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朵不管是学什么都上手很快,她刻意跟化妆师学过化妆,除非是很重要的场合,不然花忆朵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化妆,怎样高兴怎样来。
左琛也说了这个宴会是内部宴会,不会对外开放,也没有媒体。
所以她不用弄得那么精致,看得过去,不给左琛丢人就OK了。
左琛冲澡很快,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看着坐在梳妆镜里的花忆朵,他微微有些愣神,花忆朵回头看着他,“怎么样?”
“很好看,你换礼服,我去给你找一套首饰搭配。”左琛竖起了大拇指,重新回了更衣室。
花忆朵换好长裙,左琛帮她把项链和耳钉戴好,花忆朵手上依然戴着她和艾尼维亚的那一条姐妹手链,她不愿意取下来。
左琛则是穿着花忆朵的礼服同色衬衣,打着黑色窄领带,一身浅灰色暗纹西装,一双黑色皮鞋。
两人站在一起,真的是一对璧人,裸粉色搭配着浅灰色,甚是好看。
花忆朵一如既往地踩着一双五厘米高的银色细带凉鞋,这个高度的凉鞋花忆朵能够驾驭,也不会觉得累人,虽然身高有被拉高,但是站在左琛身边还是显得那样的小鸟依人。
“我的妆还好吧?我总觉得今天的眉毛没化对称。”花忆朵往前凑了凑,想仔细观察一下她的眉毛。
没办法,强迫症。
左琛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抬头看着自己,屏气皱眉仔细看了看,“很好看,很对称。”
两人出门的时候,已经七点,不过夏天的太阳下去的晚,太阳光照射在粉色玫瑰花上,很是好看。
花忆朵站在门前,望着已经落到对面伯尼那栋别墅房顶上的太阳,映红了那半面墙。
花忆朵抿嘴笑着,“好久没有这样看过太阳了,这里的风景真不错。”
“是不错。”左琛低头看着花忆朵的笑脸,也抿嘴笑着。
她在看风景,而他在看她。
司机把左琛的宝蓝色法拉利开过来,左琛亲自上前帮花忆朵把车门打开,绅士地邀请她上车,花忆朵把手搭在左琛的手上上车,左琛还会贴心地用手把她的头顶护着,以免撞到了。
帮花忆朵把安全带系好,左琛才从车前面绕到驾驶座坐好,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道,“今天就咱们两个去,不带保镖。”
“啊?这样安全吗?”花忆朵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被抓住了,还是依然在a市。
万一遇上了,或者他们有计划来报复,他们怎么办?
虽然带着保镖很繁琐,可是这情况不同,也不应该怕麻烦。
左琛抿嘴笑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眼罩递给花忆朵,“把这个戴上。”
“不是去环球酒店么?我不戴眼罩也不认识路。”花忆朵捏着眼罩,不解。
她可以说是一个十足的路痴,对这个城市唯一熟悉的路线,也就是以前小学初中去从家里去读书的那一条路线,估计算起来,也就是方圆几千米的范围,她比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