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结巴愣了一下,嘀咕道:“第一次见面,小姑娘就要跟你睡觉?而胖哥说那啥的时候,却被淋了一头西红柿?”
“结巴,你特么别说这事了,老子这辈子的清白尽毁在那女人手上,下次让我见着她,非淋她一身粪不可。”郭胖子骂骂咧咧道。
“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以后遇着那女人躲远点,咱们惹不起她。”我朝他们罢了罢手。
“陈八仙!”一直没有说话的青玄子叫了我一声。
我疑惑的瞥了他一眼,说:“道长,咋了?”
“把那张红纸给我看看。”他说。
我点了点头,想也没想就把红纸给他递了过去,说:“道长,那小姑娘见了这红纸就出现反常态度,是不是这红纸有问题。”
他朝那红纸瞥了一眼,边上的郭胖子跟结巴也凑了过去,三人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来啥问题,青玄子说:“,很正常的数字,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啊,那小姑娘怎么会出现反常?”
他把问题抛了回来,我摇了摇头,就说:“我也不知道,等见到乔伊丝问问她就知道了。”
他们听后,也没问乔伊丝是谁,反倒是郭胖子面色变了变,一脸哭相的说:“九哥,我后悔来曲阳了,乔伊丝那母老虎,我见着心里渗的慌,最坑爹的是,她会武功,我压根打不过她。”
那郭胖子越说越苦,伸手朝街道两旁指了指,说:“天呐,这曲阳有什么好,你看看这里的商店,除了石雕还是石雕,不行,我要回衡阳,张媛媛还在等我。”
“胖哥,既来之则安之,人都到曲阳了,还想那些没用的干吗,倒不如找间旅社洗个干净澡,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天去找蒋爷。”结巴拉了郭胖子一下,安慰道。
“唉!”郭胖子深深地叹出一口气,也没再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郭胖子说乔伊丝,我想起远在西藏的程小程,不知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那喇嘛给她补魂的情况怎样了?更不知道三年后,她是否还记得我。
想到程小程,我心情有些低落,没再跟他们说什么,就在附近一家廉价旅社开了四间房,将郭胖子他们安排好房间后,我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说句实在话,这廉价旅社,简单的很,除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椅子,想要看会电视都是一种奢望。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脑子有些乱,很多事情都在脑中一一浮现,我想给父亲打个电话,但是,想到是离家出走,最终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百般无聊之下,我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聊了一下我们镇子的丧事,他告诉我,镇子安详的很,最近也没死人。
随后,我又给郎高、杨言打了一个电话,聊了一下近况,他俩生活的挺如意,一个在派出所守护着一个镇子的平安,一个在省城大医院当着他的主任。
跟他们打完电话后,已经是晚上8点,我犹豫了一会儿,给蒋爷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一会儿,接通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你是陈八仙吧?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现在在哪?需要我派人去接你么?”
“蒋爷,是我,今天刚到曲阳。”我回了一句,心里有些紧张,毕竟,我当初跟蒋爷只有一面之缘,千里迢迢跑到曲阳来找他,万一他态度不热情,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几个人?”蒋爷关心地问。
“连我在内三个,另外还有一名道长,跟我们坐一趟火车来的曲阳。”我说了一句大实话。
“三个?”电话那头愣了愣,说:“是不是当初我见过的小胖子跟那个左耳挂着钻石的富家小子?”
“胖子来了,天男没来,另外一个是我新交的朋友,叫孙明,我们都叫他结巴。”对于蒋爷,我是打心眼里的尊敬,无论他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回答。现在回忆起蒋爷,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我从未彻头彻尾的相信过任何人,唯独这蒋爷是个例外。
“新交的朋友,不错,咱们说正事吧,这次让你来曲阳,一则是政府那边需要很多有能力的八仙,二则,想给跟你介绍一名八仙,你们应该能成为朋友,对你将来也是有好处。”电话那头笑了笑,说。
“政府?需要有能力的八仙?”我疑惑的问了一句,至于介绍朋友直接被我无视了,因为能被我称为朋友的人很少,交友在心,并不是一句介绍,就能成为朋友。
“对,这次的曲阳,可以说是群英荟萃,政府聚集了全国三十名顶尖玄学人物,每人能带三名同伴参加这次的大事,这大事落在谁手里,就要看个人本事。”蒋爷给我解释一句。
“什么大事?需要聚集全国玄学的顶尖人物?”我惊讶地问了一句,心中隐隐约约觉得这次的大事可能有些不同寻常。
“跟棺材有关,具体的事情电话不方便讲,明天见面再详谈,对了,你现在住在哪个酒店?我明天一大清早派人开车去接你,不然,我怕时间来不及。”
“额,我住在旅社没有名字,这样吧,我明天早上8点在星月酒店门口等您的人,您看这样行吗?”我脑子想了一会儿,这曲阳,我人生地不熟的,只记得那个星月酒店。
“行,明天接你的车是一辆灰色桑塔纳,车牌是,冀F,到时候你跟着他来找我就行。”
随后,我们又扯了几句家常,便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脑子一直在蒋爷的话,全国三十名顶尖的玄学家,到曲阳只为办一件大事。
若是这样的话,那青玄子应该不在三十名人物内,一定是别人请他来的。毕竟,青玄子的本事,我心里清楚的很,在我们东兴镇是大拇指,放到全国应该不怎么起眼。
而我更甚了,倘若不是攀上蒋爷这颗大树,估计这次曲阳之行都不知道,更加别提什么参加,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