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伽儿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去吧,津玄。”
“这一回我可是派了一个你最了解的,他来这也没多久,实力比方才那些人更差,我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了,接下来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战胜这最后一个对手了。”
津玄握着剑面无表情的走上了比试台,沐北歌看着他脸上的情绪很是复杂,为什么最后一个会是津玄呢?
她是想要让她彻底的认清楚津玄的态度吗?
“津玄,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只想好好的陪在你身边,我不会干扰你的,我只要能看着你就好了,津玄,不要赶我走,我已经不知道该去哪了。”
“难道这么多年的情谊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念了吗?”
沐北歌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她现在这样也的确已经没办法再打下去了。
“从一开始我就和你说清楚了,就当我已经死了,你做的这些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也不需要,你可以回去了。”
“不要,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你,我不要就这样离开,津玄,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求过你什么事,但是这次我求你,求求你和我一起走,不然就让我留下来陪你。”
津玄:“……”
他依旧面色冷淡,看着她缓缓朝自己走来直接一掌将她推了下去,“你输了。”
沐北歌:“……”
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了下来,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津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她,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陪在他身边啊。
“津玄,你,你当真要如此对我?”
“比试不讲情分,只看实力,你刚才靠近我是想暗算我,因为你知道若是正大光明你赢不了我,我也不会让你留下来而放水。”
沐北歌:“……”原来你一早就看穿了。
“哎呀呀,真是遗憾呢,机会我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那么也就怪不得我了,你可以离开了。”
“津玄,我会在外面等你的,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决心。”
“一堆废话。”云伽儿表情沉了下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死缠烂打,还是因为自己的固执和那抹执念,所谓的爱究竟占几成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来人,把她给我扔出去,这衍生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待的。”云伽儿说。
“是!”
“津玄,津玄!津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个人到底哪里比我好,她根本就是圣族的叛徒!”
听到这两个字弟子们感觉到了,云伽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笑起来的样子像是恶魔一般,让这些弟子都不寒而栗。
是啊,府主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竺笙这么的上心,说几句坏话都不行,之前的教训他们可是都牢牢的记住了。
“等一下。”云伽儿出声,“现在津玄已经是我衍生府的人,衍生府的规矩你应该不知道,那就由我来告诉你。”
“凡是入了衍生府的,他的性命就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圣族的,外面所有的牵挂都要斩断,所以说就当没有他这个人。”
“所有阻碍者都将付出代价。”
“沐北歌,到现在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蝼蚁,我高兴了就让你在我面前蹦跶会,我不开心了随时可以一脚踩死你。”
“而现在,你让我很不开心。”云伽儿眼眸微眯,表情看起来格外可怕,这散发出来的威亚便是连周遭的普通弟子都阻挡不住,更别说沐北歌了,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朝她袭来,让她差点都喘不上气了。
“沐北歌,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若是你有足够的实力能让我刮目相看也就罢了,凭你现在这样也敢口无遮拦,看来是我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哼,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上地下,尊卑贵贱。”
云伽儿只是轻轻的抬手沐北歌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她的手好像被折断了一样疼痛难忍。
云伽儿又轻轻的动了下手指,四肢的骨头都断裂又重合,这种碎骨的滋味让沐北歌差点晕过去,算是真正的体会了一遍什么是地狱。
“我错了,我错了,求府主饶命,求府主……饶命。”
“看,你这不就求饶了?从未求过人只是你过得太顺风顺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么的险恶,沐北歌,看清楚你的身份,蝼蚁一只还妄想撒野?”
“看在津玄曾帮过我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你们几个把她送回去,顺便把她得罪我的事情告诉她的爹娘,从今往后不许她出门一步,否则我就找他们算账!”
“是!”这些弟子连忙答应,直接把沐北歌给拖了出去。
府主发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以后绝对不能触碰府主的逆鳞。
人都散了之后云伽儿瞥了眼旁边的津玄,“我这么对她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知道府主已经留手了。”
若非如此沐北歌根本不可能还留着性命,就算是还活着也不会还能行动自如,这些日子从其他弟子口中听来的。
这个府主看似很好相处很亲切,可只要触碰到了她的底线那就是恶魔。
但是他并不这么觉得,因为她刚才动怒完全是因为沐北歌在诋毁竺笙。
那些话他也听不了。
云伽儿笑了笑,“这也是我为什么留下你的原因之一,你不会去耍什么心机,为人处事也很明白,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为的那个人。”
“现在就算那层屏障已经破除了,可以你的实力还是没办法去找她的,而且圣族和血族的关系也并没有得到缓解,你去不了。”
“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比我还强,只有这样你才有那么一点可能站在她的身边。”
“不过有件事我还是想提醒你,你也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去痴心妄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不然你的下场就不说了,你也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面目可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