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门,吉祥和吉星两人等着送柴禾的人来,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人来,就有些焦急。
拢翠苑做饭自然是需要柴禾的,王府里不供应,就得从外面买,卖柴的人两天来一次,非常准时,今日都快午时了,早就该来了,却迟迟不来。
就在吉祥想出去再找一个人送柴的时候,送柴的人终于来了,不过却换了一个人,那人三十多岁,一根棍子上挑着两捆柴。两个肩膀上各挑着一担柴,一共两担柴
那人放下柴解释:“阿贵砍柴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就委托小人将柴送过来,因此来晚了些,姑娘可别介意。”他指着其中两捆柴解释,“这个是阿贵的柴,那个是小人的柴,做饭总是要烧柴的,姑娘连我的也要了吧?
吉祥有些抱怨:“你也来的太晚了,差点误了做饭,吉星你挑着柴先送回去,王妃饿了,等着吃饭呢。”
吉星没有多想,挑着一担柴就回去了。
吉祥低头从荷包里找铜板给他。
那人从腰间摸出一方雪白的帕子来,蹑手蹑脚的绕到吉祥身后,猛地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她挣扎两下就晕了过去。
角门出无人,那人拖着吉祥就进去了,将吉祥放在离角门最近的一间空屋子里,快速的返回将那担柴弄了进来,然后急吼吼的去屋子里面解开吉祥的腰带,将她的衣服脱的只剩肚兜和亵裤,随后自己也警惕的看着四周,还学了几声布谷鸟叫,听到脚步声后,他从腰间摸出另一块帕子,在吉祥鼻息上捂了一会儿,让开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吉祥觉得十分燥热和冲动,这种燥热和冲动让她有种深深的羞耻感,睁开眼睛就瞧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跟狗一样乱啃,定睛细看,那男人不就是送柴的人吗!
虽然她十分讨厌那个男人,恨不得马上推开那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甚至希望那人快点。
她忍者屈辱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小妮子别急呀,我活很好,你知道的。我知道你难受,我这就来了……”那人伸手要去解开她的肚兜,被吉祥伸手打开:“放开我!”
就在这时班竹带着一个小厮走了过来,诧异的问:“送柴的人呢?不是说这个时辰来的吗?”
话落,就听到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来。
那小厮指着花丛:“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班竹虽未经人事,但在房外伺候过陆明礼和白南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碍于杜嬷嬷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当她看到那不堪的一幕,还是忍不住尖叫起来,这声音把附近干活的小厮都引了过来:“啊……”
“啊……”
吉祥和那人的好事被那么多人围观,她也尖叫起来,随后便晕了过去。
事情很快传到了拢翠苑,拢翠苑主仆四人齐齐赶了过来,白南烟当然不信府里下人说的,吉祥跟人私会,还在府里跟人翻云覆雨,打死她都不信,吉祥老实本分,平日里见了男子都不敢看人家,就连买东西跟掌柜小二说话都会面红耳赤,怎么会跟人私会?
白南烟赶到角门那里的时候,吉祥和牛二已经被带走了,白南烟只好去了含月苑。
吉祥的衣服已经穿好了,头发却有些凌乱,正跪在堂屋里啼哭。
她身边跪着牛二,牛二身上不少鞭痕,被打的挺惨:“我招,我招,并非这位小娘子勾引小人的,是小人看她长得俊,就想让她给小人当媳妇,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
白南星自然是不会搭理这种龌龊小人,都是杜嬷嬷在那里问话:“既然吉祥已经是你的人了,那我就做主将吉祥许给你,你现在就带她走吧。”
吉祥绝望的看向杜嬷嬷,撕心裂肺的哭嚎:“我不跟他走!”她突然站起来就朝门框猛地撞了过去。
头上鲜血如注。
白南烟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吉祥装死在门框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她奔过去,大喊一声:”吉祥!“手搭在她的颈动脉上,已经没了脉搏,白南烟视线凌厉的看向杜嬷嬷:”你跟她说了什么!“
杜嬷嬷从未见过白南烟如此有威仪,比白夫人的威仪还要重上几分,一时忘了反应,直到白南烟奔过去,揪着她的衣领问:“为什么要逼死她?她不过是个小丫鬟,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虽然白南烟还未真正相信吉祥,这些日子对吉祥也不算热情,一般的主仆情义而已,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吉祥老实本分,是个好孩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了,白南烟做不到。
杜嬷嬷指着吉祥的尸体:“是她自己突然要自尽的,我没想要逼死她,是她自己想不开。”
白南星看事情差不多了,也达到了让白南烟过来的目的,就慵懒出声:“好了,姐姐,吉祥被辱失身,是她自己想不开,不关杜嬷嬷的事,杜嬷嬷也是一片好心,把她许给牛二,没想到这丫头性子这么烈,居然寻死了。”
白南烟气的发抖:“这是一条人命啊,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遮掩过去了?”
白南星轻咳一声:“不过是个丫鬟,不值几个钱,姐姐何必太在意呢?跟人私通,能干下这种不知羞耻之事的,也不是什么好姑娘,不过看在她好歹是王府的下人的份上,就找一张席子将她葬了吧。”
杜嬷嬷见机行事,找来门口的小厮:“快拖下去,别脏了侧妃的屋子。”
吉祥就这么被拖走了。
如意和吉星、高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