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从我这里套出话来?!做梦!老子恨不得你们全都去死!尤其是救你的那条狗!肯定早就被哈萨尔咬死了!哈哈哈!你痛不痛心?!恨不恨我?!哈哈哈!!!”
小草的眼皮跳了跳,极力用着尽量平静的口吻说道:“只要你能说出可以尽快找到哈萨尔巢『穴』的办法,我可以立即放了你们鲜于氏的所有族人”
“哈哈哈……,咳咳咳……,竟然就为了救一条狗?!你就不担心别人怎么看你?!”
“别人?!他们又救过我几次?!”
“哈哈!果然狗要比人可靠啊!你我都是爱狗之人,你的心情我确实可以理解……,不过……,现在就算告诉你方法也已经晚了!哈哈哈!说不定它现在已经变成哈萨尔肚子里的一泡屎了!哈哈哈!咳咳咳!”
“你就不怕我立即下令把你们鲜于氏的族人都杀了!?”
“哈哈哈!他们都该死!要不是他们无能,仙儿也不会死得那么惨!老子就算做鬼也不会原谅那个想要玷污他的畜生!还有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鲜于仙突然伸出舌头,用尽全力一咬!
小草猝不及防之下,立刻就被溅的浑身是血
可再想要伸手去救时……
鲜于乃已经瞪大了眼睛,口吐着鲜血,彻底咽了气……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
“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嗯?!谢艾?!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守在这个屋外做什么?!”
马勋神『色』立即变得极其不善,尤其是一想到他寻了一圈也没找到阿丑的踪影,而小草之前又对张三李四说过让阿丑布置了什么屋子……
难不成就是这间?!
不然谢艾为何独自守在这里?!
阿丑过去就已经和小草当众搂搂抱抱
如今这孤男寡女还共处一室
丁太一脑子里也已经全是各种旖旎的场景,就连看向马勋的神『色』也变得极其暧昧
要是哪天这三个大男人滚在一起
这他娘的也太恶心了吧?!
可还没等丁太一开口数落几句豪门子弟的伤风败俗,马勋已然怒不可遏地一把推开了挡道的谢艾!
“滚开!”
丁太一眼见就要出事,赶紧一把拉住马勋,却是不想马云怒火攻心之下,竟是直接一拳挥向了丁太一!
丁太一猝不及防之下,智能硬生生地挨了一拳,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你疯了?!这事要是闹大了,我们整个军需处的人都要受罚!”
“娘的!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事情捅大!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对狗男女!”
谢艾一听到一个“女”字,脑袋顿时一阵“嗡嗡”作响,要是公主殿下的身份被暴『露』,那可就再也没法继续待在这个军营之中了……
丁太一也是一阵发懵,原本还紧紧拽着马勋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松开了,甚至还忍不住『露』出了一脸的茫然……
“女的?!谁是女的?!”
马勋哪里有心思去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没心思去看他身后那十几个弟兄的惊愕之『色』,只是怒火攻心地冲到了门前,并且快速地抬起了脚……
可还没等马勋大展神威,一脚踹开那“藏污纳垢”的屋门,那屋门突然“嘎吱”一声,竟是被人从里面给打了开来……
那一刹那的惊艳
恰如明月照芳华
几乎就是同一时刻,荥阳城,李矩府的小偏厅内,烛火摇曳,波谲云诡……
祖逖手里拿着一杯刚刚斟满的水酒,冷冷地看着笑而不语的李矩……
而一旁作陪的潘滔更是一脸漠然,甚至连酒菜也没有动过一丝一毫……
“士稚兄怎么不饮一杯?!”
“嘿嘿!这陈年的杜康美酒,还真是有些年头没尝过了……”
“那既然如此……,为何还不满饮一杯?!”
“那世回兄为何不先饮一杯?!”
李矩立时『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满是调侃地说道:“士稚兄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真英雄,怎么今日反倒还怕了这一杯接风洗尘的水酒?!”
“哼哼!正是因为和阎王喝过酒,又搂过小鬼睡过觉,所以才更懂得这“惜命”二字……”
“原来士稚兄是觉得这酒里有毒?!”
“有没有毒,一试便知!”
“哐啷”一声脆响……
祖逖冷冷地看了一眼地那杯不断翻滚着气泡的毒酒,不由得就把狠厉的目光瞪向了那个神『色』依旧淡然的李矩……
潘滔挑了挑眉『毛』,扫了一眼地的毒酒,然后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仍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哼哼!真没想到当年大破齐万年的英雄,如今却也变得这般不择手段了?!”
“那为什么直到此刻也没有刀斧手冲出来?!若是李矩真有心要杀了士稚兄,那恐怕这个时候,士稚兄已经死在了一拥而的『乱』刀之下了……”
祖逖目光复杂地看着仍旧镇定自若的李矩,又瞥了眼似乎对这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潘滔,竟是慢慢地放下了手中那把透着寒光的匕首……
潘滔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把被重重按在酒桌的匕首,却是依旧一言不发……
祖逖警惕地盯着李矩的眼睛,然后故意讥讽地说道:“那这么说来,刚才那杯“美”酒,我还真应该一饮而尽了?!”
“士稚兄可真是好胆量!既不怕我摔杯为号,也不惧我恼羞成怒?!”
“哼哼!惧有何用?!”
“哈哈哈!阳仲兄你听到没有?!士稚兄果然是大英雄!真豪杰!不过这要真的是鸿门宴,那也应该是士稚兄先来摆一桌啊……”
“哈哈哈!你这是觉得我来者不善了?!”
“无难军浩浩『荡』『荡』,军民下数十万人,就算士稚兄不想鸠占鹊巢,那也让人忌惮不已啊……”
“”
“而且就算士稚兄真的没有这个打算,那士稚兄能保证你的麾下众人会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李矩话音未落,更不等祖逖开口,竟是直接把手中的酒杯往地用力一泼!
“滋滋,滋滋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