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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功曹吓得遍体生寒,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孙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对身后的几个太监吩咐道:“给杂家带下去!”
说完,孙忠又指了指高胖男子道:“还有他,也一并带走!”
众人见孙忠丝毫不把刘虞放在眼里,全都低着头,不敢吱声,而孙忠也斜着眼睛看向刘虞道:“刘大人,亏你也是一州的刺史,自己的心腹被人收买了都不知道,也辛亏杂家事先得到苏军候的提醒,要不然,杂家今儿个就得死在你的刺史中,要是杂家手底下出了这种吃里扒外的畜生,早就让人将他的皮给剥了去。+◆,”
刘虞心中一凛,他明白这是孙忠在提醒他,高胖男子虽然是他的心腹,但竟瞒着他私自将苏毅带进刺史府,显然已经被于功曹给收买了。
一想到于功曹竟然连自己的心腹都要收买,刘虞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孙忠若是死在刺史府,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刘虞,于功曹反倒不会受到太多的牵连,一想到这,刘虞眼中也闪过一道杀机,他能坐稳刺史这个职位,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当下冷冷的喝道:“将于功曹押下去。”
于功曹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他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道:“孙公公饶命,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啊!”
孙忠冷冷的看着他,道:“于大人,杂家饶你一命,可谁饶杂家一命啊?带走!”
随即就有几个士兵上来将于功曹拖下去,他不比柴虞侯等人,孙忠还真不好让西行卫将他拿下,好在刘虞也对此人恨的牙痒痒,不用孙忠吩咐,就命士兵将于功曹拿下。
苏毅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幕闹剧。忽然见到孙忠向他微微一笑道:“苏军候,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下官告退!”苏毅知道孙忠要对于功曹等人进行清算,颔首向堂外走去。
苏毅刚走到正堂门口,身后就传来孙忠那尖锐的声音:“苏军候,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刺史府找杂家,年轻人,有胆色,有本事,想必九千岁对你也会十分欣赏的。”
刘虞等人听了这话顿时一呆。孙忠这是当着他们面在庇护苏毅啊,苏毅微微一凛,连忙道:“多谢孙公公,下官告辞。”
“去吧,去吧。”
苏毅不太想和十常侍有太多的瓜葛,但也不敢贸然得罪他们,这些太监权势滔天,就是刘虞都得让他们几分,他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驳了孙忠的面子。恐怕走不出东阳郡就要死在西行卫密探的手里。
刘虞看着苏毅的背影,冷笑一声。
但凡想在大楚仕途上有所作为的人,都不敢和十常侍牵扯太深,这苏毅虽然得到孙太监的庇护。但也相当于得罪了整个文官集团。
一直以来,文官和宦官势同水火,对于那些为了前程投靠阉党的人,朝中的清流名士大多看不起这些人。
刘虞不知道苏毅是怎么傍上的孙忠。但他知道,今日之事,只要他稍作宣扬。这苏毅就会被人归到阉党一派,就算他有黄文炳做靠山,恐怕也无法在官场上有什么作为了。
刘虞回府后,一直坐在书房内默默无言。
这时,书房门的忽然被人打开,刘虞抬起头,就见一个身披锦袍,腰束玉带,气质清冷的俊逸公子走了进来。
“子吟,这么晚了不回房休息,找爹有什么事?”
俊逸公子见刘虞面露苦色,微微有些诧异道:“爹,你这是怎么了?自你回家起就一直闷闷不乐,莫非是受了那阉狗的气?”
“子吟!”刘虞面色不愉道:“噤声,你这番话若让孙忠听去,又要引起一番波折。”
刘子吟不以为意道:“父亲多虑了,这是我们刘府,我就不信那阉狗还能知道你我二人在书房的对话。”
刘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扯太多,摆了摆手道:“不说这些了,那孙忠固然可恶,可也是朝廷派下来的监军,平日里言语上还是对他要尊重一些的。”
刘子吟目光一闪道:“爹,今天出了什么事了?”
刘虞心中闷苦,正愁没人诉说心中的苦闷,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好高骛远,不中用,但一时间找不到其他人说话,便道:“你先坐下吧。”
随后,刘虞便将今日之事全都说与自己的宝贝儿子听。
直听的刘子吟心头火起,怒道:“阉狗可恶,那苏毅小贼也可恶!阉狗这么做,根本就没把父亲放在眼里,这里是幽州,不是皇城,不是他们十常侍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方,爹,你不能任他在刺史府作威作福,我们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可。”刘虞的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他这个宝贝儿子一向高高在上,自视甚高,凡事都由下人打点,平时遇到什么事也有他在后头关照着,以此养成了目中无人的个性,一旦真遇到什么事情,毫无主见,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去应对。
孙忠的身份不仅仅是朝中的宦官,他是朝廷派下的监军,也代表了天子的颜面。
除非有什么大的原则性的问题,否则刘虞不愿意和孙忠生起什么龌龊。虽然朝中的清流名士一向以驳斥宦官为傲,对和十常侍作对的事喜闻乐见,但到了刘虞这个层面,根本就不会幼稚到彻底和十常侍撕破脸。
他们是天子的近臣,先不说曹让位高权重,深得楚帝的信赖,单说他刘虞位居幽州刺史,这幽州处于北方偏僻之所,而他又手握重兵,很容易就会受到楚帝的猜忌,若是平白无故得罪了十常侍,他们只要在楚帝面前献上什么谗言,诬陷刘虞拥兵自重,只怕刘虞难逃抄家灭门的下场。
刘子吟将刘虞那副懦弱的表情看在眼里,虽然有些不以为意,但也不想驳了父亲的脸面,只得扯开话题道:“那个叫苏毅的废物也是可恶,父亲不可饶过他。”
“哼。”刘虞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是个齐王和裴温都感到头痛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刘子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爹,前不久校场比试结束,你不是还没给那苏毅安排驻地吗?不如……”
刘虞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恩?”
刘子吟不知刘虞的心思,自顾自道:“爹,那姓苏的我在千金楼内见过,是个胆小怕事的废物,若不然,他也不会傍上那帮太监,这种废物,不如将他自生自灭的好。”
刘虞心中一动,他虽然对自己儿子干涉政务不满,但他同样看苏毅不顺眼,沉吟一下道:“你的意思是?”
刘子吟阴阴一笑道:“上郡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