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走了么?”
刚站回到叶凌月身边的叶寒渊就被叶凌月的这句话给问蒙了。
“我……是走了~”
走了是走了。
只不过没走远而已。
“我这不又回来了嘛~”
弱弱的反驳了一句。
话说的毫无底气可言,说完了还偷瞄了叶凌月一眼。
发现叶凌月还在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
于是又心虚的别过了头去。
“我看今日天气甚好……”
然后目送着叶凌月的身影在自己视线里渐行渐远。
“还不跟上!”
还未来得及情绪低落的叶寒渊又一次情绪高昂的跟了上来了。
娘子叫他跟上,那自然是要跟上了。
“为何要来天下楼?”
叶寒渊跟随着叶凌月一起来到了鬼市。
而叶凌月的目标显然是直奔天下楼而去的。
“怎么,我不能来么?”
“能。”
而后从心的退了一步,站到了叶凌月的身后。
寒渊君永远都是追妻认怂第一名,绝不反抗。
白了叶寒渊一眼,叶凌月这才抬脚要走进天下楼。
“站住!”
又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了下来。
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叶凌月瞥了眼身后的某人,而后一阵的无名火起。
“愣着干什么?”
叶寒渊赶紧上前一步,拿出令牌。
“小人有眼无珠,惊扰贵客了。”
二人即刻放行。
叶寒渊又识相的退到了叶凌月身后,随着叶凌月一起走了进去。
掌柜的在楼上便看见了寒渊君与叶凌月又来了。
颇为无语的摇了摇头。
“敢情妻管严还能遗传~”
极星域的血脉,当真是一脉相承。
寒渊君这性子,一看就是亲生的没错了。
叶寒渊还不知道自己在旁人的心中已然被如此定义了,随着叶凌月一起进入天下楼之后,依旧还是被人带进了上一次的雅间之中。
“见过姑娘。”
掌柜的这一次一进门,便给叶凌月见了礼。
这是对为君者专门所有的礼数。
“掌柜的好。”
叶凌月微微笑着回应。
“在下眼拙,上次竟是未曾认出姑娘身份,是在下狭隘了。”
叶凌月:“……”
什么身份?
叶凌月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下三重,秦叶凌。”
减叶凌月一脸懵,显然是没有意识到掌柜的在说什么。
于是在叶凌月的耳边悄咪咪的提了一下。
“哦~”
叶凌月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在中三重还是为君者的身份。
“是我自己大意了,没有事先禀明身份。”
叶凌月倒是没有责怪掌柜的半分。
“难怪能是为君者~”
掌柜的叹服的点了点头。
如此胸襟,如此气度,岂是一般常人所能相比的。
“没想到,当真是在下狭隘了,内心里竟是连那点的世俗偏见都无法摆脱。”
看来,即便不曾真正的入世,在边缘处呆的久了,接触的人多了,依旧还是会受到凡人的影响。
心中对对女子竟还有着这样不该有的偏见,着实不该,不该!
“啊?”
叶凌月有些更懵了。
这掌柜的确定在说的人是自己?
“天下楼之中从无需来人禀明身份。”
叶寒渊再一次的在叶凌月的耳边轻声提醒道。
不需要事先禀明身份?
那上次……
这个掌柜的一眼便认出了凌九凛、华钰等人的身份,难道不是因为事先就知道了?
“辨识凡人身份,天下楼自有法子。”
当初叶寒渊第一次进入天下楼之中,也未曾事先告知身份,天下楼依然是以为君者之礼相待。
“姑娘今日来此,不只是有何要事?”
掌柜的主动询问道。
“是否还是与上次一样?”
“嗯~”
叶凌月点点头。
“那这价格……”
可不能低了。
“我知道规矩,一百万枚丹药。”
末了,叶凌月还觉得不够。
“六阶。”
于是便又补充了下。
掌柜的险些没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一个踉跄就得栽倒了。
这位姑娘还真是——财大气粗。
丹药一出手,随随便便便是一百万枚,不管几阶。
“行,在下这酒去给您登记,稍后将丹药交上便是。”
有了上一次的交易,掌柜的也不怕叶凌月会赖账。
“看来你之前就自己来过了。”
那方才还要自己前去亮明身份。
掌柜的刚一走,某人的醋坛子就打翻了。
“来是来了,但是没进来。”
叶凌月无所谓的道。
“再说,最后付账的人,不还是你么~”
叶寒渊难过的有些想咬牙。
“无妨,本王不差这点。”
温言山庄家大业大,打落牙齿也得活血吞。
坚决不能承认自己这点东西都出不起。
“不过,六阶丹药不多,一百万枚需得给我一些时间,我着人去取。”
上一次给叶凌月结账,用掉了一百万枚丹药,一时间,温言山庄还真拿不出一百万枚六阶丹药来。
“不必了。”
拒绝了?
难道是生气了。
叶寒渊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看向叶凌月。
“我已经带了。”
还好,还好,不是生气了。
叶寒渊刚松了一口气,才反应过来叶凌月说的什么。
“你知道是我?!”
合着叶凌月早就知道了自己一直跟着她了。
“怎么,你不高兴么?”
叶凌月质问道。
“没有!”
叶寒渊当即否认。
“挺好,你做的很对。”
给自家夫人花钱,应该的。
“等着我,一会儿回来。”
“嗯~”
叶寒渊微微点了点头,便留在了此处。
叶凌月则是去付那一百万枚丹药去了。
辰暝与辰傲悄咪咪的跟在附近。
“咱们家小殿下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媳妇了~”
辰暝无语的发现原本傲娇的小殿下现在越发的没有底线了。
“冬天快到了。”
辰傲没头没脑的感慨了句。
“冬天?!”
辰暝只觉得一脸懵逼。
“小殿下的事情和冬天有什么关系?”
修炼者大多不畏冷畏热,谁还会去管四季变换。
“春天还没到。”
辰傲瞥了眼辰暝。
只觉得,这货的情商,真的不是一般的低。
“春天?”
辰暝更蒙了。
“冬天都还没到,又有春天什么事?”
且,辰暝还是不明白。
“小殿下的事,和春天冬天的,又有什么关系?”
辰傲瞥了眼辰暝。
忽然间,不想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