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步步地靠近他,挑战着他的绝对领域。
她长相清冷,动作大胆,明明一举一动都像极了阮江临记忆中的女人。
可是又一点也不像,姜烟的眼中会少些欲望,而且姜烟就是愣傻子,她会的那些东西都是阮江临教会的,就是个半吊子,每次挑得他浑身是火的时候,却又打退堂鼓了。
或者,他故意逗弄姜烟时,她就会在他身下扭得跟条水蛇一样,缠着他,勾着他给。
众人都看着这场好戏。
女人的红唇向他发起挑战,近在咫尺之时,阮江临忽的揽着了女人的腰,不一时就掌握了主动权。
女人心想大概是得逞了,勾着唇笑了笑,能攀上阮江临这种大佬,是她之前从未想到过的,算是不负此行,额外收获。
那时她便已经在想,她之后要从男人身上索取些什么,或者阮江临会给她什么。
但其实就算阮江临不会给她些什么,女人也会心甘情愿甚至是主动贴上地跟着阮江临出去。
毕竟阮江临除了钱,还有颜和身材,还有名利与地位。
阮江临揽着她出去,身后传来一阵口哨声与尖叫声。
“别忘了你78年罗曼蒂康。”莫子柏拍了拍了叶琛的肩膀,一脸得逞的笑意。
“得嘞,老子还以为这大爷能有多深情呢。”叶琛笑着摇了摇头。
他和莫子柏的赌,他又输了。
“京圈阮二爷会为谁收心?瞧瞧你那傻了吧唧样儿,该是喝疯了吧?”
叶琛笑笑,没再说话,拿着自己的外套便先走了,说是要去接人了。
叶琛这几个月就开始有些不对劲儿了,大概是看着前妻结婚生子了,前些日子听说还碰见了,那位冉小姐和丈夫在商场逛街买小孩的衣裳。
他大概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好受,看着比以前那会儿苦涩了挺多,他也没以前那么爱玩儿了。
叶琛倒不是不希望前妻过得好,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毕竟当初他俩离婚离得挺难看的,如今见了倒是心平气和得多了。
莫子柏听说叶琛家里又给他介绍了一位,是做家具生意的,跟他家挺熟的,两人正在接洽。
叶琛近来也收了收自己的性子,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玩儿腻了,想收心了,他也晃了挺多年了,游戏人间的日子忽的就不想过了,想安稳下来。
*
阮江临一路揽着女人的腰走出wah,女人花枝招展地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
wah门口,卢先生已经把车开来先候着了。
阮江临先上车,没管女人,等女人想上车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打不开车门了。
她没懂男人的意思,双手放在车窗上。
阮江临扫了她一眼,她有些胆怯,却没收回手,好不容易攀上的,怎么会甘心就这样放手。
阮江临这才抬眸细瞧她,女人长得格外好看。
尤其是那双眼睛,水灵水灵的,像是蒙了一层薄雾,颤颤的睫毛,面容有些清冷,这么冷的天穿着件吊带,鼻子冻得有些通红,加了几分楚楚可怜。
她穿着高跟鞋,弯身望着阮江临,她有些不懂,哪里惹到男人了。
阮江临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总是给女人致命的吸引。
其实在他看来,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了,或者,根本没想过要开始。
女人穿着吊带,皮肤很白,仿佛轻轻一掐,就能出水似的,那双眼睛似忽有双小鹿似的,砰砰乱撞,很勾人,将清纯与清冷融合得极好。
搁以前,阮江临绝对不会拒绝这款。
她弯腰时,一片春光乍现,有意无意地撩了撩头发。
阮江临坐在后座上,望着女人,眸色隐晦,看不清他什么心思。
他似有些烦闷,又似乎在等待女人的下一步动作。
或者说,他在期待女人还有什么些勾引人的把戏。
隔着半扇车窗,他在吞云吐雾,烟雾迷了男人的轮廓,可依旧能看出他俊逸的面容。
女人的心,在这个夜晚格外荡漾,腰间似还残留着阮江临大掌的温度,她有些贪恋。
等他一烟燃尽,他想,他浪费的时间够久了。
“阮先生......我想......陪您一晚。”
她一双眼睛和姜烟有七分像,但姜烟的眼睛要比她细长一些,连着那份清冷也要多几分。
阮江临嗤笑一声,想他陪他的人多了去,她又得排到哪位去?
男人逗弄的心思全无,从车抽屉里抽出一沓钱来,毫不犹豫地塞进女人的胸前。
他有在车上放现金的习惯,之前姜烟还说过他,也不怕小偷把他车砸了偷钱。
可哪个小偷敢砸限量版的劳斯莱斯,有贼心没贼胆啊。
女人的脸像是被人当众“啪啪”地打脸,阮江临就是这样,他是孟浪的二世祖。
若是他有兴致时,能一个人将暧昧玩儿到极致,若是他没了兴致时,毫不留情,毫不犹豫,不会给人分毫脸面。
“阮先生......我不明白......”她情急之下便抓住了男人矜贵的衣袖,有些急切地想问个原因。
阮江临瞬间垮了脸,脸色阴郁,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因为女人扯着了他的衣袖上的纽扣,和姜烟当初送他的那款是同款。
姜烟送他的那颗,他弄丢了,找不回来了,后来凭着少有的印象,买了同款,正好今儿穿上了。
他缓缓开口,吐着残余的烟雾,嗓音低沉,似是旧式黑胶片的醇厚声音,格外诱惑。
“想玩儿?”
女人脸上有些羞红,不知道是被他赤骨的语气挑逗还是刚才的羞愤。
他嗤笑一声,伸手挑起女人的下颚,格外痞气。
语气凌厉:“真当自己是根葱呢,滚~”
然后一把松开自己的手,女人的下颚一下就搭了下来,有些始料不及。
阮江临没再管她,吩咐了一声,卢先生便驾驶着那辆劳斯莱斯消失在黑夜里,丝毫没在意女人的手还牢牢地扒拉着车窗。
幸亏女人及时送了手,只是仍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裸着的肌肤被擦破了皮,精致的打扮,却格外狼狈。
她想阮江临大概是有病,既然不想,刚刚把她领出来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