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哲学家曾经说过,人类实际上也只是野兽,只是法律与道德的约束,让人们看起来优雅了许多。
而此刻回想起来,确实啊,没有法律约束的时候,很多人或许也无法保守住道德这种东西。
难怪总有人说,在末世中比丧尸更加危险的是人类。
郑曦回忆着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切,有时候也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疯狂,自己手起刀落宰杀丧尸与屠宰人类的那一刻,
说实话郑曦心里什么都没有想,正如之前所说的不存在任何的负罪感,也不存在任何的紧张情绪。
又或者说这一切实际上让郑曦感觉,或许和宰杀鸡鸭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郑曦曾经也并未有过任何的宰杀动物的行为。
思索半晌,烟已燃尽,郑曦熄灭了烟蒂,随后感觉也有些奇怪。
按理说穿个衣服应该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女人还没出来。
出于礼貌郑曦起身,轻轻敲门。
“你穿好了么?”
郑曦询问道,随后郑曦可以听到里面的脚步声,随着大门被打开,只见里面的女人直接朝着郑曦扑来,撞在了郑曦的怀中。
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此刻的郑曦惊愕不已。
“我去,小姐姐,你这就有点变态了,难道欲望那么强烈,我现在完全没...”
就在郑曦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刻,突然郑曦意识到了不对劲,对于那已经和自己近身的女人,郑曦在她身上不由得闻到了一股丧尸才有的腐臭味。
下一秒,郑曦直接用双手,抓住对方的腰部衣服与右臂。
随后!
一个转身提胯,一击狠狠的过肩摔被郑曦释放了出来,女人的躯体被郑曦猛烈的砸向了地面,伴随着剧烈的一下砸击,只见女人背后的虫卵顷刻间都是爆裂开来。
“啊!又被感染了,是因为这栋楼里很多那些变异蜘蛛么?”
很快郑曦就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在重新将目光朝着女人刚刚变异的面孔看去时,郑曦很快也是注意到了自己刚刚放在边上的砍刀。
二话不说,直接操起砍刀,面对那随后挣扎着身体想要再一次朝着郑曦扑过来的丧尸,郑曦直接果断的一刀猛斩而出。
伴随着浓厚的血浆喷洒,这个女人的尸体也就这样笔直的倒在了地面上。
做完这一切后,郑曦看着地面上躺着的无头女尸,说实话郑曦不由得感觉如释重负,也因为自己似乎也不需要带着这个累赘了。
又或者是自己杀死的是一个丧尸,而不是一个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可怜女人。
“我还真是一个会自欺欺人的人啊。”
郑曦忍不住自嘲一声,一切都是在那一瞬间变得心安理得。
面对这疯狂的生化危机,郑曦随手挥了挥手中沾满鲜血的砍刀。
“呼...”
看着狼藉的地面,这些血浆,以及楼下似乎又一次传来了丧尸嘶吼的声音时,郑曦明白,自己之前开的那一枪或许还是吸引来了丧尸。
毕竟郑曦也不知道那个家伙身上还有没有枪,因此只能选择先发制人了。
“算了,再换个地方吧。”
又或许是感觉这个地方并不是很好,最终郑曦并不打算继续待在这个酒店内了,随着楼下聚集起来越来越多的丧尸之后。
郑曦选择了另外一条安全通道飞速的朝着楼下跑去。
...
与此同时温市的6个城区,感染程度各不相同,郑曦所在的城区是其中感染程度最低的,也是属于变异丧尸最少的城区。
军队实际上,早已前往各个城区,并且在主要街区,肃清丧尸。
但越是人口密集的区域,那些丧尸便变异的愈发可怕,强大,且残暴。
再加上最初将整个温市封锁就是花了不少的时间。
所以大规模的救援迟迟没有展开,他们的首要目标是清除重灾区的感染者。
最主要的是,这些感染者的可怕程度极高。
虽然军队拥有热武器,并且将武装直升机与坦克车,还有最新款的机械士兵都全部出动了,但是面对那些数量众多,且移速快到普通人肉眼都无法锁定的怪物围攻之下。
双方只能说皆有死伤,难以对这些可怕的生物造成毁灭性打击。
毕竟对于那些跳跃起来十几米高,顶着机枪扫射冲锋,甚至连坦克车都能推翻的变异生物,人类第一次显得如此棘手。
而位于市中心的最高楼。
海天大厦!!!
此刻这一栋建筑物,更是已经被大量的血肉所覆盖,那些触须宛如爬山虎一般密密麻麻的将整栋楼外界包围起来。
将他变成了,活脱脱的一座血肉大厦。
这里原本是最繁华市中心区域,并且这一栋建筑物已经被列为整个温市内部最严重的感染区,至于为何迟迟没有将这一栋楼摧毁的主要原因便是。
这一栋楼里大约有三千多个幸存者被困,并且这个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
是的没错,这一栋最严重的感染区内还有三千多个活着的人类,虽然确实有些难以理解,但是那些嗜血的怪物确实在不断的将人类囤积起来。
这还是经过一天时间的观察,华夏联邦军队派遣至空中的无人机,在被丧尸鸟群摧毁了十多架之后才得到的宝贵信息。
最让人感觉恐惧的便是,这一栋大厦的上空还盘旋着成千上万只丧尸鸟,它们更像是被某种特殊的力量控制在了这里一般,成为了这一栋建筑物的守护神。
也是真正意义上让这一片天空成为了飞行禁区,再加上这里变异丧尸极其可怕,以及其他街道上的那些变异怪物数量众多,因此救援军队也迟迟无法赶到这里。
同时在温市西部的临时军事指挥所内。
一个一头白发,看起来大概六七十岁,身材略微有些发福的军区长官正一脸愁容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他正是本次灭尸行动的总指挥官员,金藏上将。
他看着手中这几天下来的战报,心中无比惆怅,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制定的作战计划又是否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