
一道清泉旁盘坐着一名留着长须的老道。
他手持拂尘,闭目自语,像是在修行着什么术法。
咯吱!
就在这个时候,小院的木门被轻轻推开,
走进了一位面容俊俏的道姑。
“师傅,东土大隋的大夫又来求落胎泉水了!”
她没敢靠近道人,离得老远就躬身一拜。
“东土大隋?那个大夫是东土大隋之人?”
老道神色微动,缓缓睁开眼睛后似陷入了悠长的回忆之中。
他不是别人,正是曾和东土有过不少渊源的如意真仙。
话说五百多年前前,
他曾追随自己的哥哥牛魔王在东土大隋东海郡境内的花果山修行。
那个时候七十二洞府每天以吃人为乐,何其快活!
可惜好景不长,
猴子惹出了祸端,花果山最后被天庭大军打了七零八落.....
当初的几大妖王也是各自逃散,然后找到了新的洞府落脚,而猴子至今被压在五指山下。
“告诉他,这泉水我有用,不可能给任何人,让他死心!”
回神,如意真仙挥了挥道袍。
他虽和东土有渊源,但这和给不给落胎泉并无干系。
“是,师父!”
见状,道姑身子一躬,随即出了小门。
咯吱!
出了小院,没过多久她便出现在了山门前。
此时,三门前被挤得人山人海,而人海中央则是躺着一个马上就要临盆的男子,
不是孙思邈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