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表情,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就直接开口道:“你家的事。”
那马老板听我这么一说,立马明白我意思,脸色刷的一下阴了下去,盯着我吱吱唔唔了老半天,愣是没说个所以然出来。
我也没再问下去。
说白了,我现在不急,该急的是他才对。
当下,我瞥了他一眼,淡笑道:“如今你大哥跟侄子都走了,要是不出现意外的话,下一个很有可能就是你或你的家人。”
说完,我也没再理他。
玛德,他一个当事人都不急,我特么跟着急个毛线啊!
说实话,对于这事,我特么真心有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感觉,也懒得搭理他是什么反应,便大致上查看了一下马夏天跟马尚来的遗体。
他们俩的遗体,跟死亡时没什么两样。
不过,有一点却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的遗体竟然起了一层尸斑,且尸斑的颜色极重,不像是死亡只有一天的尸体。
当然,除了这事,还有个事比较头痛,那便是怎么捣鼓他们俩的尸体,又或者说什么时候能把他们俩的遗体下葬了。
只是,一想到他们村子的习俗,我心里一阵恶寒,倘若真的那样做了,我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可,如果不那样做,又有点破坏习俗的感觉。
一时之间,我心里也是忐忑的很,压根拿不定主意。
最后,我心头一狠,只好暂时委屈他们俩的尸体了,等我明天彻底成为卡门村的村民时,再来捣鼓他们俩的遗体。
毕竟,按照马村长的说法,只要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脑子会多一些关于卡门村的讯息。
当然,话又说回来,那马村长是这样说没错。
但,我却是有点不相信。
说穿了,还是觉得他说的事太邪乎了,睡一觉,脑子会多一些讯息?
这不是扯淡么?
可,我内心深处却又有点相信。
原因在于,马村长给我的香烟,当真是太神奇了,神奇到我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陆秋生见我神色不对,朝我问了一句,“小九,要不要去休息?”
我微微点头,肯定得休息,毕竟,那马村长临走前一而再的招呼我。
当即,我也没在这房间久待,而是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就准备休息。
至于晚饭,压根没那方面的想法,就想着早点休息,等明天早上睡醒看看脑子是否真的会多一些讯息出来。
我选的房间,离马夏天的卧房没多久,就在他房间对面,令我松口气的是,这房间并没有弄得乌漆嘛黑,采光还不错。
没任何迟疑,我直接躺了上去。
可,不知道咋回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愣是睡不着,就觉得心里装着事,想要入睡极其困难。
在这种状态下,一直折腾到深夜12点,方才有了一丝睡意。
可,令我崩溃的是,就在我快要入睡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一道身影猫了进来。
由于我没开灯,再加上外面没月光之类的东西,我也没看清来人到底是谁。
不过,凭着直觉,我猜到可能是马老板。
说穿了,如今这房子里面的人,要说谁最急,除了步陈言急着想知道马夏天他们是怎么死的,就剩下马老板了。
当即,我缓缓起身,就准备打开床头灯!
只是,没等我起身,一个滚烫的身体钻入我怀里。
紧接着,一股扑鼻的香气,直入心扉。
我眉头一皱,这香气我有点熟悉,像是许雨晴身上散发的那种香味。
难道…。
草!
我暗骂一句,一把推开她,顺手把床头灯拉亮。
随着灯光一亮,那许雨晴坐在我旁边,双颊微红,呼吸有些急促,一双眼珠子迸发出无穷无尽的魅意。
一看到她,我哪能不明白她意思,这特么是打算要睡服我,让我帮着她把马老板的合约拿下来。
玛德,先不说我跟陆秋生的关系,单凭她这种行为,我特么就无法接受。
于我而言,生意归生意。
当即,我沉着脸,就说:“许小姐,你这是?”
她魅然一笑,朝我凑了过来,细声道:“你觉得呢?”
说话间,她朝我手背摸了过来。
我脸色一沉,也没跟她客气,冷声道:“许小姐,这样恐怕不好吧,你是有家室的人了,还望自重。”
话音刚落,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怎么回事,从床上缓缓下地,然后朝我跪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说:“陈九,陈九,你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帮助我,我…我…我太需要这笔合约的提成了,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
说话间,她猛地站起身,紧紧地盯着我!
渐渐地!
她褪出身上的衣服!
一具洁白无瑕的酮体,出现在我眼前。
我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也不说话。
于我而言,此时的她在我眼里跟一具白骨无异,即便她的身材近乎完美,依旧如此。
这倒不是我装什么清高,而是感觉她整个人都脏了,她的做法也是极其龌蹉。
而那许雨晴见我没动,估摸着是以为我被她迷住了,缓缓朝我凑了过来,拿起我双手朝她身上蹭了过去。
我冷笑一声,“许小姐,最后给你我之间,留一丝丝尊严可行?”
说这话时,我眼睛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她好似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她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被定格了。
足足愣了好几秒钟,她方才回过神来,朝我说了一句抱歉,然后缓缓穿上衣服,脚下朝门外迈了过去。
待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脚步,也没回头,淡声道:“陈九,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签到那份合约。”
我一笑,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说啥。
不过,我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别样的意思,这女人为了那份合约,或许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一想到这个,我眉头一皱,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
她好似感受到我在看她,淡然一笑,“陈九,如果有一天,我彻底沦陷了。请记住,我曾经纯洁过。”
嗯?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曾经纯洁过?
她到底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