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黄沙沉寂之地,黑石堆砌而成一座宛若禁地的九层牢狱。
在第九层。
……
哗啦啦
“先生,求求你……睡了我吧,呜呜。”女子低泣的声音,在幽深黑暗的牢狱内,太令人上头了。
“委屈了?”
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不……敢!”女子垂下小脑袋,她双眸被黑布遮着,屈膝卑微的跪在一个实木脚盆前,正在帮男人搓弄着脚底。
一身紧致旗袍配着黑色丝袜,延展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腰臀弧度。
二十出头的豆蔻年华,尽管看不到双眸,那娇小只够一个鸡蛋可入的樱桃小嘴,无不证明她是一个可令无数雄性兴奋的女人。
在黑狱深处,竟然有一个如此绝色的年轻女子。
“不要觉得委屈!”
“三年前你十七岁,你现在做的一切曾是你母亲做过的!”
“你有三年的时间享受万人追捧,娇嫩膝盖从未跪过,羊脂白玉的酥玉双手从未沾过男人身上最脏的地方,一头乌黑秀发何曾为男人垂下过……。”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抬起沾水的脚尖,挑起她白润性感的下巴。
他叫江远,二十三岁,他神态平静透着慵懒,一呼一吸之间和整座黑狱协和,他目光所视似是能够穿透一层层牢狱,压的所有囚犯皆是大气不敢出。
“记住!”
“你这三年的女神形象,是我给你的!”
“你应该发自心底,感激我!”
……
“这是为什么?”
“医者不是应该救死扶伤?您有通天医术,我中海市陆家也愿意出钱,一亿不够,两亿……,可为何要糟践我啊。”
这一个月来!
她!
跪地而行!趴窝而食!宛若猪狗一般。
日出洗身!夜落侍寝!却只能跪坐在尿盆前候着。
活的不如一个贱婢。
她快要崩溃了!她想结束这一切!
哪怕被他睡,也好过现在屈辱的活着!
女子泪流满面,颓然的坐在地上。
脑袋嗡嗡嗡
更不敢相信的是,她……她的母亲也曾今如此服侍过对方。
她从进到这个地方就被蒙上双眼,不知道对方的样貌和年龄,难道三十多岁,或是四十多岁,还是垂垂老矣,可……摸起来也不像啊。
“因为你……姓陆!”
那道平静的声音透着冷意,江远的眸光内陡然透着一股厉色。
若是此刻女子敢解开眼罩的话,就会惊悚的发现!
这个青年竟然是江远!
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她的前姐夫,那个为了追求她的姐姐入赘陆家,还为此被割了腰子的落魄赘婿。
但这个前姐夫已经被埋了啊。
死了三年!
忽然一道药方落到了女子的手里。
“赏你了!”
“不要把医者想的多高尚,活着就是一场交易……当年你的母亲求我,是为了一家市值百亿公司的股份!”
“你今日的做所作为也不外如是,你们母女还真够贱,为了利益什么事都愿意,呵。”
“睡你,你配吗!”
江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
女子羞愧的低下头!
母亲她……她即然做了这种肮脏的交易。
她为何!
还怂恿自己这么做啊!
天啊,我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
她并不知道,她和她的母亲服侍的男人,是她的前姐夫。
若是知道是江远,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很快房间里突兀进来了两个身影,拖起地上的年轻女子,犹如利用完的垃圾被直接带离。
江远来到这座九层黑狱已经三年!
这里关押整个世界最为顶尖的巨擘,屠戮万人的凶徒,掌控这个世界财富的古老财阀,纵横无羁的武道宗师……,能在这里的人,其财富,武力等皆达到世界顶流水准。
但这些人,还只是位列九层黑狱的前三层。
他江远,独处第九层。
江远平静目光中陡然泛着一抹戾气,令整个黑狱数万囚徒簌簌发抖,皆是不自已的跪倒在地上。
“陆曼舞!”
“没想到我江远,还活着吧!”
“当年你利用我的善良爱上你,骗我为你捐了一个腰子!”
“那日!”
“你在手术台旁,拍打着我因为没有打麻药而吃疼扭曲的脸,说我是个傻子,是个二逼,一个临死都没有蹭过女人的软蛋,更一次摘掉了我两个腰子!”
“你那个漂亮风骚的母亲,还有从小就爱装傻白甜的妹妹,竟然还在一旁商量着,怎么把我处理了腾出位置,给你装上腰子再嫁给一个富二代。”
“……!”
“我那年迈的爹娘为了见我最后一面,出车祸横死在货车下!”
“碾碎的尸体,流淌的血渍,当时的他们该有多疼啊啊啊!”
两张惨不忍睹的照片,握在江远发抖的手指间。
他湿润的眸光内透着滚涌的杀意,整座黑狱的温度陡然降至冰点。
“……三年了。”
“我强忍着一口气没死,就是为了报仇!”
“你那骚贱的母亲和妹妹只是开胃菜!接下来就是你这个贱货!”
……
“老头当年你救我回黑狱!”
“你说过!”
“医者救死扶伤,毒师六亲不认!”
“你欲困我十年习练无上毒术,不惜下毒废我双腿,让我无法离开此地!”
“三年,我只用了三年,就毒功大成。”
“往后余生,谁也无法阻我江远,杀……人啊啊啊!”
江远骤然掀起腿上的毛毯,站起身的刹那,周身气势冲荡,犹如一头祖龙骤然苏醒,昂啸九天。
轰隆隆
整个百米高的黑狱不断颤动,九层之内的数万囚犯惶恐不安。
砰砰砰
被这股威势,镇压的有跪着,一排排的趴在地上。
曾今救江远的老头,正是毒帝。
在黑狱,毒帝就是王。
江远,青出于蓝,尊称不死邪医!
这个时候江远目光一冷,看向黑狱之外。
“明天是你陆曼舞的婚礼,我希望人都到齐了!”
“敢染指我腰子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