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梨花妹电话中的话,我有些懵圈了,我刚才经过的那口喷泉,好似也是那样,两块山岩,一口喷泉,莫不是她们走到我刚才的位置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下,我扭头朝那口喷口看了过去,空无一人,我脑子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梨花妹说的那个位置,或许与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两个相对称的地方。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这上湖山恐怕不简单,风水有云,山有对,无人问,听杜鹃,暗销魂,正逢春,行半程,事不成,两三旬。
念头至此,我冲那温雪说了一句,跟我来,立马朝梨花妹说的那个方向跑了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安,总觉得乔伊丝这次出事,或许跟我关。
那温雪见我跑了,立马跟了上来,嘴里一直在喊,“九哥,出什么事了啊!”
我没有理她,脚下更快,大概花了半小时的样子,我们才找到梨花妹说的那个地方,抬眼一看,就见到两块硕大的山岩出现在眼前,边上草木灌丛特别深,在山岩底下的位置,有一口喷泉。
那喷泉比我们先前见到的喷泉要大上几分,横竖约摸三米的样子,喷泉口的泉水源源不断涌出来,那水面有些浑浊,令人看不清喷泉的水底。
一看到那喷泉,我立马朝四周看了过去,失望的是,并没有看到乔伊丝与梨花妹,我连忙掏出手机打了一下梨花妹的电话,大概响了三四下,接通电话,就听到梨花妹说,“陈九,你们是不是到了?”
我嗯了一声,急道:“你们在哪?”
“往山岩前面走一百米的样子!”电话那头说了这么一句,便匆匆挂断电话。
按照我的打算,是留下来看看这两块山岩,考虑到乔伊丝出了一些状况,我大致上扫了一眼山岩,立马朝梨花妹说的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很快,我跑了一百米的样子,就看到梨花妹蹲在地面,她边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脸色苍白,头发有些凌乱,整个身子卷缩在地面,时不时会传出几声呻吟声。
“乔伊丝!”我喊了一声,脚下极速跑了下去。
来到她面前,没有任何犹豫,朝她额头探了过去,入手的感觉格外冰冷,就好似刚从冰室走出来一般,令我更为疑惑的是,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显然是掉进水里了。
“乔伊丝!”我轻轻推了她一下。
她艰难地睁开眼,在我身上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虚弱道:“九…九…九爷,你…你…怎么来了。”
听着这话,我心里苦涩的很,将她额前的头发弄了一下,露出那张绝美的脸蛋,就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说话好似很吃力,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方才开口道:“没…没…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你…你们继续去找傅老爷子的尸骨!”
一听这话,我眼角有些湿润,正准备将她扶起,那梨花妹朝我打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到边上去。
我微微一怔,疑惑的看着梨花妹,“什么事不能在这说?”
她苦笑一声,朝左边的位置指了指,也没说话,而是径直走了过去。
看到这里,我想了一下,那梨花妹叫我过去,应该是想说些不能让乔伊丝听到的话,站起身,招呼温雪照顾一下乔伊丝,朝梨花妹走了过去。
来到她面前,我问她,“什么事?”
她瞥了瞥乔伊丝那边一眼,又看了看我,说:“陈九,你跟乔姐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忽然问这个问题?就说:“普通朋友啊!”
“只是普通朋友?”她好似不相信我的话,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继续道:“我看你俩的关系不像是普通朋友啊!”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毕竟,那边的乔伊丝明显受伤了,哪里有心情跟她瞎扯淡,就说:“到底什么事?”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再次问道:“你俩到底啥关系?”
我有些火了,这梨花妹咋回事,叫我过来,就为了问这个问题?
当下,我没好气地说:“有事就说,没事,我走了!”
说着,我脚下朝乔伊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才走了不到三步,那梨花妹一下子拉住我,说:“陈九,我问的这个问题很重要,只有先回答这个问题,才会告诉你发生什么事。”
说着,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一看她表情,我感觉这事情可能有些不简单,权衡一番,就对她说,“算是男女朋友吧!”
“她是你女朋友?”那梨花妹连忙问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否定,就问她:“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令我根本摸不着头脑,她说:“陈九,你对处女这件事怎么看?”
玛德,这女人没病吧,我们不是在扯乔伊丝的事么,她怎么把问题扯到这上面来了,就说:“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她语气有些重,眼睛一直盯在我身上,说:“陈九,我不管你们以前关系怎样。但是,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一心一意对乔姐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有些急了,听她的语气,好似乔伊丝的事挺严重。
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面庞上闪过一丝红润,说话变得支吾起来,“乔姐姐,她…她…她…”
“她怎么了?”我急了,一把抓住她肩膀,急道:“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她…她…”那梨花妹还是这副语气。
我特么快被她气死了,玛德,哪有这样急人的,就催了一句,“梨花妹,你倒是说啊!”
“她…她…她那层膜破了。”说完这话,那梨花妹将头埋得特别低,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就看到她耳根处一片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