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感谢起点书友余锦坤的打赏支持!)侯君集由于用力过猛,把抓住的那个哨兵给掐死了,生气之余侯君集对着尸体踹了两脚转身刚要走,想到自己还是不知道余长青的大帐,他灵机一动,对呀,门口站岗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应该还有一个,自己得找他问去。
想到这里,侯君集用最快的速度从死尸上把甲衣扒下来,然后自己穿上,把自己的那把尖翅厚背雁翎刀藏在身后,拿上他的长枪,把脸上的面纱扯下来藏到怀中,摇身一变,就成了刚才那个岗哨。
虽然他身材矮一些,也瘦一些,穿上这身软皮甲衣不太合体,但这是夜间,也凑和着能受。
收拾好之后,侯君集拿着长枪往大帐门口大摇大摆地走去。
这时,这座帐篷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人,而且此人远远地已经看到侯君集了,用极不满意的口吻道:“老张,你这人太不地道了,说好了老子去拉个屎你在这盯着,可结果呢,老子前脚走,你后脚就跑,国师要是回来了,我们俩都不在,我们吃罪得起吗?”
原来是去拉屎的哨兵回来了,侯君集一看自己来得有点晚,心里也有几分紧张,怎么回答他呢,要一说话就露馅了,干脆我不说话,就往前凑,距离差不多就突然下手。
打定注意后,侯君集低着脑袋,继续向那名哨兵近前走,但两眼的余光不时地打量着四周,看看有没有巡逻小队过来。
“哎,老张,你怎么不说话,你刚才干什么去了?”那名哨兵见侯君集不理他,抬高了嗓音。
两个人相距十步左右,侯君集一看,这个距离差不多了,四外正好无人,再不动手就露馅了。
想到这里,侯君集把手中大枪舍了,冷不丁一个狸猫扑鼠,身子像箭一样向那名哨兵射去。
哨兵一点防备也没有,他连数落带质问,侯君集一直不理他,他正生气呢,做梦没想到眼前的“同伴”会袭击他,一愣的工夫,侯君集就到了他近前,又是刚才那一招,右手伸出三个手指头,正掐住哨兵的脖子。
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侯君集不敢太用力,害怕再把他掐死,那这半天就折腾了。因此,侯君集仅使出三成劲儿。然后像刚才一样,把他放翻拖走。
到了刚才那具尸体前,侯君集松开他,把雁翎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轻声喝道:“别吵吵,说,杂毛老道的帐篷在什么地方?”
现在这名哨兵才知道被挟持了,这哪是自己的同伴呀,身边的这具尸体证明自己的同伴已经见阎王爷了,不用问这人肯定是杨勇派来的,吓得他不敢有别的想法,哆哆嗦嗦道,“爷爷饶……饶命,这就是国……国师的帐篷……”
侯君集一听,心中高兴,真是歪打正着呀,此时哨兵肯定不敢说瞎话,又道:“杂毛道可在里面?”
“没……没有,被陛下请到行行行宫饮,饮酒去了……”
“哦,行宫在什么地方?”
“从这里往前直……直走,过三,三个帐篷,最,最大的那个帐篷就……就是……”
侯君集怕他使诈,又让他重复了一遍,果然一字不差,侯君集一刀把他抹了,然后往林士弘的行宫而来。
此时已接近三更天了,该睡的都睡了,大营内静悄悄的,他这身行头瞒过了很多哨兵和巡逻队的眼睛,除了没看到他的,就是认为他是自己人没人理他,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了林士弘的行宫。
说是行宫,其实也是一座帐篷。皇上御驾亲征,不可能把皇宫带着,但是他走到哪里把帐篷扎到哪里,哪里就是行宫,只不过他的帐篷比起一般的帐篷阔气豪华而已。
侯君集一看这座大帐篷内灯火通明,帐篷门口戒备森严,门口两边光站岗的哨兵就八个,另外还有巡逻的小队在附近不停地夜巡。
侯君集不敢走前面,闪身到了帐篷后面,看看四外无人,侧耳一听里面有说有笑,高谈阔论正热闹呢。侯君集把刀拿出来,在帐篷上划开一口子往里偷窥。
见里面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林士弘头戴龙冠,身披龙袍,身后站着几个宫女,还七八个文武相陪,其中包括他要找的余长青,此时余长青紧挨着林士弘身边坐着,有宫女给布菜斟酒。
这时就听有人问余长青:“国师,今天一战大长我军的神威,只是罗松和杨玉凌都中了国师的法宝,国师取他们的脑袋如探囊取物,可国师为什么没追而放他们走了?”
“无量天尊,哈哈哈……”余长青颂了一声法号,哈哈大笑,摇头晃脑得意地说,“甄司马,贫道如果追上去把他们宰了,就太便宜他们了,贫道就是让他们回去,让杨勇和徐茂公给他们治伤,可是他们治得了吗?没有贫道的解药他们根本治不了,中此毒者三日之内是昏迷,一周之内是浮肿,一周之后,开始糜烂,一个月之后就会烂遍全身而亡。让他们折腾足折腾够,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贫道就是要折腾他们。明天我们还列队骂阵,来一个贫道收拾一个,最好杨勇能亲自出马,什么”四梁”“五虎”“八彪”,什么神枪无敌,贫道把他们全包了!”
“高,实是在高。陛下请,国师请!”
“众卿请!”……
说着,姓甄的司马陪着余长青及林士弘等人又饮了一杯。
放下酒杯,林士弘满面春风:“国师道法无边实是我们大楚之福哇,不过杨勇手下高手如云,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国师可要把解药放好了,免得这被他们盗走。”
余长青刚要吃菜,听了这话赶紧把筷子放下了,笑道:“陛下尽管放心,别说他们盗不走解药,就是贫道把解药拱手相送,他们也瞪眼没撤,因为他们不知道用法与用量,就解不了毒。贫道总不致于当他们来盗解药的时候,把用法与用量一块都送给他们吧!”
余长青说完,林士弘等人又哄然笑起来了。
侯君集听了这话,心里就凉了半截了,对呀,光有解药有什么用?不知道用量与用法,瞪眼救不了人,看来这次是白来了,罗松和杨玉凌是没救了。
侯君集满心失望就想走,又一想,这个杂毛道太坏了,我何不想办法制住他,逼他交出解药并说出用量与用法,实在不成就宰了他也不虚此行,免得他日后继续害人。
打定注意后,侯君集闪身离开了林士弘的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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