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和翠灵说的不大一样啊,清平确实是得了风寒,但她自己并未要求看大夫,也没有所谓的御医见她不得宠都不来给她瞧病。
再看看皇后还有陆明礼以及顾惜然的神色,她们的眼神透着几分玩味,甚至还隐隐有些得意的样子。
尤其是皇后看似十分平静的看着她,眼神还很关切清平,可白南烟就是觉得她们没安好心。
白南烟提起了十二分的戒备。
想起上次在椒房殿的遭遇,白南烟心里多了几分提防,微微一笑,拉着清平坐下:“我既然来了,就给你瞧瞧吧。”
陆明礼看着白南烟给清平诊脉,心里有几分愧疚和不舍,不过一想到一会儿就要和白南烟行周公之礼,心里竟然有点小小的期待,他想象不到白南烟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不过是个风寒之症,白南烟很快就给清平开好了方子,她手里攥着药方,不知道该把方子交给谁去抓药,毕竟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值得信任。
翠灵上前一步道:“白姑娘把方子交给奴婢吧,奴婢去太医院抓药。
清平虽然也不大信任翠灵,但觉得翠灵不至于下毒害她,就从白南烟手里接过药方递给了翠灵。
翠灵拿着药方离去,眼看椒房殿里就剩下白南烟和清平两个外人了。
清平突然打了个哈欠:“姐姐,我好困,不如你陪我回芳华殿吧。”
白南烟刚才诊脉就察觉出了异样,清平被下了药,很快就会困的睡过去,她从药箱里拿出银针举了举:“得了风寒除了吃药就是盖上被子闷头睡觉,不如我给你扎两针,一会儿你回去睡一觉,会好的很快。
清平正犯困,按理说她来之前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怎么会困呢?
就算清平再笨也听出白南烟的言外之意,就嗯了一声:“那就有劳姐姐了。”
白南烟让她做好,在脖子和头上扎了几针,然后旋转两下,清平顿时觉得困意消退了不少,十分佩服白南烟的医术,忍不住就夸了两句。
一刻钟后白南烟给她起了银针。
正在白南烟打算说好了的时候,皇后开口了:“白姑娘,清平就让宫女送她回去。本宫的腰腹之处长了许多的红色疙瘩,又疼又痒的,因为在腰腹之处,所以不方便让太医瞧病,今日你来了,就给本宫瞧一眼吧。”
皇后宋妍朝凌兰使眼色,凌兰就走到清平身边,伸手做出“请”的姿势。
清平有些担心的瞧着白南烟,白南烟眼神坚定,跟她说:“你先回去吧,我给皇后娘娘诊病过后就去御书房找王爷用午膳。”
清平这才明白了,佯装天真的微笑道:“那我先回去了,我好困,要睡一觉再说。”
皇后走在前面,带着白南烟进入寝殿,寝殿的香炉里燃着熏香,白南烟身为大夫,一进屋便知这熏香有问题,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情况,出了熏香别的没什么问题。
皇后走到床边,并没有要脱衣服让白南烟查看的意思。
白南烟催促到:“请皇后娘娘更衣,臣女也好给娘娘查看。“
皇后眼神清冷,就等着白南烟晕倒,这里的熏香下了很重的迷香,一闻就能晕倒,怎么这个白南烟还不晕倒?
不得已,皇后开始让可雯进来帮她更衣,褪去厚实的衣物,皇后只穿中衣躺到床上,白南烟掀开腰腹之处的中衣,皇后腰腹之处除了有点赘肉略显松弛之外并没有半点红疙瘩。
她微微扯唇:特么的,老娘就知道你这是陷阱,她从空间里取出一点药粉撒在了皇后的腰腹上。
因为不能长时间憋气,白南烟要从空间里找迷药的解药,所以她眼睛一闭,就砸到了皇后身上。
可雯假装诧异的摇了摇白南烟,还喊了两声,摇晃几下,白南烟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她冲着皇后点头:“娘娘,她昏死过去了。”
然后,可雯手脚麻利的用桌上的茶水浇灭了香炉里面的熏香,随后她叫人进来将白南烟从皇后身上挪开,扔到一边的地上。她则亲自服侍皇后穿好衣服。
外面的内侍进来将寝殿的窗户打开通风,将迷香的药力散去。
一切做的有条不紊。
白南烟自己配了迷药的解药,并且服下。
这连环计用的好啊,现在她就等着陆廷礼来救她。
陆明礼的声音响起:“把她弄到偏殿。”
在母后这里做那种事总归不好。
白南烟被内侍扛起来,经过院子,到了西侧的偏殿,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只见后面陆明礼也跟了过来。
内侍轻手轻脚的把白南烟放到床上,然后才退了出去,走的时候,还给陆明礼关上了门。
陆明礼因为体力有限,虽然刚才喝了参汤,但也不宜进行太大的体力运动,他坐在床边对白南烟道:“烟儿,本王十分想念你,后悔跟你和离了,现在本王要和你发生肌肤之亲,七弟必然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你还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白南烟:不如何!老娘一点也不想做你的王妃!好马不吃回头草,你陆明礼好歹是个王爷,怎么能这么没出息!
和老娘做夫妻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和离之后才后悔,才知道老娘的好?早干嘛去了?
渣男,妥妥的渣男!
心里正骂的起劲的时候,白南烟觉得一只大手伸过来解她的衣服。
盘扣被一粒粒解开,很快就露出里面的中衣来。
陆明礼站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趁着他专心脱衣服的功夫,白南烟睁开一只眼偷偷去瞧陆明礼
等到他脱得只剩亵裤的时候,白南烟突然睁开眼睛,手里多了一只针管。
“你怎么醒了?”陆明礼大惊。
话音刚落就觉得腰部一麻,陆明礼翻了个白眼,就轰然倒在了床上。
白南烟轻巧的一转,就躲开了他,并且手里还多了一碗中药,她坏笑着一脚踩在床边上,一脚站在地上,弯腰捏开陆明礼嘴:“你不是想睡女人吗,我成全你!让你一次爽个够!”
白南烟用强,将一碗药全都灌了进去。陆明礼挣扎着药洒出来不少。
陆明礼并未昏过去,而是浑身无力:“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