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公公回头看了破破烂烂的轿子,好险啊,真是吓死咱家了!
颜羽宸躲在暗处盯着破烈,上辈子输给了你,这一辈子可不能输!
晋王府,皇上到了,根本没有身着黄袍,穿了一件黑色的便衣,身边跟着百来个侍卫,看上去真的是从简出行。
“皇兄怎么成这样子了?”南安王说了,“这是准备要跑路了吗?”
“咳咳。”其它大臣都咳嗽。
大臣们都站了起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皇上说道。
全场唯有南安王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藐视皇上的存在。
“王爷,听说你今天兴师动众带了许多人马在城外,朕不知你这是何用意?父皇驾鹤已有一些年份,这些年我们兄弟之间沟通的少,不知道你究竟是对朕有什么不满?”
“你现在知道问了,你不觉得问的晚了点吗?”南安王说了。
“兄弟之间,什么时候都不晚。”皇上诚意说了。
“皇上现在怎么一口一个兄弟?如果真把本王当兄弟,又怎么会让本王连京城都不能住?”
“这……”皇上犹豫了,“这可是先皇留下的规矩,作为儿臣,当然要遵守他的旨意。”
“本王现在也不想跟你磨嘴皮子,本王要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如果你答应了,那边罢了,如果你不答应,一个时辰之内那城门处发生什么本王可保证不了。”
“南安王,难道你会杀了左丞相?”好几个大臣问了。
“杀不杀都不是本王决定的,当形势形成的时候,不是一个人主导的。”
“王爷,你相信先皇会有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大明国吗?”皇上问了一句。
“……”南安王说了,“兄弟相争,他总偏心一方,有什么保佑之说?这不过是你更受宠的错觉罢了。”
“这是晋王府,为何没有见你那个最骄傲的晋王?”南安王问了。
皇上没有回答,反问了,“昨天安排人在京城里制造屠杀的是你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南安王说了,“现在有十万大军在外面时刻等待着,你就说吧,你让不让位?一个字或两个字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这哪里是朕一个人说了算的。”皇上说了,“这还有这么多层的肱骨之臣呢?”
“哼,他们也就能在朝堂上斗一斗嘴皮子,在刀剑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坐着的各位大臣都气得不行。
“算了,本王看你也是没有什么诚意。”南安王一抬手,下令,“上……”
他还想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手指了皇上。
皇上无奈的摊了摊手,“朕可什么都没做。”
旁边的各位大臣也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没有人答理他的惊慌。
“皇兄,不要担心,只是暂时失语而已。千万不要用内力,以免造成后遗症。”皇上说道,“我们兄弟也没有好好的坐下来喝过酒,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我们就好好的多坐一坐喝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