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朝廷拨款的一亿救灾款,结果就发了一点粮,里面一半都是沙子。现在那里的店里都有米卖,只是很贵。穷人要卖身,富人吐存款,惟有那官老爷可以用金子做床了。他们这些救灾物资去了,就算他们想发给老百姓,可能也很难。除非……”
“除非什么?”宋康问道。
靡乐眼中闪过光,“除非那曦公子真是公公。皇上的人才才可以把那如狼似虎的贪官给治住。”
宋康和洪丁觉得这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好难,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洪丁说道,“靡乐,你就把这盒子开着试一试。我们所有人中,就你最不寻常了。你说你虽然是一个女子,不过却也是名门之后,你在这山中为匪,那真是屈了大才。”
“是啊!靡乐,你隐名埋姓多年,虽然,看上去和大家其乐融融,我们都知道其实你心里苦,你不仅仅有家族的血海深仇未报,更有鸿鹄之志,岂能长久居于这浮山之中。你去见一见那曦公子,说不定就是你一生的机缘。”
靡乐眼睛红了,多少年都没人在她面前提过家族的血海深仇了,“别说了,走,喝酒去。”
靡乐坚持让两位去吃饭喝酒,她也知道两人劳累过度,特别是洪丁。
边吃饭,洪丁还在将事情啪嗒啪嗒的讲述一遍。酒过三巡,靡乐无意抓起木盒看了看,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她站起身来,走到了火盆边,将木盒啪的丢了进去。
“靡乐!”洪丁就要伸手从火盆中去取。
靡乐拦住了他,“别急,这便是我想的取出其中宝贝的方法。”
火一瞬吞噬了木盒,不一会儿烧黑了。
靡乐用短刀挑了挑,烧焦的木盒裂开,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龟壳。
“取盆水来。”她吩咐道。
水端来了,靡乐将龟壳丢进水里取出,仔细的观看,只见上面有一排小字。
宋康正想问是什么?却看见靡乐眼睛一红,一滴眼泪滚了下来。
靡乐急忙用手将眼泪擦了,深吸了鼻气,问道,“这盒子是从谁那里得来的?”
“曦公子啊。”洪丁答道,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将此木盒掷入火盆中,就打开了木盒,得到里面的宝贝。也难怪说这是机缘盒,如果是放在他这儿,只怕是到他归西的那一天,也不会想到此方法的。
“走,我们现在下山去拜会曦公子。”靡乐说着,取下宝剑,将黑色的披风披上,大踏步出了屋去。
洪丁和宋康急忙跟在身后。“你看!靡乐也出尔反尔了,刚才还说不下山的。所以我变卦算什么呢?”宋康对洪丁交头接耳。
车队如蜿蜒的长龙正在赶路,前面有三个人拦住了去路。
适展思定睛一看,有两个人认得,正是宋康和洪丁。中间那个身着黑裙,披着披风,一脸英气的女子应该就是小有名气的浮山的土匪头子——靡乐!
适展思打马上前说道,“三位寨主,拦住我等的去路不知有何贵干?”
靡乐拱手说道,“在下靡乐,慕名求见曦公子!”
陆一问本来就坐在比较前面的马车车驾位置上,飞身上前看了情况,说道,“就你们三个人吗?其他人是否藏在暗处?”
洪丁对靡乐小声说道,“这少年年纪虽小,但是功夫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