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虽然早已知道这事儿肯定会大,但却没想到刚刚一接到消息就直接在三楼开会。
不过想想也倒情理之中,如果事不大,怎么可能会在凌晨四点多给自己打电话?
天塌下来也不外如此。
不多时。
江北抵达了三楼的会议室。
推门进入。仟千仦哾
屋内,粗略一看,有将近二十人!
除了李晓博之外,江北竟还一个沪城军部的人都没见到!毕竟没事儿总跑军部,江北对于沪城军部的人还是比较熟的。
对于军部,江北内心的埋怨也早已平息了下来,毕竟……这些人的表现实属不错。
错的只是当初的那一小撮人,不能以偏概全。
而那些人,已经几乎都死了。
此时。
会议室内,李晓博竟然是坐在最末位的!
堂堂的沪城军部总司,在沪城军部里开会,竟然要坐末位?这是什么操作?
对于其他十多个人的身份,江北心中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而此时,主位是空的,主位右手边是空的。
左手边的首位是昨天抵达沪城的刘国梁……
他此时的精神状态倒是还好,虽然看得出来一宿没睡,但起码不是直接从梦乡里给叫醒的。
但其他的十几个人……却是截然不同了。
精神多少有些萎靡,有强打着精神的意味,而且很多人的面前还放着一杯咖啡。
此时已经下去了半杯。
这些人位高权重,而且在这种单位里,也保持着传统的喜好,喝茶。
长年累月下来,身上自带的茶味,和面前的黑咖啡的味道格格不入。
估计喝起来,也得在心里骂娘这玩意怎么还有人乐意喝?
但没别的办法,他们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因为……
他们是在凌晨一点接到的消息。
帝都军部直接安排了专机,所有人必须在二十分钟之内抵达机场,根本就没有给任何准备的时间。
还不夸张的说。
他们虽然都住在帝都核心地方,但二十分钟抵达机场……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
好在他们是军部的领导,也无一例外的,都是军人出身。
完成命令是军人的基本!
无论有多困难!
所以……
他们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直接睁开眼睛,直接起床,甚至连换衣服洗漱的时间都没有!
穿着拖鞋睡衣,带上衣服就窜了出去。
赶上飞机……然后才四点左右堪堪抵达沪城,也才有了李晓博后面给江北打的那通电话。
在江北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北境王。”坐在左侧首位的刘国梁开口尊敬称呼。
江北随意的摆了摆手,而后一脸沉闷地走到主位上坐好。
而后轻轻地向下压了压。
众人这才得以落座。
刘国梁却依旧保持着站立姿势,等江北再次将目光看向他时,他才解释道:“北境王,这些都是军部上任的新领导,连夜抵达的沪城。”
“今晚的会议无法通过视频来进行联通,要做到完全的小心。”刘国梁说道。
江北微微点了点头,心里清楚。
军部这十六七个特意赶来沪城的领导,为什么是她们过来……而不是刘国梁回帝都?
难道是沪城军部三楼的会议室隔音做得比帝都总部的更好?
还是说这次会议离开了李晓博就不能进行了?
这自然不可能!
当然,李晓博确实很重要。
因为以这一段时间教会的动作来看,如果真的再有动作的话……肯定也是在沪城行动。
李晓博也一定要参与这场会议中。
但是……
因为江北在沪城!
也是因此……这些人不得不折腾过来。
江北心里还多少有些庆幸了起来,今天亏的是徐婉清将他给说通了,将他劝过来了……
今天的事儿好像是有点大。
“北境王,现在可以开始会议了吗?”刘国梁问道。
也根本没有介绍自己这些手下的必要,仿佛他们过来一趟,就是来打个酱油,有参与感的一般。
“开始吧。”江北道。
“是。”刘国梁起身,将前面的投影打开。
上面是一系列照片……
“这是四个小时前,耶路撒冷传回来的图片,以及消息……我们的人已经全军覆没。”
“在军部刚刚有所动作时,我们就已经在耶路撒冷安排了人进行情报的打探,但至今没有传回来消息,我们都以为……”刘国梁的声音发沉。
“我当时下达的命令是,除非必要,否则不要传回消息,不得暴露自己……”
“上次,那三个红衣主教前往华夏的消息,其实已经被他们所洞察,但是不知是因为无法具体确定还是……他们并没有传递消息。”
这些话还有一个潜意识就是——在耶路撒冷,只要他们敢传递消息回来,无论用多么隐秘的手段,就一定会被察觉。
就一定会死!
这些人……也只有一次机会。
从他们进入耶路撒冷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自己的结局,他们是甘愿去当这个死士!
江北心神为之一震。
而且……难道说,三位红衣主教进入华夏,也不是必要的事?
所以到底什么才是必要的?
很快,刘国梁便给出了回答。
“教会一共有四位红衣主教。”刘国梁的声音有些干涩,双拳紧握,不知是因为这些军部情报人员的死,还是因为事情太大……
说话间,刘国梁便将教会内成为红衣主教的方式给调了出来。
这些,江北也清楚。
毕竟他们还俘虏了一个红衣主教,而且对方很配合……
“不久前,教会派遣三位红衣主教进入华夏,目的……是为了教会的圣女。”
江北点了点头。
这圣女如今就在他家……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所以这事儿,他还真没什么办法,确实他得顶上去。
也在来之前,就考虑到了……
“四位红衣主教,还剩下了最后一位,比尔主教……也是真正在教会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