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凤歌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说的就是这意思,那天如果冰冰不躲着我,我还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也不知道我爱你已经到了非娶你不可的地步。”
江若冰反对说:“那也不是我在对你欲擒故纵。”“我知道,我们之间是误会嘛,”何凤歌从后视镜看着邹轻羽说:“我是让轻羽试试这个套路。你一直把辰寒追得很紧,没有给寒猪留下想念你的空间,所以他不觉得你的存
在对他有多重要。如果你和他分开一两个月,他一定会发疯一样地想你,等他找到你的时候,马上就会向你求婚。”
邹轻羽不相信:“有那么神奇?”“当然有,”何凤歌兴致勃勃地举例:“你看峰哥和朵儿,以前秦朵儿对峰哥顺从得不得了,一天都没有分开过,这段时间被小嫂子带着到处跑,那天直接跑到边山市去了,
到了那边才给峰哥打电话说,峰哥急得牵肠挂肚,上班都不能集中注意力。现在人家又跟剧组去了,峰哥想朵儿想得不要命,就等着周末放假去探班呢。”
秦子峰和秦朵儿的相处方式,邹轻羽自然是了解的,只是她和他们联系的时候不多,因此不知道秦朵儿的变化这么大,秦子峰那么霸气的人都会被朵儿搞得牵肠挂肚。
不过何凤歌这番话倒真的打动了她,她觉得,也许她真的应该用一用欲擒故纵之计了。
只是如果呆在云歌市,她总是忍不住想去看苏辰寒,不能达到欲擒故纵的目的,走远一点的话,她又不知道到哪里可以呆一两个月。
想了一会儿,她头昏脑胀,一方面不想离开苏辰寒,另一方面又不知道躲到哪里。
算了,这事先放一放,等感冒好了再说。
*
厉战飞回到云歌市,先回云水苑给死神打电话,说了对岑海的进一步怀疑。
死神说:“岑海的情况我还在查,叶玫那边你放心,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她。”
“是!”
“你也要注意安全。”
“是!”厉战飞说:“首长,要不要把有人袭击我的事透露给姚千千?”
死神想了想,说:“不用,静观其便。”
“是!”
他挂断电话,出去吃了早饭到公司去了。
*
何凤歌载着两个女子到了医院,医生说邹轻羽是重感冒,打了一针,又拿了吃药,就可以回去了。
何凤哥把她们送回邹家,对江若冰说:“我这几天有点事,不能陪你,你在这里跟轻羽玩,还是回去?”
江若冰说:“轻羽要睡觉,我不打扰她了,回去吧。”
“那我把你送回去。”
江若冰上车后,问:“你有什么事?”
何凤歌寻思有杀手暗杀厉战飞这事不能告诉她,以免吓着她了,于是撒谎说:“寒猪让我去他公司帮几天忙。”
江若冰倒不怀疑,说:“难怪你不当着轻羽的面说。”
“是啊,”何凤歌说:“我如果在她面前提寒猪的名字,她那病又得加重。”
江若冰到家了,她下了车,回头说:“你去给他帮忙吧,电话联系。”
“好。”
何凤歌开出去,径直到了云水苑附近,一路观察,想知道有没有可疑人物,但没有发现。
他于是开出去,在附近几条街转,尤其是厉战飞从公司回来的路,他重点搜索。
苏辰寒睡了没多久,他一睡着就梦见有人开枪打死了厉战飞,吓出一身冷汗,于是醒了。
醒来后只觉得心里发慌,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洗了个冷水脸,然后开车出去了。
他径直来到飞叶传媒办公室,见厉战飞已经安然无恙地在办公了,他才放下心来,和他打招呼:“老大,早。”
厉战飞抬头说:“辰寒,你不用紧张,回去好好把你的公司守着,我不会有事。”
苏辰寒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整天呆在他的办公室,而且白天那个杀手应该不会出现,于是告辞离开了。
*
影视城。
姚千千开车到的时候已经九点过了,大家都在等她,她连声向张导道歉,说公司有事,她回去处理了一下。
见她态度良好,又处理的是公司的事,大家自然不会说什么,于是张重楼说:“好了,大家准备,继续拍女一和女二撕逼的戏。”
南宫叶玫兴致勃勃地说:“我要来观摩一下,昨天下午没看成。”
姚千千看见南宫叶玫满脸笑容,心里有点诧异。她昨天告了南宫叶玫的状,虽然知道厉战飞会查清事实,不至于在这件事上为难叶玫,但她把口红蹭在了厉战飞的裤子上,她觉得叶玫的醋劲很大,如果看到厉战飞的裤
子上有口红印,没理由不吵闹。
但现在却见南宫叶玫高高兴兴的,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不由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这个马大哈女人没发现阿飞裤子上的口红印?
看来,下一次要换一个地方蹭了。
要开拍了,今天继续拍两个女主角撕逼的戏,一个副导演在指挥,张重楼没有来。
南宫叶玫正准备好好看看姚千千和冷花演戏,头上突然一凉。
她转头看见岑海揭了她头上的假发,伸手就抢:“你干什么啊?拿来!”
岑海一步跳开,说:“喊一声海爷,我就还给你。”
“海妞!”南宫叶玫针锋相对地叫:“马上把假发还给爷,不然爷要你好看!”
“哟嗬!”岑海睥睨着她说:“当爷当上瘾了是吧?有本事来拿!”
南宫叶玫本想冲过去抢,但转眼看见开拍了,马上停下来,认真观摩两个女主飙演技。
光头就光头,她不怕丑,也不怕冷,学习演技要紧。
正看得来劲,头上突然一疼,她转头一看,岑海屈着手指,洋洋得意地说:“我打的,怎样?”
南宫叶玫想着这人无非就是报昨天她打了一耳光的仇而已,懒得跟这个气小包男人一般见识,转过头继续学演技。岑海挑衅了两次,南宫叶玫都不理他,他有点不解了,暗想:“厉战飞这小老婆是想干什么呢?她不是很容易炸毛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