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开启人言的都不是普通的妖兽了,还没靠近温言山庄就会被那些箭羽扎成筛子了。”
也就是说……
“这行不通是吧?”
“是的。”
小虎妖点了点头。
“行不通就行不通。”
给他整的提心吊胆的干什么。
华钰只能另寻他法了。
“相公,你会写字么?”
小虎妖忽而问道华钰。
“自然会。”
华钰点点头。
“我可是出生在大户人家,怎么可能不会写字。”
这是瞧不起谁呢?
“相公,那你写张字条不就好了。”
小虎妖朝着天空吹了一声口哨,便即刻有一只小鸟儿飞了下来,落在了小虎妖的手臂上。
“相公,它不算是妖,杀阵不会对它有任何反应的,你可以写张字条,让它带进去。”
不得不说……
“好办法!”
华钰当即从空间戒指中扒拉了一圈。
发现……
并没有笔墨纸砚。
无奈,随手从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了一角,随手拔下了一撇树枝,便在上面画了起来。
“哇~我相公真厉害。”
没有笔墨纸砚,也能创造出条件。
小虎妖看着华钰,满满的都是满意。
“这才哪跟哪。”
华钰写完之后,卷起来绑在了小鸟儿的腿上,让其带入温言山庄。
“去吧,记得找到温言山庄年纪最大的那个人,带给他。”
小虎妖吩咐道。
年纪最大的。
小鸟儿点点头。
它明白了,不就是找那个庄子里年纪最大的,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
一只小鸟儿落在了叶寒渊的屋檐上。
嗯~
虽然它还未开启人言,但已然能给辨别出来年纪之事。
并非是白胡子的人类就是最老的,有些人,藏的可深了。
于是……
伸头,用嘴,解下了原本绑在自己腿上的布条,从窗户飞了进去,丢到了叶寒渊的手中。
叶寒渊望着手中无缘无故落下来的一张布条,抬手之际,小鸟儿已经飞离了窗外。
一打开,发现是华钰传进来的消息。
叶寒渊走了出去,那小鸟儿便从房檐上飞了下来,绕着叶寒渊一路的盘旋着。
“带路吧。”
小鸟儿便飞在了叶寒渊之前,为叶寒渊带路。
它实在是太聪明了,还知道将人直接带过去,简直是最好的伙伴了。
“相公相公,它说它不只是将信送到了,还将人也带来了。”
“很好。”
这年头,这么懂事的鸟儿,不多了。
华钰很满意。
“寒寒渊君~”
华钰一转脸发现寒渊君就站在自己身后。
吓得腿都软了!
本以为小虎妖还能适时地拉自己一把。
没想到……
“寒渊君。”
身边的小虎妖已经直接跪了下来。
“你传信给本王说找到了月儿,她人呢?”
华钰顿时想抽自己两耳光。
他哪是传信给寒渊君,分明是传信给自家师傅的。
只是这中间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落在了寒渊君的手中罢了。
“她在迷踪森林。”
至于在做什么,华钰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消息对于叶寒渊来说~
“足够了。”
“不客气。”
华钰低着头说道,也不敢抬头去看寒渊君。
“相公,寒渊君都走了。”
小虎妖扶住了华钰。
“可算是走了~”
华钰松了口气,腿软的坐在了地上。
“这也太吓人了!”
没有老大在的寒渊君,永远都不是平易近人之人。
“刚才那只鸟儿呢?”
华钰这时候想起了此事的罪魁祸首。
“怎么办的事!”
小虎妖深以为然,是要好好“教训”了。
原本在空中盘旋的鸟儿一听。
天啦撸,居然要找自己算账!
它只是一只可怜巴巴,又没有修为的鸟儿。
跑!
赶紧跑!
逃命要紧。
完全忘记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寒渊君方才是如何离开的。
只有凡间的修炼者才会以着御剑的方式离开。
叶寒渊步入迷踪森林之后,一直未曾寻的一丝赤血剑的气息。
赤血剑并非是一般凡俗之物,杀意甚重。
再者,青曜与赤血原是一对,二者之间的感应是无可替代的,因此哪怕是在时间无法触及的到的神识之海,青曜依旧能够精准的找到赤血所在。
但……
此刻却是连赤血剑所在的气息都察觉不到一分一毫。
在迷踪森林之中徘徊半日,将一身神识悉数外放。
在诺大的迷踪森林之中极速的蔓延开来。
越过山川,越过河流,越过草木,而后锁定在一人身上。
找到了!
外放的神识继续的探查下去,想要确认究竟是否为叶凌月。
那道身影,忽而转过身来。
“偷窥!”
噗~
叶寒渊心神一震,无法抑制的吐了血。
所有外放的神识在悉数间回归本身。
“这力量……”
堪比真神!
单单只是对付神识的这道力量就远远超乎了叶寒渊的想象。
叶凌月的体内……
究竟是住了一个什么!?
起身之后的叶寒渊直奔叶凌月所在之处而去。
“果然又是你!”
“叶凌月”面上是明显的不耐烦之色。
似是也想到了来人便是叶寒渊。
“阴魂不散~”
瞥了叶寒渊一眼,发现叶寒渊并没半点要远离的意思。
“看来是你得到的教训还不够。”
不过看了一眼,“叶凌月”便能确认,叶寒渊旧伤未愈。
“你若是不想再添些新伤,还是即刻离开的好。”
“叶凌月”的内心一直都在苦苦的挣扎着。
一旦见到昔日与叶凌月有关的人,体内的叶凌月便会出来作祟。
尽管她已然回复了不少的力量,却依旧无法将其彻底压制。
“你害怕见到我?”
叶寒渊颇为肯定。
尽管这是在问别人。
“可笑!”
她昔日是何身份,岂会畏惧区区妖物!
“若非如此,那为何避而不见?”
“你!”
要不是不想耗费心神压制住体内不安的意识,她何苦如此。
似是被人戳穿了心事,此刻“叶凌月”本就不耐烦的面上又多了两分不悦与恼怒。
“虽不知你要做什么,但你徘徊在此,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叶寒渊看了看脚下,不远处,是一条河流。
看上去身为普通,好似没有一丝的特别之处。
但,出身极星域的叶寒渊却了解过,这条河流的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