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国,解语霜心脏莫名的突突直跳,仿佛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样,令她十分不安。
“怎么一回事,我到底怎么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很久,扰的解语霜那叫一个心神不宁。
“唐国一众高手差不多快来了,关键时候这样怎么行!”
婚期已至,之前解语霜得知,唐国人会在这一刻来灭了魔国。
但,就在极端紧张的情况下过了一整天后,魔国没有一点波澜。
“大婚可是要三天的,或许是最后一天才来吧。”
解语霜在焦躁不安中又等待了两天。
这二十四时辰过得特别冰冷,没有生气。
夜里,解语霜失眠了。
她看看枕边。
没有一个人。
“瞎想什么呢……学学容儿吧,从不把感情放在心上。”
解语霜给自己催眠。
直到第三天的太阳落下,亦没有任何事情。
她在这三天里穿上嫁衣,像是个演独角戏的人一样,应付着所有人,不让别人知道卫浩然已经离开了。
“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
到了最后一夜,解语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自言自语道:
“就算是计划败露了,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暴不暴露的区别还大吗?”
解语霜并不知道卫浩然已经拼了老命的说服所有人,取消了计划,代价是他彻底没有被救活的可能性了。
“算了,先不想了。”解语霜闭上眼睛,正要睡去却感觉一阵恶心。
“呕……”
一阵干呕下去,解语霜头昏脑涨的,别提多难受了。
“奇怪,最近这是怎么了?”解语霜心道:莫非是卫浩然偷偷给我下毒了?
她揉揉自己肚子,祈祷着自己能没事。
翌日,她干呕仍然不停,本来对食物没什么要求的她也开始喜欢吃酸辣的东西。
“怪哉,怎么一回事?”
强烈的不适,与心理上的不安双重冲击着解语霜,她决定找宁容儿诉诉苦。
来到合欢宗后,不明真相的宁容儿还以为她是来取经的,便道:“霜儿,是不是圣子大人能力不行啊?”
圣子啊,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细狗!
这件事我能嘲笑你一辈子!
“不是不是。”解语霜心乱的胡想了一番后,没把卫浩然是卧底的事说出来,而是道:“我最近总是犯恶心,也不知道为什么。”
宁容儿瞬间就明白了,“我的好妹妹,你这是怀孕了啊!”
“恭喜妹妹要有孩子了!”
“别别别,我的好后妈,差辈了!”解语霜表面挺冷静的,心里已经爆炸了。
卧槽卧槽卧槽……
沃特玛怀上了!
早不怀晚不怀,偏偏等我都休夫了才怀上!
可怜的孩子,你生下来就没了爹。
“圣子大人呢?他知道吗?”宁容儿问道。
“他……已经走了!”解语霜提起他,一阵心痛,道出了一切的真相,同时对她诉说起了自己的疑惑:
“重点是你也看到了,一个人都没有来,魔国很安全。”
“我现在真的没主意了,特别担心。”
宁容儿没急着回答,开始了头脑风暴。
这又是玩的什么花样?
莫非是卫浩然新想出来忽悠这傻狍子的?
陷入误会,情人分离,误会解除,追夫火葬场,这套流程宁容儿还是比较熟悉的。
看来,这是新任务到我这了!
宁容儿开始了助攻之旅。
“我的好妹妹,你是从哪知道这个消息的?”宁容儿决定一步步来。
卫浩然,你这一次玩的太大了吧,就不怕你俩真掰了?
关键时候还得靠我,你们这个家没我迟早得散!
“从唐国长公主殿下那里得来的。”解语霜如实说道。
“长公主?”宁容儿心道有门,道:“她为什么会知道。”
“卫浩然在魔国的这段日子里,她接任的监正。”
机会来了!宁容儿一瞬间就想好该怎么挑拨离间了。
毕竟这是她的老本行,她最擅长这种事情了!
“好妹妹,你也太傻了!”
“你也不想想,如果圣子大人永远的死了,得利者会是谁?”
经过这么一提醒,解语霜猛然反应了过来,“是她!”
“她故意泄露计划,想要借刀杀人!”
这丫头还信计划的事……宁容儿扶额道:“在我看来,根本没有这种计划。”
“你想啊,如果说真有计划,然后圣子大人死了。这么大的计划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而结束,那么到时候功劳都归谁?不还是长公主殿下吗。”
“而事实是魔国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真的有这种计划,谁会把这么大的一个功劳白白扔掉?”
“这……”解语霜一时语塞。
天啊,我不会又误会了臭弟弟吧。
关键是这一次的误会比以往都严重。
事关重大,不能搞错……解语霜谨慎道:“可我真的在唐国京城里,见到了一个特别强的道人来找他。”
卫浩然,你这让我怎么给你圆上,鬼知道你咋想的!宁容儿心里怒骂着卫浩然。
她想了想后,道:“妹妹啊,你糊涂啊!”
“道教的婚约是不可解除的,若是背叛,那是要天诛地灭的,如生死状一般。”
“他叫来道人,是想立这样的一个生死状,告诉你他不会背叛你的!”
宁容儿一番话下来,黑的已经变成了白的。
卫浩然如果知道,那也会大吃一惊,“奥!原来我是这么想的啊!”
“难道说……我真的误会了他!”
解语霜浑身都在颤抖,无法想象。
她想起来了卫浩然给她的回答,并转述给宁容儿,道:“如果没有这种事,他为什么要说魔国唐国永远对立这种话。”
看起来,是解语霜怎么也不相信他了,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宁容儿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说法。
臭弟弟,希望你真的没有背叛我……
“这……”宁容儿脸僵硬了。
卫浩然,这坑有点太大了吧,你让我怎么填?
事先也不和我通气,那就别怪咱们以后的版本不一样了!
“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做了那种事。”宁容儿平静道:
“他说的,是一种客观纯在的恩怨与事实。”
“这就好像夏天的太阳就是这么毒一样,这是事实,说出这个事实,不代表不怜悯被太阳晒死的人。”
“你从头到尾都因为先入为主,以为他承认了一切,事实上你大错特错了!”
“妹妹,他没有负你,是你这一次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