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迪沙,江枫就觉得很多事情都很神奇,而且都没办法解释,这里的人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理解,或者说,这是东西两个世界的文化差异。
这个李小龙,只是恰好在那股煞气出现之后跟着出现,而且是很搞笑的一个人物,江枫对他根本下不去手。
跟随自己很多年的弯刀,就这样被人看成两段,李小龙完全蒙掉了,他不知道对手的剑从哪里出来,又是如何把自己的弯刀如此完美的劈成两段!
“你还想跟我打?”江枫微笑着,看到李小龙发呆的样子,心里有种的由衷喜欢的感觉,接着又是一剑,却是向远处的河水虚空劈了一下。
平静的河面忽然炸开一条巨大的水痕,随即轰的一声大响,这看起来虚无的一剑,居然把水面劈开足足三尺多深!
“你很厉害,我打不过你,那本书我也不要了。”
“其实你可以看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江枫慢吞吞的说着,那把威风凛凛的宝剑,忽然消失不见了。
李小龙一直瞪着眼睛紧盯着江枫,却始终没发现这把剑放在哪里,只是晃了一下,就不见了。难道这个江枫,是一个很高明的魔术师?
“有什么条件?”李小龙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问道。
“这个条件,非常容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可以让你看这本书。”江枫依旧是淡淡的说着。
“我问你,你的条件是什么?”李小龙又问了一句,有点着急了。
江海潮这些天总觉得身体不舒服,接连按摩了好几次,也不见缓解多少,强忍着出席一个活动,钻进汽车的时候,感觉到心跳的厉害。额头上也都是汗水,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在他年轻的时候,经常挨饿,每次就是这样的感觉,
看来真的老了。
江海潮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调息了一下,幸亏年轻时留下的好身体,不然早就支撑不住了。他很想江枫,尽管儿子不能代他分担痛苦,但是每次看到儿子,都会觉得非常高兴,那些痛苦也就不算什么了。
“回家吧。”看了一眼外面的路,江海潮说了一句,司机马上调整车头,向江海潮家里开去,从后视镜里看到,江海潮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看着文件,而是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司机不敢说话,只能努力让汽车开的平稳,让江海潮好好休息。车子刚刚转过一条街,一辆汽车发飙一样冲过来。
他迅速调整车头,可惜太晚了,这个地方是最小的弧度,这辆车根本没办法躲开,那辆失控的车直接撞击在江海潮这辆车上。
司机眼前出现一片红色,接着迅速氤氲开来,很快就变成了很大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江海潮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子被车子压住了,全身都是血,双腿疼的厉害,呼吸的时候,心肺也会隐隐发疼。
他左右张望着,寻找着他的司机小张,却发现身边的空地上,停着一句被白色床单遮挡的身体,他有一种感觉,那下面就是小张。
“江总,不要着急,我们会救你!”很多人围了上来,看着消防战士不住的切割着变形的车身。
武伯分开人群闯进来,满脸都是焦急。“老爷,你怎么了?没事吧?”平常很沉稳的一个人,到了现在,也无法保持淡定,变得焦躁起来。
“武哥,我很好啊,就是有点疼。”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我们会想办法,想办法。”武伯说着,伸手和江海潮双手相握,觉得江海潮手都有点凉了。情况并不是很乐观,他马上把一缕缕真气渡过去。
武伯眼神在围观人群中扫了一下,发现了一双奇怪的眼睛,看到武伯之后,马上向后退缩,转身要走。
“你们看着老爷。”他低低的声音命令着,然后脚步轻快的跟上去。
那个人已经拐过了街角,好像是察觉到被人追踪,越走越快,到了后来,几乎是小跑起来。
“喂,就这么走了?”
武伯喊了一声,那个人果然停下来,倒退了几步,忽然拔刀向武伯刺过来!
时间很短,武伯还是看到,那个人脸上毫无表情,显然是戴着人皮面具,匕首带着风声一闪而到。
武伯侧身向前,右腿高抬,踢向那人手腕,那人手腕圈转,向武伯脚腕刺下去。转眼之间,和武伯交手好几下,都是近身相搏,看起来危险万分。
那人显然着急脱身,接连几下,把武伯逼退。转身就跑!武伯纵跃跟进,刷的一声,抓住那人肩膀,那人用力挣脱,嗤啦一声,衣服被武伯撕破。
武伯看着手里布条楞了一下,那人已经向小胡同里跑下去,小胡同如同蛛网般纵横交错,很多都是弯弯曲曲,追下去很可能遇到风险,武伯牵挂江海潮安危,重新跑了回来。
江海潮已经被从破烂的车子中抬出来,正在接受医生临时检查,接着被抬上救护车,风驰电掣向医院驶去。
武伯感觉到这事情非常急迫,这应该不是车祸这么简单,很可能后面有人主使,马上给张局长打了电话,然后是给报社的朋友打招呼,尽可能不爆料。
老爷的伤势看起来稳定,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会怎样,想来想去,还是给江枫打了一个电话,“少爷,我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江枫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让李小龙和他交朋友,李小龙也爽快的同意了,“这不算什么!你有本事,跟我交朋友,是给我面子!”
阿迪莱没想到事情结局会是这样,马上招呼李小龙坐下喝酒,重新弄了一只羊腿烤上。江枫留神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并没有其他的存在,好奇怪,难道这股杀气,真的是李小龙带来的?
接到武伯的电话,江枫没办法再平静,尽管武伯说话很轻松,但是江枫知道,武伯向来沉稳,出了小事的话,肯定不会通知自己,想起来父亲的种种过往,眼泪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