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的爱人,要陪我们永生永世的人,什么介意不介意,没有的事”弑情说着
“那我就说了”冰云看了看他们,见没什么也就继续说了起来“你们知道我的前世,观念里一直是一夫一妻”
“这我知道啊,云儿,你放心吧,我们只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们对你的承诺,放心吧”
摇情听到这里嫣然一笑的回答,可这回答说错方向了,是说她们吗,他是怕她们介意好不好,呜~~,冰云心里万里奔腾,这根本不在一个线上好不好。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只有一个,你们却是四个,难道你们不介意吗?”
冰云实在忍不住了,如实的说了出来,谁知引来的是爱人们的一阵轻笑
九情一把坐在他的旁边,亲了亲他的脸
“这有什么介意的,主体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乐情,乐情就主体啊,我们有什么介意的”
“可尽管如此,但你们有自己的意识,我不想让主体意识强加于你们头上”这下她们都听懂了
摇情了然一笑“原来是云儿心疼我们,怕我们是在主体影响下才和你在一起的啊”
这下终于听懂了,冰云松了口气的点点头,尽管乐情在这件事情上跟他解释得很清楚了,可他还是想问问她们的意见,在一夫一妻中他心里还是愧疚的,想到这里冰云眼里有些湿,口里小声的念着
“是我太贪心,霸着你们四个”
爱人的话虽小,但她们三个却听清了,原来云儿心里是这样的想法,心里一紧,眼里闪过幽暗和狠意。以云儿单纯的性子,根本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如今这样想,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让他生出这样的负罪感来,三人心里闪过一阵心疼,不管是谁,查出来定要他死
九情脸神一凝,看得冰云心里一紧,怕她们生气“我不管这想法是从什么人那里听来的,但我们在这里认认真真的告诉你,我九情是先认定了你,才决定与你在一起的,当然主身意志也起到一定作用,因为是你,我们才会这样容易接受你的存在,明白吗”
“是的,主身对我们虽然有一定的影响,我和弑情也是先认定的你,所以那些想法,给我通通丢在一边,没有你,也许我们还会活下去,但那只是行尸走肉,明白吗,你只要平安幸福的留在我们身边,那种失去你的痛苦一次就够”摇情也认真的回答
“你要是真觉得霸着我们四个有负罪感,那就只爱主身也行,反正她就是我们,我们也是她,爱谁都一样”
噗——
弑情最后这句话一下子将冰云说笑了,他活了两世,就没见过这尴尬矛盾的谈话,终于笑了起来,见爱人没再纠结那无聊事情,她们也乐得轻松的继续吃喝起来,最后三人结为一个,一夜销魂。
离拍卖会还剩下十天,今天一早九情就离开了,说妖界最近有些不安宁,她得回去坐镇,这些他也不懂,就放行了,才来了一天就离开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摇情又要忙她的拍卖会,能陪他的只能是弑情,于是今天就开始了僵城一日游,上次出来他只走马观花的随便看了眼,今天有保镖,正好慢慢看。
僵城固名僵尸城,当然是僵尸最多,什么品种的都有,好看的不好看的,高阶的低阶的都聚在一起,反正一条僵城不许打架闹事,安份安份再安份。
当然这里也有其他种族,人修、妖修、魔修、佛修这些没什么稀奇的,他竟然还看到了精灵,但一时又不能肯定,因为他们有着精灵的尖耳和美貌,后生一对羽毛翅膀,精灵的翅膀不是透明的吗,他问了弑情,她告诉冰云,这些人叫羽人,生于上界西方,穿衣打扮与他们这边不同,别看都长得漂亮,他们功击力都很强,尤其善长弓箭。
听后冰云不由感叹,原来上界也有西方外国人啊,这不就是长着羽毛的精灵吗,哈哈哈,真是长见识了。
正看得高兴,几个全身都罩在黑袍的黑衣人出现在冰云视线中,这些人的打扮怎么跟下界的运天族打扮一样,整个人都罩在黑袍里,冰云偷偷用天眼望去,MYGOD,英语又出来了,紫气罩全身,周身妖魔气直翻涌,他们修为都在玉魔与金魔之间,但看他们的骨龄顶多在一千岁左右,这就是运天族啊,没想到他还能碰到这些人,想完连忙将天眼一收,吓得脸都有些白了
“怎么啦,云儿,吓着了”
弑情看到远处的运天族人,知道爱人被吓着了,连声问他
“我没事,只是看着他们有点反映不过来,运天族人在魔界有多少人啊?”
“魔界三分之一势力都是他们的,这还是我和花媚野联合起来的结果,你说有多少人”弑情耸着肩说着
听得他心里直打颤“运天族这么厉害啊?”
“我只能说如果要交锋,胜负未知”
听完冰云心里一紧,摸了摸额头,他的天眼还在里面躺着呢,再加上他天生的气运,这可是他们重点关照对象啊,想起妹子悦心的惨样,头皮都发麻。
要是一天这些人发现自己的天眼和气运,会不会也把他抓起来,直接吸成人干啊“运天族他们有天眼吗?”
“当然,具我的消息,他们的天眼不下十个”
这么多啊,冰云想哭的心都有了,看着爱人被吓着了,弑情连忙说“放心吧,只要你戴着玉环,谁都发现不了,答应我,没有实力以前,你千万不能用天眼”
现在冰云那有不答应的,死命的点头加保证,他可不想落了悲惨结局。听着云儿连声保证,弑情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出现僵城,是不是冲着拍卖会来的?”
“应该是吧,拍卖会上有一物正是他们运天族所需要的”听弑情这么说,冰云就好奇了,无声的问着,弑情还买起关子
“去了就知道了”弑情不肯说,他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