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听说生孩子是地名决定的,”厉牧年接过来说:“我们家原本就有双胞胎遗传基因,千禾不把这岛取名为双子岛,叶玫也会生双胞胎。”
大家都笑起来。
吃过饭,大家坐下喝茶聊天逗孩子玩,久儿过来对南宫叶玫说:“叶玫,你说要看看我的玉佩,我带来了。”
“我看看。”
久儿取下脖子上的玉佩递给她。
南宫叶玫接过来,看见这玉佩和她的几乎一模一样,也是不规则的半圆形。
她翻过面,只见背后也有一个字,是“峰”,她想起祁玉峰首长的名字,忙问:“这个峰字是不是指的首长的名字?”
“是我爸爸的名字。”
“那你爸爸这块玉佩是哪里来的?”“我爷爷给的。”久儿解释:“我爸爸说,我奶奶的父亲,也就是我祖爷以前在玉器行帮过工,后来那家玉器行倒闭了,没有工钱支付,就给他拿了几个玉佩,他回家后,用
玉佩换了粮食,只留了一个。后来我奶奶生了我爸爸和叔叔后,祖爷就把玉佩打磨出来,分成两个不规则的半圆,把我爸爸和叔叔的名字各取了一个刻在上面。”
“你叔叔就是死神,”南宫叶玫激动地问:“那他的名字,是不是叫……”
话到嘴边,她戛然而止,然后左右看看,虽然大家逗的逗孩子,聊的聊天,并没有人注意她们,她还是觉得谨慎一点好些。
“我们进去说。”
南宫叶玫拉着久儿上楼进了卧室,把门关好后,她才凑在久儿耳边低声问:“你叔叔的名字是不是叫祁玉成?”
久儿诧异地问:“你为什么说我叔叔叫这个名字?”
雷霆战神队队员的名字是机密,死神的名字更是绝对的机密,久儿相信厉战飞也未必知道,所以这个名字从南宫叶玫嘴里说出来,让她特别诧异。
“不是吗?”南宫叶玫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久儿不答反问:“你知道我叔叔和我爸爸是兄弟,我爸爸叫祁玉峰,你自然能猜到我叔叔叫祁玉什么,但那么多的字,你为什么不猜他叫祁玉茂、祁玉飞、祁玉寒,却说他
叫祁玉成?”
南宫叶玫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不是猜的,因为我这里这块玉佩跟你的一模一样,只是字不同,我的玉佩上面是一个‘成’字,所以……”
“跟我的一模一样?”久儿吃惊地打断她说:“快拿来我看看。”
南宫叶玫拿出自己的玉佩递给她。
久儿接过来,反复仔细比对,又把两个半块的玉佩合在一起,花纹完美无缺地组合在了一起!
“天!”久儿惊讶地说:“这是整个的!”
“是啊,”南宫叶玫也难掩激动:“姐姐现在知道我为什么问你叔叔的名字了吧?”
“嗯,因为你看到这个玉佩上面的字了。”
“是的,所以,”南宫叶玫看着久儿说:“这块玉佩是不是你叔叔的?”
如果这玉佩是死神的,那死神是不是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久儿把手里的两块玉佩反来复去地看,说:“这应该是我叔叔的玉佩,但它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妈说,她抱我的时候,就看到我脖子上有这块玉佩,估计是我生母戴在我脖子上的。”
“你妈?生母?”久儿对南宫叶玫的身世还不是很了解。
南宫叶玫拿出南宫华的遗书,讲述了情况。
“天哪!”久儿听完惊得呆住了:“你难道是我堂妹?”
南宫叶玫点头:“我也觉得是。”
“可我叔叔没有结过婚啊!”
南宫叶玫以前听厉战飞说过,死神的确没有结过婚。
她说:“那他有没有女朋友?我妈会不会未婚先孕生的我?”
久儿摇头,那天她就问过叔叔,叶玫会不会是他失散在外的女儿,当时她父亲说,叔叔一心扑在军事训练上,不喜欢儿女情长,所以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又哪来的孩子?
但现在看着这玉佩,久儿迷惑了,她想起当时她问叔叔的事情都是父亲回答的,叔叔并没有承认他没有谈过恋爱。
她决定问过明白,回答叶玫说:“我不知道叔叔有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我给我爸爸打电话问问。”
久儿马上拿出手机给她父亲打电话,电话通了,但祁玉峰没有接。
她说:“可能我爸爸在忙。”
南宫叶玫说:“今天大年三十,首长还忙什么?”
久儿说:“慰问坚守岗位的驻军官兵啊,我小时候,每年过年都没有和爸爸一起吃团年饭。”
南宫叶玫忙问:“首长慰问官兵去了,那你在哪里吃饭?”
“我在军区大院里,哪家饭好了就叫我去吃,反正虽然我爸爸经常不在家,我也从来没有挨过饿。”
南宫叶玫笑起来:“你们那里的人真好。”
“这个是,”久儿点头:“我们大院的人,谁家有事,都来帮忙。”
“真好。”
“对了,”久儿笑着说:“我明年春节得回去请大院的人吃饭,不然他们以后得数落我。”
“应该的,你小时候,他们都照顾你,你就像他们的女儿一样。”
“对。”久儿又给她父亲打了一遍,还是没有接。
她说:“等我爸爸空了会打过来,到时候我问问。”
“好的。”南宫叶玫顿了顿,说:“姐姐能给我讲讲死神的故事吗?”
久儿皱眉说:“我对叔叔的了解,并不比你多多少,我第一次看到叔叔的时候,我五岁,也就是我妈被害死后。
“那时候我并不了解我妈妈再也回不来了,只知道爸爸一双眼睛通红,一直抱着我不撒手。
“大院里的叔叔阿姨都来看我们,给我们端饭菜,但爸爸不吃,他只喂给我。
“我睡着的时候,看见他在发呆,醒来的时候,看见他在流眼泪,我吓得用手抹他的眼泪,问爸爸为什么哭。
“他哽咽着说:‘丫头,你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我问:‘妈妈到哪里去了?’他不回答,只流眼泪。“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忽然听见有人说话,睁开眼睛,看见床边除了爸爸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