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茹很快带着火烈鸟的族长过来,白拉把火的事情解释了一下。
族长周围,火把把所有人围在里面,事关重大,点燃前也是再三检查,没想还是出了问题。
族长也不把这件事宣扬开来,谢过白蛇的时候,还请白蛇帮忙“祭祀关系一个雪季的运程,我们这就去查探,还请诸位帮忙保密”
“这是自然,族长,你去忙吧!”白拉理解,要是一族祭祀被破坏,族人觉得下个雪季必定会霉运当头,族心不稳,所以族长无论如何都会让祭祀正常举行下去。
“能分辨出火里加了什么吗?”白拉坐下来,状似随意的问白枭,实则在暗暗打量四周,心怀不轨的人,总会露出一些异样。
“我又不是阿妹”白枭送了一个白眼,他怎么知道!天天烤肉,是人都会知道这火有问题!
白拉嘴角抽抽,烤肉烤少了,是他们的罪过?再说有几个能闻出活的味道,也就白枭这怪胎。
白枭抬手,石子打过去,一个抱着火把刚点燃的火烈鸟兽人头一歪,跌倒在地,火星掉在头发上,把头发烧了一半。
“小山,你怎么了?”旁边的人叫道,赶紧熄灭火,人扶起来。
“摔破皮了,赶紧找大巫来”那边手忙脚乱,白枭像是没事人一样拿着果子啃,还在心里嫌弃果子不好吃!
“那个人有问题?”白拉问白枭,他还没看到那个角落,错过了那个兽人刚才的表情。
“不知道”白枭拒绝动脑,白拉无语,没吃肉的白枭,不是一般难以沟通。
不知道你还把人打的头破血流,白拉想着要是被人发现,要怎么道歉!
“你傻吧!”白枭趴在桌子上,他动手,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
白拉松了口气,没人看见就好,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打伤人家不太好!
火烈鸟的大巫查看那个昏迷的兽人,给伤口上药的时候,发现掉了一块皮,大巫用手擦擦,皮再起来一块,大巫再撕,撕到最后,兽人的脸完全不一样。
“大巫,这”旁边的人吓了一跳,怎么摔一下换了一张脸,太惊悚吧!
“不要出声,把人带回去,”大巫神情严肃,族长刚才说有人在火力动手脚,这人脑袋的位置,是被人打伤的。
大巫判断方向,那个位置,有白蛇部落,还有和他们交好的腹锦鸡部落。腹锦鸡战斗力不强,难道是白蛇发现了问题?白蛇到这里位置不近,而且刚才他们没有兽化,怎么做到的!
大巫把昏迷的兽人的脸涂黑,让人看不出来本来容貌。
要不是这兽人脸破了,他们还不知祭祀上已经混入了别的部落的人,还伪装成火烈鸟给他们点祭祀的火把。
大巫迅速撤离,这事一定要和族长好好商量,千万不能再出纰漏,否则祭祀就无法进行。
这药下的神不知鬼不觉,能毒倒火烈鸟全族。
“你又找到了?”白拉问白枭,那些细微的差别,白枭是怎么迅速发现定位的?
“感觉”白枭又扔了几个石子,啪啪啪,倒下好几个。
白枭觉得要是弄错了,似乎难以收场“这么多都有问题?”火烈鸟到处都是窟窿啊!今天要不是白枭来了,火烈鸟怕是很危险!
“直觉”白枭再次怼的白拉无话可说!
白拉立即反省,估计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他累傻了,居然指望白枭能说出个四五六,他做事全都是凭借喜好,洛说这是野兽直觉,无法解释的。
“你还发现了什么?”白拉见白枭盯着一个雌性看,这小子终于开窍?不过在别人的部落,还是稍微收敛点吧!
