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斗殴的人都有些闹不准,到底是什么人简直就是明抢他们的空间袋,趁着混乱,逮着人就一顿胖揍,顺便把空间袋打劫回去,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么?
于是他们各自脑补了一下,都觉得肯定是自家的仇人干的,心里越发恼恨对方,都在心底暗自思索着,要怎样在比赛场上,把人往死里揍!
这边混乱不堪,逆天玄凰她们,却是坐在晶石屏前好吃好喝还看了一场热闹的大戏,心情都非常不错。
兽兽们各自清点着抢来的一堆小空间袋,嫌弃鄙视了一番,纷纷上缴小主人。
玄凰抱着儿子沉入甜甜的梦乡时,心里犹自想着:这样的人生,真是美好呀!
到了翌日正午,逆天与君临寻了偏僻之地离开世界,手牵手回到喷泉广场,又开始在广场上溜达起来。
这对容颜美好的小两口,早在昨天就已经引人注目了,还有好几个小团伙刚开始想要打劫这对“弱不禁风”的小夫妻俩,只不过后来这些小团伙都莫名其妙不见了,再也没在广场出现过,所以有心人看着小夫妻俩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
能够神鬼不知地处理掉几拨小团伙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弱不禁风”“不解世事”的小夫妻吧!
“嘭!”一张板凳迎面飞来,在几乎要砸上逆天小脸的零点零一秒间,咻地化为一片粉末随风飞扬。
这一幕基本没人看到,所有人此刻的目光都落在广场一隅的烧烤摊子前。
两个摆摊的年轻人正被几个光着膀子的大汉围着,又是踢又是打,其中一个稍微年长点的护着小的,被几个大汉压着打,口吐鲜血样子十分惨。
不少人围在摊子前指指点点,却没人出手帮忙,只是各自小声议论着,“有必要嘛,不就是被烤鱼的刺给扎了一下嘴巴,就把摊主往死里打,真是够了。”
“陈家的人真是霸道。”
“嘘别说了,陈家这种二类世家,我们惹不起的。”
“那位就是陈家的三少爷陈映彪。”
逆天顺着众人所指之处望去,只见一名脸含戾气,眉目阴狠的十七八岁少年,抱臂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两条人命,在陈三少看来,也不过就是逗乐的工具罢了。
“陈映彪?”逆天语声淡淡地念着这三个字,小脸上闪过一丝寒意。
“天儿,这个陈映彪就是那个陈家的人。”君临在她耳畔低声说道,眼眸流转间,亦是折射出一丝狠光。
破庙围杀之仇,俩人没齿难忘。这陈家的人,一直没空腾出手来教训,这回倒是自个儿撞到他们手里了。
“陈映彪,陈映雪。”逆天脸上冷笑一闪而逝,“一听就是亲姐弟了。”
而且,跟陈家二小姐陈映雪一样,这陈映彪也是个蛮不讲理的货,只不过是嘴巴被鱼刺轻轻刺了一下,就认为是摊主的错,不由分说就把人往死里揍,这种依靠家族权势,不把人当人的死臭虫,真是死不足惜。
“比赛期间不能私自斗殴的!陈三少,你这是想要取消比赛资格嘛?”有人看不过去,终于出声斥责了一句。
陈映彪阴郁的眼眸看了那人一眼,“笑话,我揍得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摊贩,又不是参赛者!天赋赛这条新规定,不过是限制参赛者不得私自斗殴,你的理解力没问题吧?”
“就是!小子,不想活了是吧,敢对我们陈三少这样说话?”陈家几个光着膀子的打手,冲着周围几个想要插嘴阻拦的看客吼了几声,几人顿时偃旗息鼓。
为了两个陌生小摊贩得罪陈家那个神经病三少爷,往后若是受到他的打击报复,那就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只是限制参赛者嘛?”逆天踱步上前,一脸浅淡的微笑。
陈映彪皱皱眉,初时不以为意,不过当他转头看向逆天的方向时,眼底忽而放出一抹惊艳的光彩。
此时他眼中完完全全只剩下逆天了,连一旁的君临也被他的眼睛自动忽略。
这般猥琐的态度,自然是引来君临无边的怒火。若非逆天拽着,男人当场就要给陈映彪颜色看。
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是出落的天仙化人般美妙,玉肤雪白无暇,五官精致绝伦,任谁都忍不住多打量几眼。
此刻,那双漆黑的美眸笑弯弯的,小菇凉随性地歪着小脑袋,看似与他陈映彪说话,但目光却是落在了他身后。
陈映彪不以为意,心底已有了志在必得的打算,阴郁的眉眼舒了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陈映彪提脚上前做自我介绍,“在下陈映彪,今日十分有幸见到小姐。不知小姐是哪家的闺阁千金?”
“陈映雪是你什么人呀?”逆天明知故问道。
提起陈映雪那个窝囊废,陈映彪皱了皱眉,那女人现在是毫无用处了,整日都要人跟在身边伺候,对他们陈家毫无用处的女人,真不知道爹干吗还这么好心留着她。
不过眼前这小姑娘提起陈映雪,难不成是二姐的闺蜜?那敢情好极了!这样一来不是更加容易与这小美人儿套近乎么?
“陈映雪是我二姐,难道小姐认识我二姐嘛?那正好了,我与我二姐感情素来很好。二姐的朋友,就是我陈映彪的朋友。”陈映彪自问露出出世以来,最为英俊潇洒的一面,等着眼前的小美人眼放亮光被他深深吸引。
然而,逆天只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玉白的手指摩挲着微动道,“那就好了,没找错人就行了。”
言罢,突如其至的地刺从陈映彪脚下钻出,生猛地贯入他脚心,疼得那位陈三少当即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鬼叫。
碗口粗的藤蔓绕了上来,疾风般将陈三少拽到逆天面前,还没等这位三少反应过来,肚腹间陡然一痛,眼前景物倒退,整个人被一股冲劲踢出十几米远外,正正好落在后面的大烧烤架上。
如同一条鲤鱼落在烧烫的铁板上,陈三少本能地弹跳了几下。
挂在一旁木枝上的一锅沸油陡然间掺了下来,泼头盖脸地全洒在了陈三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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