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这些年他当了太子,过上了安逸享乐的日子,这些东西全忘记了。
公冶长自己想明白后,便以教杨勇为荣,教得认真,杨勇学得用心,从基本功练起,学十八般武艺,学射箭,包括在奔跑的马上射箭,练习射移动的目标等。
但是令杨勇不爽的是,一连几天都没见到凌儿的影子,练武她也不去,平时她就往屋里一躲,谁也不见。
难道她病了?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没有美女陪着,干什么都没劲儿,再说凌儿都已经以身相许了,答应跟自己玩激情升级,那天要不是那糟老头打搅,我的神枪指不定升到哪一级呢。
杨勇这样想着,来到凌儿的绣楼前,丫鬟春桃告诉他,小姐身子不舒服,杨勇一听这小胖妞又是这套词,是凌儿不愿见我还是真病了?这次不舒服我也得去看看,想到这里蹬蹬就上了绣楼,小丫鬟阻挡不住,只好在后面跟着大声说:“小姐,少保看你来了!”这就等于给凌儿送信。
其实,杨玉凌什么事没有,既没病也没来大姨妈,正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所困。
她和前太子杨勇早就熟识,虽然二人兄妹,但并无血缘关系,而且这杨勇每次来都要逗她,凌儿对他既有好感,又对他的身份望而生畏,不敢越雷池半步。
但这几天杨勇入主府内,使她发生天大的变化,杨勇的大胆举动令她既害羞又高兴,特别是昨天两个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凌儿已经以身相许。
但两天前老杨林的几句话令她从幸福跌入噩梦,一个南陈亡国孤女,是杨林把她从死神身边拉回并抚养成人,教她习文练武,她感念老杨林的恩德,但杨林现在把她的终身幸福当作拉笼越王等人的利益筹码,让她嫁给那个又矮又丑的纨绔子弟杨璞,她有一种被利用的屈辱感,她恨这个唯利是图的老头但又没有办法。正自己屋里抹眼泪的时候,杨勇就闯上绣楼了。
杨玉凌听见丫鬟喊,她赶紧躺到床上装病,脸朝里并把帐帘放下。
“凌儿妹妹?”杨勇喊着推门便进了她的闺房,一股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
杨勇第一次进女孩子的闺房,发现女孩儿住的地方比男生寝室好受多了,尽管那时没有高级香水,至少没有臭脚汗味儿。
看到屋里空无一人,墙上挂着宝剑,而里面帐帘放下了,隔着薄如蝉翼的帐帘,一个娇美人躺在床上,杨勇就明白了,看来凌儿真是病了。
他赶紧来到床前关切地说:“妹妹,哪里不舒服,哥哥送你去医院吧……哦不,哥哥帮你请郎中吧?”说着,杨勇把手放她的小脸上,漫度不高,却感觉到了嫩滑的温湿。
“妹妹,你怎么哭了……”杨勇不解地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我没事儿……你快走,一会儿父王来了就不好了……”凌儿说话很冷,脸仍然没扭过来。
“父王来了又如何?我们是兄妹呀,又不是奸夫****……”杨勇又要调戏。
“你又胡说八道了!没一点正经的,你们没一个人是真心对我的!骗子,全是骗子!……你走,我不想见你!”凌儿突然怒不可遏,坐起来瞪着他,泪水涟涟的。
杨勇一头黑线,两天没见凌儿为何发这么大的火,我没得罪她呀,想她还来不及呢,这是怎么了?
哦,对了,女人流泪多半是为情所困。她都以身相许了,可能是这两天嫌我来少了,只要你愿意,以后我天天来呀,老子住这儿都行。想到这里,杨勇赶紧说:“乖,不哭,我们俩的事你放心,我今天就跟父王说……”说着,杨勇去摸她哭花的小脸。
“走开!谁稀罕你?”凌儿说着,扬手又要抽杨勇的小嘴巴,不料被杨勇伸手抓住,顺势揽在怀中,“美女,究竟怎么了吗?你把话说清楚。”
“谁是你的美女?!你放开我,你个骗子……”凌儿拼命挣脱,泪水打湿了杨勇的手臂。
杨勇一看她真生气了,有点莫名其妙地放开她,转身就走。刚到屋门口,不料凌儿却追过来,从后面抱住了他,把小脸贴在宽宽的背上,哽咽着:“对不起……勇哥哥不要走,救救凌儿……”
杨勇心说,这女人真是搞不懂,没想到古代美女也是如此,真是女孩子心事你别猜呀!
杨勇站在那里,没动任她抱着,也不说话,甚至头也没回,以他二十一世纪的经验判断,每当小情侣生气吵架的时候,你越抱她、哄她,她越来劲儿,冷处理一下,兴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凌儿开始泣诉了:“勇哥哥,我不拖累你,但我不愿意嫁给杨璞,死也不愿……你快跟父王说去……”
“杨璞?杨璞是谁?”杨勇刚穿越来没几天,他当然不知道。
“哎呀,勇哥哥,你当了少保怎么什么都忘了?就是越王杨素的小儿子,那个又胖又挫的家伙。一天到晚架鹰溜狗,不学无术,听说他还常常到青楼去……”凌儿转到他前面,不满意地说。
杨勇从凌儿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总算明白了,原来,老杨林为了让自己远离美女的干扰,把凌儿强行许给了杨素的小儿子杨璞。
杨勇心说,这老头真可恶,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女,给了那个混蛋,岂不是又一棵好白菜让猪拱?这是暴殄天物!更何况凌儿答应做我的女人了,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外面咳嗽一声,老杨林沉着个脸就进来了,两个人赶紧给见礼口称“父王”。
“勇儿,到外边来,我有话说。”杨林虎着脸,也不看凌儿,扭身就走。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杨勇充她点点头,意思是别怕,有哥在保你平安无事,凌儿不知道明白没有,扭身又坐下抹眼泪去了。
杨勇跟着靠山王离开了绣楼,到了无人之处,阴沉着脸:“勇儿,你怎么恶习难改呀?因为风流无羁你丢了皇位,难道还不长记性吗!为父已经多次旁敲侧击过你们,而且凌儿还是你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不能做出格的事来,有辱门风!”
杨林停了停又说,“为父已经决定将凌儿许给越王的儿子杨璞,五日之后便是吉日,让她嫁过去,这期间你们别再见面了!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好好练功,听公冶说,你武功现在全荒废了,这怎么行?”
“这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你怎么还包办婚姻?”杨勇一着急,把二十一世纪的话捅出来几句,就差没指着老杨林的鼻子暴粗口了。
杨林像听外语似的没明白,他也不可能听明白,但一看杨勇这架式,眼珠子好悬没瞪出来,老头气得胡子一颤抖用手点指:“逆子,你说什么?还敢跟父王犟嘴?”
“父王,孩子知罪。”杨勇一激灵,这才知道自己是在跟靠山王说话,自己是他的干儿子呀,赶紧进了状态,这几天,古人的礼仪他也学了不少。
“看来你真是疯了,快请御医……”老杨林早就看出这个杨勇不对劲儿,说话做事与以前那个杨勇大相径庭,特别是基本的礼法都不懂,早就想给他检查一下身体了。
有人答应一声,很快两名御医来了,为杨勇望闻问切之后,两个御医都说:“王爷,少保身体好着呢。”
杨林打发走御医也放心了,对杨勇说:“勇儿,明天万岁带着文武大臣要来我们府上祝贺,另外越王杨素也带着他的小儿子过府送来彩礼,这真是双喜临门呢,明天的事多,你和公冶长多用点心,别出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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