白拉刚要提醒,白枭下巴一抬“上次那只鸟活下来了?”弱成那样还能活下力?白枭来了点精神,这也太能活了吧,要不给阿妹弄回去研究一下。
白拉一头雾水“什么鸟?”火烈鸟祭祀,除了他们白蛇,来的几个交好部落,都是鸟族。会场到处都是鸟,你说的是谁。
白枭随口解释“黑蛟禁地勾搭狮鹫的那个”
白拉那次行动没去,依旧不清楚“你说名字”
白枭觉得白拉跟着老头,变傻了不少“我怎么记得,那么丑,名字能多好听?丑人的丑名字,我才懒得管”
白拉只好问旁边跟着去黑蛟禁地的其他白蛇兽人,终于弄清楚白枭说的是谁,之前见过几次的鹤敏!
鹤敏和火烈鸟可是矛盾不少,不可能是好心来参加火烈鸟祭祀,那就只有一个目的,破坏祭祀。
鹤敏正在心中暗骂那些倒下的人废物,早不晕晚不晕,偏偏都在关键时刻晕,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在这么多火把里面下毒。
一旦下的毒不够,毒不到火烈鸟大部分勇士,她怎么有机会拿到火烈鸟兽使的兽珠。
鹤敏抚上自己脸,她可是好不容易攀上狮鹫的另一个大人,拿到了去伤疤的灵药,作为交换,鹤敏帮那个大人拿到火烈鸟兽使的兽珠。
那个大人脾气可不怎么好,鹤敏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得到这么个机会,一定不能失败,否则她回去狮鹫,绝对生不如死。
鹤敏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脖子一痛,陷入了黑暗,倒下前还在想,千万不要脸着地,否则彻底毁容。
不过鹤敏担心的有些多余,她往下倒的时候,旁边就有人架住她“你没事吧,我扶你去休息”
旁边的兽人很热情的把昏昏沉沉的鹤敏带到了角落休息,趁大家不注意,带着鹤敏几个闪身,去了火烈鸟后面的林子。
祭祀还有一会开始,白枭坐的无聊,示意白拉他去后面的林子审问一下。
白拉拦不住人,只好派白桐跟着过去看着点,他带着其他人在这里观看,充当白蛇门面。
白桐被白拉拽来火烈鸟当陪同,本来刚才在后面睡得好好的,被白拉弄醒来看着白枭。
白桐早就心情不太好,最近蓝忙着给大家做衣服,祭祀用的,舞蹈用的,一大堆。
反正蓝就是没空理他,做的衣服也没他的,还嫌弃他碍事,白桐觉得他连念念的地位都比不上,念念还有新衣服。
白桐怨气冲天,自然也没多温柔,直接用冰水给鹤敏浇了一个透心凉。
“咳咳,谁”鹤敏是生生被冻醒的,鸟族几乎不用冬眠,可是鸟族在冬天也禁不起冰水泼。
“你大爷,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白桐望着鹤敏那脸上,东缺一块,西少一块,看着不是一般吓人,他回去可要找蓝好好洗洗眼,否则晚上要做噩梦。
白枭吐槽“你这么丑,还敢出来吓人”
“丑?我的脸”鹤敏刚要摸,才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鹤敏不断挣扎,发现根本挣不开,越挣扎越紧“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抓我?”
这活结你不挣扎还好,挣扎的厉害,可是能绑死獠牙兽。
“因为你太丑了”白桐没好气的说。
鹤敏气的不轻,能不说丑这个问题吗?她以前可是鹤族第一美人“你们抓了我,是要和狮鹫作对?狮鹫可是龙鳞的拥有者,毁灭你们白蛇易如反掌,识相的快放了我!”
白桐瞪大眼,你一个雌性,知道什么叫做矜持吗?“你又勾搭上狮鹫了?师洋不是不要你了吗?那个狮鹫老头也死了,你又换了一个?”
“你闭嘴”鹤敏暗恨,碰到这些白蛇,就没好事,专门揭她伤疤,要不是火箐步步相逼,她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
“这是什么东西?”白枭把两个圆球,一红一绿递到鹤敏眼前,鹤敏低头,她的联络球被拿走了。
鹤敏心里一咯噔,脸上还是强装镇定“不是什么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