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指环还给我。”楼雨乔冲她伸出了手。
逆天好笑地看了看她,“还给你?原来这戒指,陆会长是送给楼雨乔小姐你的啊?”
楼雨乔脸色蓦地微微一红,随即便冷笑道,“你以为陆会长无端端为什么会认你当干女儿?那全是因为他老人家看在我们威远侯府的份儿上,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来亲近你的!你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可以让别人喜欢?”
“所以这根本就是我们楼府的东西,必须为我楼府服务。”楼雨乔眼睛死死锁在她的手指上,语气十分不耐烦道,“再说这也是父亲的意思,你一个废物,拿着好东西也是暴殄天物,还不如褪下来给有需要的人。”
楼正南坐在首位,假惺惺地咳嗽一声,“逆天,这的确是为父的意思。不过为父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带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空间戒指,又不懂如何自保的话,出门在外很容易给人夺走。”
说着更加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外头的人,可不像你府里的自家兄弟姐妹那样,会跟为父一样包容你、爱护你啊,他们夺走你的东西时,可能还会杀死你啊。”
大夫人跟着直点头,一双贪眼直盯着逆天后背长剑,“还有你背着的那把剑盾,你怎么能就这样背着它呢?实在是太招摇了!”
“要知道你那天从竞技场侥幸拔走剑盾后,这大陆上就有无数双眼睛狠狠盯着你了啊。逆天,你现在极不安全,身上带着这些东西,走出去十分危险,你父亲这么考虑,完全是出于对你的疼爱,你可别误以为我们联合起来,想夺走你什么东西啊。”
逆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世上果然有人脸皮比铜墙还厚,真是子弹都打不穿他们两张无耻的老脸吧!
啧啧,居然能把抢掠说成施恩爱护的口气,这楼家两口子,果然还真是天生的一对,一对无耻到发绿毛的渣!
“听到没有?”楼雨嫣万分得意地歪起嘴巴,伸手往她面前一摊,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你这废人,也学别人背什么剑啊?你以为你背着把剑就能防身?你耍得出招式嘛?”
楼雨嫣一脸鄙弃地“哈”了一声,几根手指在逆天面前抖了几抖,“拿过来吧,爹和娘是为你的安!全!考虑,是为你好啊!我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就当是……”
楼雨嫣扭了扭身躯,一顿得意的娇笑,“就当是你送给本姑娘大婚的贺礼好了,我代表殿下,会多谢你的。”
代表,代表你老母!
逆天嗤笑一声,满脸讥讽地看向首座的楼正南,“我在帝都城里,能有什么危险?”
楼正南轻咳一声,不怎么自然地说道,“谁说你一直会在帝都城里?逆天,你应该还不知道吧。皇后娘娘特地颁下旨意,钦点你前去帝国学院学习。”
皇后?
绝的母亲?
逆天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儿,看楼正南的脸色,这话也不像是假的,给楼正南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假传皇后娘娘的旨意,这么说来,皇后的确是属意她前往帝国学院?
逆天微微眯起危险的眸子。
她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帝国学院三天后招收今年的新生,你真是幸运,有皇后娘娘为你求情,你今年一定可以进帝国学院学习。”楼正南一脸慈祥地说道。
楼雨嫣在一旁捂着嘴死命地笑。
皇后娘娘安排逆天去帝国学院,那就是为今年的新生垫底的。
有这个超级废人在,今年的新生可都有福气了啊!
让她这个三年级优秀生,好惆怅好惆怅,真恨不得晚入学两年,能够和逆天同一个年级,这么一来,压力会小很多哦,反正有个垫底的,再怎么蹩脚也轮不到其他人吧。
逆天秀眉一挑,消化着这个信息。
她入宫这么久,其实还从没见过皇后娘娘,稀奇真是稀奇,这位娘娘怎么突然对她的事情这么上心了?
楼正南轻咳一声又说道,“逆天啊,你去学院锻炼锻炼也好,会认识不少朋友。但学院是个历练的地方,会经常外出活动,咳,虽然外出时会有导师陪伴你们,但到底也是会有突发状况的。所以你出门在外,最好不要带太多宝贝在身上,把剑盾和指环交出来,为父也是为你着想,希望你能明白。”
楼雨嫣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指尖在逆天面前不住颤动,“快点拿来!少啰嗦少废话!这把天元器,可不是你能控制的住的,它是我楼雨嫣的,拿来。”
逆天冲他们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向楼正南,“家主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就算把东西给她们,她们也未必能用。”
“你说什么你?你个废物竟敢违抗家主的意思。”楼雨嫣、楼雨乔二人立马色变,跟着瞪起大眼穷凶极恶地瞧着逆天,好似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逆天也不激动,只是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扫了她们一下,“已经契约有主的东西,你们拿去有用?”
“契约?”两人激动地叫了起来,看着逆天的眼神,活像吞下一只恐龙似的。
“你说这剑盾和指环,都给你契约了?”楼家姐妹花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脸心疼、愤怒、纠结、吃人的表情,好像逆天才是那个夺走她们宝贝的人。
这真是……楼家难道是专门出产无耻之徒的地方?
逆天暗暗地擦了把汗。
脑残姐妹花顿时急了,她们提着裙子跑到楼正南身边,一个劲告状,“爹你看,你看这废物,她竟然契约了我的指环(剑盾),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啊?”
楼正南一张老脸也跟着黑了下来,十分威严地瞪了逆天一下,“你把东西拿出来,为父自然有办法找高人解契。”
“对啊对啊。”两姐妹顿时又笑逐颜开地点头道,“只要在炼器师公会找到天级以上的炼金师,就可以解开原本的契约,爹,爹。”
俩姐妹不住摇着楼正南的袖子撒娇,一脸猴急的模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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