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诀止倒是也没有坚持,本来也只是想要试探一下而已,果然这个人也是不会这么容易中计的。
又谈了一会,他们两个再次切段了联系。
就算已经是被发现了真实身份离开了王殿,还是不能太过频繁的和他联系,若是这个时候被找出来了就大事不妙了。
诀止笑了笑心中那口郁积已久的气终于是散了,这样就舒心多了。
只是……
就算是抽取了勒瑟的一部分实力那衍生府的人应当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圣君的身份摆在那里,应当是只要说几句话便可以了。
只是如今都没有回来,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情?
让勒瑟把云伽儿叫回来是想要集结所有的力量攻打血族,伊莎他们圣女说已经传信过去了,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也迟迟没有回来。
已经不能在等下去了,就如同那个斗篷人所说的,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他想了想就去了皎月殿找索洁娅。
看到他索洁娅露出一抹浅笑,“圣君来了。”
“见过圣女。”
“圣君不必多礼,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如今圣女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虽说双翼依旧无法长出但实力也未曾下降太多,有圣女在也定能振奋人心。”
索洁娅微笑着点点头。
“何况当时伤圣女的人是竺笙那个丫头,若是抓住了她说不定就能问出来什么东西,知道她当时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好。”索洁娅说,“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破除屏障了?”
诀止摇摇头,“先不着急,我们把所有人集结之后得问出圣主闭关之处在哪。”
“为何要知道奥菲的闭关之地?”
诀止:“当初铸造这屏障的时候圣主也在,而且他是核心,若是这屏障破灭的话圣主定然是会有感应的,所以我们必须先知道圣主的闭关之地然后想办法暂时设下屏障阻止圣主。”
“然后就带领所有的人进攻血族,待到战事起的时候圣主便是想阻止也没办法了。”就如同当年一样。
索洁娅陷入了沉思,良久,“我明白了,只是这可行吗?以我们的力量也能拦住奥菲?”
“若是以前自然是不行的,圣主的圣力在我们所有人之上,但是圣主定然是受了极其严重的伤不然也不会抛下圣族闭关,在这种情况下。”
这么说倒是没错,奥菲他可是最在乎圣族的。
“这短短的时间伤势是没办法完全恢复的,所以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索洁娅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眉心,这样虽然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是她这心里就是很乱。
奥菲他若是知道她居然……一定会生气的吧。
“圣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圣主定然是不会怪您的,等那个时候圣主一定会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族。”
真的是这样吗?
“圣女,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诀止!
索洁娅绽放一抹温柔的笑容,“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如此那就按圣君说的做吧,只是奥菲的闭关之处便是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索洁娅轻笑一声,“是须弥珥圣君吧,毕竟奥菲可是把圣族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他处理,可是他不会说的。”
是啊,须弥珥他可是奥菲最信任的圣君了,须弥珥对于奥菲也是绝对的服从,所以即使是她去问须弥珥也是不会答应的,这也是为什么当诀止宣布自己要重回圣君之位的时候他没有出现。
只不过……
便连瓦洛娑和忘渡也都没有来,来的人只有勒瑟。
说来也是奇怪,往常勒瑟与他是最不对付的,这次却选择了站在诀止这一边,虽说那个时候她也在,只是那时候的勒瑟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现在的圣峰已经完全都在诀止的掌握之中了,那么接下来他会做些什么呢?
“这个圣女就不用担心了,我会问出来的,只是希望到时候圣女能够帮忙布置屏障,只要能够让圣主一时半会解不开就够了。”
“圣君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按照圣君说的去做,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圣君的好消息了。”
“是。”诀止拄着拐杖缓慢的离开了皎月殿,索洁娅看着外面看守的弟子笑了笑。
因为之前帮过他而且直到现在也并没有违背他说的话所以才并没有像对待其他圣君那样对待她。
说起来,还算是不错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族的圣女却要被人给监视着就莫名的不舒服,诀止,你打着为圣族好的旗号做的这些事究竟是为什么呢?
若是能够知道诀止的过去就好了,但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是最早成为圣君的,没有人知道他过去经历了什么,而且好像在成为圣君之前他对血族就很是仇视了。
其实这在圣族人眼中应当不是什么特殊的,可是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奇怪,我的消息已经传出去这么久了为什么小莎还是没有回来,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
索洁娅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还是我的好妹妹已经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所以才没有立即回来呢?应该是这样的吧,你那么的聪明,肯定是意识到了。”
“但意识到的究竟是什么我还等着你回来问我啊,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索洁娅手一挥一朵白莲出现在她的手里,用圣力催动,本来只有一朵白莲的花在旁支的地方又缓慢的生长出了两朵相同的白莲。
她看着这同一枝上的三朵花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眼神却显得狰狞。
“真是美丽的画面,可是同一根枝上同时生长出三朵花这根细枝可是没有办法支撑的,到时候就会被压弯,那么三朵花就都会跌落尘埃,所以……”
她直接辣手摧花,狠狠的把那朵最大的花给扭了下来,她的表情变得轻松了许多。
“是啊,这不是就好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