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若曦应了一声,并无感触。明若曦开始写字,边写边想,我还穿回去的,虽然你很美,但我要回去见我四个哥哥。
“你在想什么?”颜羽宸侧头问她。他察觉出她有一点伤感。
“没事,我就是想我四个哥哥。”明若曦说着眼红了,“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他们好不好。”明若曦说的长时间,还没有一周,可颜羽宸想的是七八年了。
颜羽宸想将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可又怕惊吓了明若曦。想从后面抚一抚她的头。可看她在很认真地写字,只有把举到半空的手悄悄地放下了。
这时屋外一个侍卫大声地禀道,“禀告晋王,南安王刚才骑马将拦着的横木冲撞开,直冲正门就要进来。”
“你认真写,我去看看。”颜羽宸对明若曦柔声嘱咐了。
晋王走到正门时,见南安王正在马背上焦躁不安。
南安王也不下马,见晋王出来急忙道,“云儿在哪里,速速带我去见他!”
晋王不急不忙说道,“南安王,我晋王府不可骑马入内。”
南安王诧异了瞬间,立刻回过神来,“我在自家王府内,骑马驰骋惯了,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还多有得罪。”说着便翻身下马。
颜羽宸淡然道,“不知无过,南安王有请。”
两个一同进了晋王府,南王入了晋王府,看见院内侍卫林立,三步一岗十步一哨,惊讶道,“晋王府竟然戒备如此之森严!比皇宫守备有过之而无不及。”
晋王解释了,“昨曰东湖游园,突遇刺客袭击,那刺客中有许多会异术——钻地。所以为了防止刺客余党再次卷土重来,才如此布下警戒,毕竟也要保证太子和朝云世子等人的安全。”
“晋王年级轻轻,便有如此魄力,将王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本王自愧弗如。”
“南安王过誉了。南安王几万私军,岂是我这点侍卫可以相比的!”
“晋王,正是年少风发,无忧无虑之时,而本王却忧心多年,爱女一直有疾,如今爱女夭折。却犬子怎突然遭遇不幸……”
颜羽宸安慰道:“王爷,太医说朝云世子并无大碍。令爱之事王爷还需节哀。”
南安王其实原有四子三女,只有因为朝云和那个死的妹妹才是嫡系,所以在外南安王一般只提他两兄妹。
其实南安王此言便有他的心病在里面。因为,大家族皆有明确的嫡庶之分,嫡子为继承人。宠妾灭妻的行为是豪门所不耻的。而皇上后宫就不同了,诸位皇子可以地位相等,个个龙骧虎步,能者继承大统。
颜朝云在京城就读多年,虽说有质押之意,但皇上对他又何尝不是真心培育。
总之心里放不下成见,便是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
两人各怀心事来到了尚义堂前,三位太医在门口恭迎。
“云儿到底怎么样了?”南安王焦急地询问。
“南安王还请放心,世子并无大碍,只是还昏迷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